第44章 损友帮倒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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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胖子的性子一百年都变不了。
人来疯加三句熟什么不好就人缘好上学的时候就能和女生一起磕瓜子吃零食家长里短扯一天不歇嘴。
现在当了政府秘书兼跑腿在这方面更突飞猛进了。
一队院子里转了一圈哥长哥短、姐长姐短见了谢法医阿姨叫得比妈还亲到了午饭时分俨然已经是大队家属身份的待遇了这个能吃能玩又是满口跑火车的肥嘟嘟的家伙比个大熊猫还憨态可掬立刻赢得了一队众人的喜欢风头直压简凡。
中午饱餐了一顿锅哥亲手做的又钻简凡的宿舍里蒙头大睡了两小时待到简凡从射击训练场回来这货色在宿舍里拉上了成钢、郭元、王明几个斗地主斗得起劲看着简凡进来乐呵呵地笑着喊锅哥、锅哥快来看看看我大吃四方。
今儿咱俩饭钱可有着落了。
简凡一惊赶紧进门一见倒有点哭笑不得了费胖子盘腿在床上双手捻着牌嘴里叨着烟蜷着的腿里早堆了一堆五块十块的零钱平时队里这帮外勤倒玩牌就加个小码各有输赢费胖子打牌向来不弱看来在乡镇政府那赌窟yin窝混了一年水平更涨了。
把几个干警赢得一脸土色。
知道队里这干光棍差不多都是工资一月接一月不够花输毛了吹胡子瞪眼什么事都可能简凡照顾着队友的情绪故意说道:“嗨费胖子我们这规矩是谁赢了谁请客啊你赢也白赢。”
“双王、三带一………”费胖子虎气冲冲地甩了双王拍拍手看着成钢一脸苦菜色又翻番了。
却是笑着把钱全部兜着塞成钢怀里道了句:“成钢给你客你去请就当警民团结的见面礼了啊数你年纪小替我好好请请几位哥哥我跟锅哥去见几位同学。
明儿咱们再喝咋样?”
人倒是傻了点可行事不傻简凡暗赞了个就这么一手关系又拉近了几分以后见面都能称哥们了。
干警们本不好意思不过成钢和费仕青早就熟识不客气地全塞兜里了一挥手走吃去不吃白不吃带着郭元几人乐颠颠地跑了。
“废胖见谁呀?
要是雨停了我和老三还出摊呢?
帮我们干活去。”简凡道了句。
费仕青趿着鞋早有准备地说道:“我跟老三说了不出摊了。
我想好啊今儿光咱们俩明儿。
请你队里的哥们这群哥们挺不错啊没准以后那里用得着啦……后天和老三、老大聚聚老大有女朋友了啊拉出来先让兄弟们过过眼瘾大后天嘛我再打道回府啊………”
简凡听得直笑这费胖子走到哪里向来是玩一路、吃一肚、玩累了吃饱了那就睡得糊里又糊涂了。
笑着问这货:“嗨你还嫌我给你做不过瘾准备轮流宰宰?”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费胖子不容分说拉着简凡关上门拍着胸脯直说:“我是代表镇政府、代表党、代表组织来的怎么可以让你们掏钱………明儿你缺什么自个买点给我开回饮食票来回我报去。”
看着费胖子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当了一年乡秘书大概是老爸后台撑腰这腰挺得甭直简凡笑着打趣:“哎你说的啊我可开一万票顶还账了啊。”
“我靠我现在镇政府你以为我县长呀?
千儿八百的活没问题。
多了你不难为我不是。”费胖子猛地大话闪了舌头要倒过来了一回头一看简凡大概想起了什么话又转回来了:“哎锅哥这也不是不能商量啊你给我介绍个女朋友要能成一万算介绍费不要了;你要介绍个警花成事了我再倒贴你一万成不?”
“什么?”简凡呃地噎了一下再看费仕青伸着舌头一脸yin笑没准瞅上一队的杨红杏还是梁舞云了说不定。
简凡自知脸皮不敌这货悻悻说道:“我……我还是还钱吧就你这得性我介绍谁谁不得啐我一脸。
你这人肥了胆也不能跟着肥吧?
警花都想上了?”
“啊呸……当男人谁禁得住制服诱惑谁没有警花情结呀?
凭什么我就不能呀?
切一般人我还不上她呢!
