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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三十六-七章(2/3)

直接就赶过来了,韦主任一时有点感慨。

“太忠果然够朋友,不枉我帮你出头,硬扛一下胡尚。”

“扛个胡尚,你也好意思说?”陈家人不屑地哼一声。

眉毛一扬,“你也就那点境界,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可是拒绝了张省长的酒会。”

“分管省长张波?”就算韦明河胆大包天,听到这话也禁不住呕一吧嘴巴,不过旋即就笑着点点头,“呵呵,我知道了,昨天咱弟兄俩风头出得太狠,今天你怕小人挑拨。”

“那我参加酒会去了”陈太忠瞪他一眼,作势就要离开,韦明河赶紧笑吟吟地拦住,“啧啧,太忠太忠。

我错了还不成吗?”

陈太忠看着他愣了一下,才笑了起来,“错倒是没错,但是我能这么想,你不能这么说,你这就叫不够稳重。”

“一边去,跟谁打这官腔呢?”韦主任笑着顺手推他一把,“我已经很低调地做人了,这还不叫稳重。

什么叫稳重?”

第一千五百三十七章赌博是怎样下水的晚上开玩的时间约的是八点,韦明河和陈太忠随便吃了一点,也没喝酒,早早地就赶往农牧厅招待所,这里是被人承包的,才刚装修过。

今天的赌局就定在了这儿。

路上陈主任还笑话韦主任,“不大一点的场面,搞得你连吃饭都没心情了,明河你这眼界,不算太高啊。”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随手能拿出三五吨出来?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搞走我小一吨了”韦明河悻悻地瞪他一眼,“再说了,输得太惨了。

今天我是憋着劲儿赢回来呢,等赢了之后。

咱们好好地庆祝,赢的全花了都无所谓。”

“我知道”陈太忠笑着点头,“你这就叫阔小姐开窑子一不为挣钱,图的就是一个痛快。”

“我说你这家伙,缺德话怎么就这么多呢?”韦明河被他这个歇后语弄得有点哭笑不得,“你老家是不是天津卫的?”

两个人着嘴皮子官司,就来到了招待所,将随身携带的两百万交给人,换到一堆筹码之后,被人了着走进一个房间,房间面积很大。

怕不有三十多平米,房屋正中摆着一张圆桌,一米五的那种,看起来很普通的样子。

屋里已经到了四拨人,正坐在挨墙的一圈沙上随意地聊着。

有人带了跟班,有人却是单身一人前来,几乎人手一只香烟,这么大的房间。

居然也搞得有点烟雾缭绕。

“韦处长来了?”一个矮胖的家伙笑嘻嘻地冲韦明河点一点头,韦明河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原来是李总啊,你们到的可是早。”

“嗯,再等一下小罗来,就能开摊儿了”那李总笑眯眯地点点头。

“今天有你俩这猛将,大家都提心吊胆的呢。”

玩扎金花,也是要看对手的,大家身家差不多的时候,就要看个人的赌博习惯了,有人就敢一直不看牌暗着下注,有人就谨慎,看牌不好就飞掉,好了捎跟。

陈太忠一听就明白了,韦明河玩的时候,肯定是比较猛的,要不然也不至于玩几次二十万封顶的,就输掉七八百万。

“是怕挣得太多,心脏承受不住吧?”韦明河淡淡地一笑,虽是不无自嘲,但是话里那份傲气,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

“你们这都是相互知根知底的。

会有人吗?”陈太忠见状,低声问了,“大家都是有身份的,谁丢得起这人?”

