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欢喜人家(12)三合一(4/5)
也行啊!
这个林东来没拦着,人总得有点事干,要不然也无聊呀。
等第一次降雪的时候,期中考试来了。
这回不能去操场上考了,但也是把学校的所有资源都利用上了,走廊过道,图书馆,实验室等等,只要能坐人的地方,都安排了。
如今这考试就比较残酷了。
有了第一次月考的成绩做对比,这考试分考场也很直接了。
成绩从高往下排,全年级第一名到第三十名,第一个考场。
教室里没那么多桌子,那对不起,靠后的几个,都在教室后面,坐在地上,趴在凳子上写。
如此,谁也不照抄谁的,程度相差不大。
林雨桐就坐在四爷的后面。
她后面坐着的,是个戴眼镜的男生。
林雨桐把桌子给擦干净了,又把桌布给四爷。
这么一挪动,完了,白靴子上被撒上蓝墨水了。
戴眼镜的男生都有点结巴了:“对……对……对不起!
对不起!”
林雨桐就看他手里的笔,钢笔质量不怎么好,又有点漏水。
这一漏水就沾的其他笔上,甚至是手上到处都是墨水汁。
这天一冷,下水还不怎么流利。
这就得拿着笔甩一甩,一般都是朝地上甩的,本来人家对着空地甩的,是林雨桐突然一动,然后给甩林雨桐脚上了。
鞋是林东方给买的新鞋,小羊皮靴子,白色的。
林雨桐拿纸擦了:“没事!”她把她自己的笔拿了一只给后面的同学,两人一个班的,不过这个男生不爱说话,一直坐前排。
两人一个班的,但从来没说过话。
记忆里好像是哪个县招来的县中考状元,就是家寒,老姚之前申请的那个什么生活补贴,就有这么一个人。
他叫什么来着……对了!
叫吴耀辉。
“给你用吧!”她递过去,“语文题量大,我看你那是纯蓝墨水,讲桌上放的是黑蓝墨水,一张卷子两种颜色墨水,小心扣卷面分。”
也是啊!
“谢……谢谢啊……”他接过去了,脸红的都锅里煮熟的虾子似得。
不过这个班级里从县城出来的尖子生多了,很多家里的情况都不大好。
光是学校给的生活补贴也不大够用,四爷就说:“以后出的题,咱们自己做答案不算,还得把像是吴耀辉这样的好学生集中起来,叫他们来审稿子,拿出三成来给他们做审稿的费用……”补贴日常花销。
顺便,也是叫他们再复习一遍,查漏补缺的过程。
这个提议一出来,喝了点酒才到班里巡视的老姚眼眶都红了,一瞬间感性的不得了,“今儿去找老关系去了,才喝了几杯。
之前说的那个援建学校的事,已经有了章程了。
咱们要做就要做的响亮,连团zhong央和青年报都会去人……咱们要做,就要做的声势浩大。”
没想到老姚的关系这么硬扎呀。
老姚笑的谦逊:“……都是以前的学生,一个电话的事,答应办事了不算,还非得回来请顿酒……做老师的就这点骄傲的本钱……”
“那您放心,等将来您有什么事,您一个电话,但有吩咐,不敢不从。”四爷接的特别溜。
老姚更高兴的,拍四爷的肩膀拍的啪啪的。
于是,期中考试完了之后,有两件事:第一,开家长会。
第二,号召大家捐款。
当然了,号召捐款是在开家长会之后了。
考试成绩一出来,排名一公布,就选择了这周的周六,上午十点,准时到笑参加家长会。
对于一班来说,都属于学的比较好的,家长都愿意来。
便是在周边县城的,那也是凌晨三四点就起来,搭最早的班车来了。
到的早的家长,学校也没有挡在外面,而是请进来,还提供一顿饭。
愿意去孩子的宿舍看的去宿舍看看,都是有暖气的,不会冻着孩子。
不愿意去的,就在食堂坐着嘛,暖暖和和的,有热饭热汤供应。
对于林东来来说,事先知道孩子要开家长会,那就先给孩子妈打个招呼:“你要是不去,我就去了……”但语气里带着急切,好像怕苏宝凤来跟他抢一样。
苏宝凤忙着呢:“你去吧!
回来跟我说说……主要是要见见人家各科的老师,听听老师是怎么说的。
人家老师要是说了咱们孩子哪里不好,你不能犯脾气跟人家老师犟,人家说啥就是啥,可回来说不说孩子,这不是由着咱们吗?”
我有那么傻吗?
四爷那边呢,四爷原本打算,叫闲着的奶奶去一趟算了,这要是万一说捐款的事,宋兰兰肯定不能答应,他也烦她闹腾。
因此,他也就跟老人家说了,压根就没管那两口子。
那两人最近也是忙,前几天又下了一场雪。
这雪如今陆陆续续的,好像也没有消停的意思。
因此,宋兰兰的抱怨特别多。
也确实是没受过这样的苦,每天得赶在别人上班之前,要把路面打扫出来,常不常得三四点起身,回来除了对金红胜,对谁也没有好脸,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得。
老太太也懒的搭理媳妇,不过等到儿子回来的时候,她还是给儿子说:“你要是没空明儿我就去……你要是有空……”
“有空!”金红胜马上点头,“孩子家长会,正儿八经的事,不能马虎,您别管,我明儿去。”
答应好了,回房本来要跟宋兰兰说的,却见她只躲在被窝里,肩膀一耸一耸的。
行了,这是哭着呢。
你要敢问,她能说一宿的委屈来。
所以,就别搭理。
脱了衣服睡觉,爱哭就哭去。
躺下三五分钟,就假装睡着了打呼噜。
那边抽抽噎噎的果然就停了一下,然后又更大的声音哭起来了。
哭吧,我还想哭呢。
你以为四处求人借钱是好活吗?
心里有事又是烦躁,又是无能为力,然后也是喝了点酒真累了,就真睡着了。
睡着了呼噜声更大,宋兰兰呜咽的更大声了,吵的四爷半夜里醒来几次。
他也是受够了这个作劲儿,宋兰兰那是两分委屈回来哭成五分委屈。
这五分委屈要是得不到男人好言好语,甜言蜜语的哄,那得成了十分委屈。
自认为对女人这种生物已经相当了解的四爷给宋兰兰了一个词做评价——作!
这话桐桐是不知道的,要是知道了非得问问四爷:你这经验哪来的?
从我身上总结的?
我作吗?
咱凭良心说话,我作吗?
四爷睡着前默默的补充了一句:作!
桐桐要是不顺心了,那作上来……作天作地那真不是夸张的说法,她真能给你作天作地。
能忍受作天作地的桐桐的四爷,在一早起来就看到抱着肚子嚷着疼的宋兰兰,她今儿不去上班,金红胜披着大衣穿着秋衣秋裤正皱眉在一边看着呢:“疼就上医院。”
“那个来了疼又不是啥疼,上医院干啥。
在家里捂捂就好了。”宋兰兰坐在炉子边上,等着老太太给她盛热乎乎的饭,“吃了会舒服一点。”
来例假了疼,这个……可以理解。
老太太就说:“你歇着吧,我去给你顶班。”
但宋兰兰来没来例假的,桐桐一眼就看出来了,叫四爷上学的桐桐在外面听了一嗓子,再看看出去上厕所的宋兰兰,回头就跟四爷道:“装的。”
知道是装的。
就看她能装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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