……走北街。
回民饭店烤羊肉。”
费胖子扬着头不以为然大咧咧上了警车坐在副驾上手向前伸挥着俨然一副领导的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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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街又叫回民街穹顶尖头的穆斯林风格建筑沿着街两旁都是这里是大原比较正宗的回民饭店据说是阿訇宰的牛羊、用的是正宗北疆孜然、烤香料精制而成。
所用铁钎是特制的带着木柄;木炭是手工烧制的。
成本昂贵;这种烤肉的作法简凡曾细心瞧过烤肉之前用过精粉、鸡蛋加调料腌制烤的时候是羊脂油过火、麻油敷面肉色酱红既香且嫩营养丰富和街头摊贩那手法有着天壤之别。
这种烤法不难但要是天天如此就难了;而回民烤羊肉店里已经保持了二十年长盛不衰了这才是真正值得人佩服的地方。
每次来这里简凡对炉前火后的师傅都油然而生一种尊重就像见了父亲操刀就菜、提勺做汤一般或许有不少东西就是从父辈庄重肃穆的神色里学到的。
费胖子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第一盘上来简凡浅尝了一支他早已经三五支下肚了简凡笑着劝道:“胖子你这暴饮暴食的习惯怎么还不改像你这样五十都活不过。”
费胖子大灌一口啤酒大嚼着含糊不清却语带不屑地回应着:“切这不让吃那不让喝活五百有什么意思。”
“谁不让你吃了是说别吃这么多别吃这么快而已。”
“那吃不痛快还不等于不吃呀?
真是的……吃吃你赶紧吃别说我跟你抢啊。”
“i怕了you了真怀疑你一天吃这么多怎么消化的?”
“呵呵……反正不是你替我消化的。”
费仕青边吃边说两不相误简凡偶而被逗得直乐呵隐隐地觉得好像好长时间没有这么乐呵过了不由自主地被费仕青的吃相的乐相感染了。
跟着俩人抢着吃上了三十多串下肚又叫了杯杂啤配了两盘黄瓜凉拼清清嘴说起了各自的乐事自是逍遥自在的紧。
吃得太快了费仕青呃呃地打饱嗝打着间断地说道:“锅哥我……问你件事啊。”
“切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不拉好屎又想窥探别人隐私是不?”简凡不屑道。
“猜对了……你和香香到底咋回事。”费胖嘿嘿乐着道。
“分了呗还能怎么样?”
“什么时候分的?”
“嗯4月26号再过十二天整俩月。”
“真舍得呀?”
“舍不得又能怎样?
人家都有人了我凑什么热闹。”
“咂咂……你想不想见她。”
“见又有什么意思?
想又能怎么样?”
“呵呵……你要想见我马上给你把她变出来。”
“什么?”
简凡吓了一跳瞪着费仕青鬼鬼祟祟的胖脸马上意识到有问题了追着问:“哟废品你什么时候也会和这稀泥了敢情还专程跑了几百里来了?
警告你啊我们的事你别管再扯淡我抽你信不信……”
突然的变脸两眼直射寒光相处的十几年一直是打打闹闹的费仕青没来由地心里毛下意识地后躲了躲使劲咽咽口水想了半天才想了个理由:“你要是心里没有她你怎么会记这么清楚还差十二天俩个月?
……你要是不在乎你干嘛这么大火?
你摆什么臭架子大不了我以后不认你你吓唬谁呀?”
费仕青说得有点外强中干简凡猛地省悟道失态了和谁火却是不该和大老远来玩的哥们火直拍脑门清醒摆摆手:“算了算了别提这扯淡事说不清楚。”
“她就在饭店门外找了我几次有话要对你说。
怎么?
睡了七年、好了七年最后说句话见个面都不敢?
你也太不像爷们了吧?
………香香给我打电话说你那天差点把她掐死我都不信刚才一瞪眼都吓我一跳?
看来没假我说锅哥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不会是真有毛病了吧?”费仕青喋喋不休地说着说着的时候瞪大了眼盯着包间门口。
简凡心里一凛跟着一回头怔了。
看来费胖子早通知了刘香莼在这里。
雨淋湿一头短贴在头上斜肩着挎包半袖的衬衫稍稍有点单薄小巧、清丽、眉间锁着浓愁的女人把简凡记忆中关着的洪流一下子释放出来了。
猛然间简凡觉得大花轿的儿歌恍如在耳边响起一群儿时的玩伴咯咯如银铃、如玉盘的笑声回荡着手架着花轿、树枝挽的花冠正抬着一对假扮的新人一个是自己一个是香香………简凡痴了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好似被无数记忆冲击着心灵脆弱的防线、仿佛是被不久之前那一刻还有未燃尽的火焰热与冷、情与恨交织缠绕在一起本以为可以放开可以忘记却不料终究还是这样剪不断、理还乱。
费仕青看着俩人的表情不对讪讪地起身喃喃地说:“你们……你们谈….我、我回避一下。”
“仕青你陪着我。
我怕他疯。”刘香莼一点也不带客气地说道迈步上前和费仕青并肩坐到了一起一拉费仕青拉着费仕青紧张得差点一屁股蹲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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