“输急眼了,谁还管身份不身份?”韦明河淡淡地摇摇头,很不以为然的样子,“而且,我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公司的老总,他更不知道我是哪儿的处长。”

能进这种场合来玩的主儿,有的人身份合适暴露,有的人身份不合适暴露,韦主任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却也不想被人知道实际身份。

“那你怎么就能进了这个圈子呢?”陈太忠有点好奇,“这跟你的身份不符啊。”

“切,也是巧合,巾明河笑着摇一下头,反正还有人没来。

少不得就低声翻”川匀,敢情他是前一阵帮了一个老板的忙。

那老板要送他钱,他却是碍着中间人的面子,不合适要。

老板知道他大能,有心拉拢,于是就拽着他参与赌局。

撂下一百万。

“反正瞎玩嘛,赢了的话你还我本钱,输了”那就输了。”

韦明河毕竟是年轻爱玩,又是一个人在青江,闲着也是无聊,所以就玩上了,谁想第一次就将那一百万输了一个精光,自己还贴进去一百六十多万。

而且,别人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是一个处长,锦阳做为青江的省会城市,要说有一万个处长。

那是夸张,但怎么也得有几千个不是?

所以也没人太把他当回事。

当然,没人拿他当回事,也没人的罪他,处长不处长的无所谓,关键是他有钱折腾,那就不能小看。

但是这“不小看”对韦明河来说,就算比较不恭敬了。

所以在牌局终了之际,有人“善意地”提醒他,韦处长你玩得太猛了。

手又背,以后匀匀地玩,拿什么生气。

咱也不能拿钱生气不是?

这一下,韦明河可就不服气了,你算什么玩意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少不得回头又参与两次,偏偏要显出自己的豪气。

若不是手气尚可,恐怕只会输得更惨。

最近几次,他就比较收敛了,因为他看出来了,大家底气不一样,有人玩得太谨慎,六个人玩,有人明了牌之后,有一小对在手都不敢跟。

而他有个k在手,就敢跟那么一两把一一能大过k的,就是四个a了。

不小了啊。

几句话的工夫,那小罗就到了。

却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相貌也算将就。

于是赌局正式开始,韦明河将陈太忠推到场上,自己却坐在他身后看。

陈太忠也玩过扎金花,甚至还废过一个叫“老六”的家伙的一只手。

不过那次他是有心给对方难看。

才那般行事,这次却是不需要了。

他的玩法,跟许纯良的类似。

也是每把必暗,暗够三圈之后,才抬手看牌,牌好就跟,牌不好就直接飞掉,底气很足但是玩得也算保守。

可是,他的手气还不错。

一个小时下来。

居然赢了有四十多万,一旁的小罗也玩得很猛,只是运气太背,输了差不多六十万了,恼火得不住抽烟。

小罗抽的是细长的女士烟,烟瘾还挺大的样子,陈太忠对着一圈烟枪,心里真的有点腻歪,谁想他还没火呢,那小罗已经开口了,“我说韦处长,你这朋友玩牌,跟你风格不太一样啊。”

她也是个有k就敢跟牌的主儿。

以前有韦明河呼应,两人还能借此挤走一些大牌,但是陈太忠上来,玩得中规中矩甚至有点小气,就只剩下她一个人玩得比较猛,被人硬生生地踩了几次,心里实在郁闷难耐。

女人玩牌也就算了,怎么毛病这么多呢?

陈太忠恼了,不过他觉得这些人实在不值得自己火。

也不多做声。

将一边的手包拎了过来。

探手进去。

再拿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只单只包装的巨大雪茄一一不止你们会抽烟。

这雪茄又粗又大,直径足足有两个多厘米,陈太忠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只是见到这样的雪茄。

别人看向他的眼光,登时大为不同,那李总笑一声,“小陈你这拿的……是大炮吧?”

“卡萨布兰卡?”韦明河却是个识货的。

见状笑一声,“没想到太忠你也好这一口儿,还有没有了?”

“还有啊”陈太忠手一伸。

又摸出个盒子递给他,顺手还拽个小小的酒精灯出来,再摸出一个银光闪闪的小环,却是雪茄钳一一他没抽过雪茄,但是见南宫毛毛抽过,知道这做派该怎么摆。

“哈,你准备得还真是齐全了。”韦明河笑着接过雪茄,又抬手摸出一个精致的打火机,点着酒精灯。

拆开雪茄的包装,拿钳子剪掉尾部。

慢慢地在上面烤了起来。

烤到差不多的时候,他有要叼到嘴上,谁想陈太忠劈手就将雪茄夺了过去,不管不顾地就在灯上点着。

“嗯,这支归我了,你想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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