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节 靶场(2/2)
孔彪只觉得身〖体〗内部的水份正被迅速蒸发,自己如同置身于沙漠深处,干裂的嘴唇随时可能流血,喉咙里如同塞满了沙。
当然”实际环境并没有这么恶劣,这很大程度上只是他自己大脑幻境产生的效果。
然而孔彪却非常喜欢,甚至可以说是享受这种近乎自虐的感觉。
只有肌肉被燃烧,被炙烤的炎热,才能使血管里的液体沸腾。
刺激着充斥整个大脑的愤怒无限扩大,在身体四肢与每一根骨头的枝节末梢疯狂流蹿妈勒个逼的,这才是真正的力量”真正的快感。
镜头里被瞄准的那个男人,活像一条脱水的鱼在拼命挣扎。
望着那张惨白如纸,却又被无数鲜红勒痕渗透开来的脸,孔彪疯狂似火的大脑,终于感到一点点报复性的快乐。
他抿起薄薄的嘴唇,露出一丝介于狰狞与狠辣之间的淡笑,枪口缓缓下移,瞄准镜中的黑色十字,将靶位上男人下身那团因为恐惧而萎缩的男性象征物,牢牢纳入正中。
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重型狙击枪,是一枝利用小口径步枪改装而成的怪异武器。
加固过的枪身重达九十六公斤,口径却只有五毫米。
杀伤力不强,射程也很短,更谈不上什么精确度。
无论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一把不折不扣的废枪。
孔彪是四级进化人。
这是他最值得引以为傲的资本,也是内心深处永远不愿意被提及,更不容许任何人当作谈资的秘密。
他一直希望自己变得更强。
然而在愿望与现实之间,显然后者占据的成份更为重要,也更加具有决定意义。
他疯狂寻找每一个可能使自己突破的方法”却仍然徘徊在四级进化的标准线上。
也正是因为这种心理驱使,他制造了这枝近乎于废铁的枪。
以此为道具,拼命锻炼自己在手眼观察与思考方面的能力。
也许”只要一直坚持使用下去”未来的某一天我也可以成为高高在上的寄生士。
这是梦想。
确切地说,应该是幻想。
李逸风并没有如同预料中那样带走林翔二那个英俊漂亮的扎眼小子,仍然还是高高据坐在副监狱长的宝座上。
甚至肩膀上还增添了一颗银星。
每每想到这里”孔彪就觉得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
心脏”有种难以忍受,如蚁啮蚊叮般痛痒无比的感觉。
嗯抓”想咬,想活活撕裂,更恨不得用刀子将所有病变部位全部割掉”扔在地上抬脚狂踩,狠狠碾压。
七十三劳改农场是我的。
这里所有一切都是我的。
只有我说了才算”任何人想要染指”都必须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
想到这里”孔彪被仇恨扭曲变形的脸上”慢慢流露出无比疯狂的狰狞。
他猛然僵住颤抖的身体”握住枪身的胳膊微微朝上偏移了几毫米”手指迅速连扣扳机。
“砰砰砰一”,”子弹与急促刺耳的枪声同时爆发,分散出浓浓的金属、炽热以及火药的呛鼻气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地下室。
顿时”对面捆绑在靶位上的中年舁子口中,立刻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被铁丝与“。”字钉固定在墙壁上的左手,只剩下一个光秃如圆的手掌。
与五指连接的部位”已经变成血肉模糊的断口。
溅开的血huā中间,赫然能够看到五个在墙壁上深扎拗黑的弹孔。
远处墙角,几根分别躺在不同位置的断脂,还在残余神经的牵引作用下,无助地微微屈张。
用囚犯练枪,这是监狱长的权力。
放下枪”满意地瞟了一眼仍在凄号的男人,孔彪左右扭动着脖颈,从旁边的木架上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湿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转过身”慢慢走到并排站在办公桌旁边的四名年轻女囚旁边。
顺序看了看这些面色苍白的女人”孔彪猛然伸出手,粗暴野蛮地抓住其中两人的头发,将她们的脸用力拖近自己”仔细分辨着其中差异。
比较了一下,满意地松开右手,毫不客气地一把撕开抓在左手中女孩的囚服,如同玩具般大力捏握着n峪,不断挤压变幻成各种难以想象的形状。
洁白光滑的皮肤表面,顿时显露出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血痕。
“贱货,叫啊!
老子没有快感,叫!
快叫!
放荡一点!
快叫一快叫一快叫“否则,今天晚上就让你去吃屎一”,密密麻麻的青筋,从女孩胸口凸显出来”形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树根状图案。
剧烈挤压使她痛得快要发疯”却丝毫不敢叫出声,只能从口鼻间发出极其愉悦的呻吟。
她身体前倾俯趴在桌面上,极度收敛的腰部慢慢扭动着,修长浑圆的双腿尽量分开”隐隐能够看到幽深的黑暗沟渠。
她必须做出非常享受的模样,才能忍受这种酷刑般的折磨。
只有让站在身后的那个男人感到快乐,才有可能更快从痛苦中得到解脱。
她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孔彪用力扳住女孩臀部,当着另外几个人的面开始干了起来。
他用力朝前硬挺,将女孩的身体撞前后乱摇,其口中更是接连不断发出哀婉无比的呻吟。
这种只有满足时刻才会爆发出来的声音,却使孔彪阴冷刻板的脸上,渐渐渗透开一片鲜红无比的血印。
他用力咬紧牙齿,双手死死扣住女孩胸前,似乎是在急怒,又好像临近疯狂爆发的临界点。
两分钟后,满面铁青的他朝后退开,飞起一脚,朝着女孩雪白的屁股上拼命根踢,将起整个人猛踹着横飞出五、六米远”惨叫着重重摔砸在侧面墙壁上。
站在原地,默默呆了半天”孔彪如同浑身上下所有力气都被抽空,塌软着身子无力瘫坐在椅子上。
垂下身子,双手紧抱住头,红着眼睛,用力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一阵神经质般的嚎叫。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硬起来,更谈不上什么插进去干与不干。
对于男人而言,这根本就是最无法忍受的羞辱。
偏偏那个女孩声音还叫得很大,很舒服,很满足。
似乎自己狠插到底,几乎捅破子宫。
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
所有人,都在欺骗老子“一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地下靶场紧闭的房门从外面被悄悄推开。
很快,身穿黑色制服的林翔已经出现在背后的看台上,神情冷漠地注视着混乱嘈杂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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