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与你同在(49)三合一(3/5)
在道观外面做这样的生意,确实是极好的。
她就问:“那这不是挺好的吗?
怎么就给封了?”
“文物部门说那道观的建筑是老建筑,应当保护起来。”老板气哼哼的道,“你看……从我们这里打了个围墙,把那条小街也圈在里面了。
害了我们这半条街哟。”
可这不对呀!
文物部门若是要保护文物,大可以翻修,没道理这么好的资源不利用。
这很没道理可讲的。
林雨桐意识到这里面可能有问题,便拿出手机给袁奎发了个短信,问他:新源街二百八十七号,牵扯的事是不是跟咱们管的事有关。
袁奎回了一句:这件事有点复杂。
废话,这样的事有不复杂的吗?
“我想进去看看。”林雨桐在短信上跟他这么说。
然后那边足足得有三分钟才打过电话来:“您现在是不是在新源街?
这样,您从新源街出来,顺着那条大路朝北走,大概有百十来米就是个丁字路口,到了丁字路口……”
我知道了!
小街道相通的,怎么走我很清楚了。
可到达的时候,都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开车转过来,第一次没看到要找的地方在哪?
第二次掉头回来才看见,各种的铺面中间,有一个一米多宽的黑铁门,像是谁家的侧门似的。
干脆在路边停车下车走过来,站在大铁门跟前,等了又得有十来分钟,袁奎才到了。
拿了钥匙,直接给开了门。
三人从这里进去,袁奎又把门关上了。
此时脚下,是长满青苔的老转铺的路面。
很长很长,足有百米长。
这便是原来道观侧面的街道。
袁奎就道:“这事得从老档案里翻了。
得是三十来年前的事了……说是这里频频出怪事,具体的得问几位老人,这个地方,是他们当年建议封的。
怪事没能解决,具体是什么原因,咱们也不得而知。
我来之前,我们主任给方老打了电话征求意见。
方老说,您要是想进来看,觉得有必要,看看也行。”
这是什么答复。
明明就是他们知道有问题,但这个问题没能解决,一滞留就是几十年。
当然了,周围商业繁荣,没再听过怪事,那……也不能算是完全没有解决,最多就是解决的不够完全。
林雨桐也明白这个道理。
就跟人身上的病灶一样,做大夫的能把不好的都给一刀切了吗?
有时候是不能的!
在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不良的后果之前,保守些,总是不会错的。
至少控制住了。
花费小小的代价,达到某种平衡。
这其实跟治病的道理是一样的。
因此,两人只是疑惑,但却并未生出苛责的念头来。
走了百十米,就到了道观。
林雨桐注意到,卤味铺子那边,有一扇大门大小的地方,只用砖后来砌起来的。
下面还带着青石的台阶,就是那个铺子侧门的位置。
再回过头来,这才发现,这个道观……是真小。
就跟一普通的居民院子似的。
甚至还没有人家的院子宽敞。
这里藏着这么一个道观,然后对外也不当做旅游项目,大家不觉得奇怪,应该跟他所处的位置和大小有关。
这么丁点的地方,香客多了连个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容易发生踩踏。
便是着了火,连个救火车也进不来。
那倒不如叫它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在这里呆着,当文物一样圈着保护起来。
袁奎指了指道观正门对着的围墙:“原来是没有墙的,新源街整条街道,正对着的就是道观的大门。
中间只有个一米五的小巷子。”
这个巷子在当年可不算小。
这便是二百八十七号,道观的门没锁,从外面看,虽然陈旧,但还算干净。
“有专人打扫?”林雨桐问了袁奎,然后袁奎愣住了。
好吧!
林雨桐知道自己问了一句蠢话。
她也不知道袁奎到底能耐有多大,到这种地方要紧不要紧,她就说:“要不,你在外面等着。”
袁奎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
看来,他们负责各种事,也知道有各种事,但这样的事,却是不叫他们插手和参与的。
推开门,门就开了。
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林雨桐不由的低头看看门轴,这门多少年了都,也没人管,可比自己的家好多了。
自家的门,大门响动贼大,房间门也是吱呀的,大惊小怪的不得了,一碰就叫给你听。
看看人家……人家这工艺。
四爷见桐桐还有心看人家的大门,就拉她往里去:“回头我给你们家做大门。”
瞧那出息。
两人一进去,大门在身后悄无声息的又关上了。
大门洞开的时候,光撒下来一束。
大门关上,一点点变暗,便是大门无声,又怎会毫无知觉?
林雨桐就拿出手电,四爷一把拦住她的手,高声道:“老藤的后辈,受楚教授指点,前来请教点事。”
话音一落,便听到一声叹息。
紧跟着,亮起一小簇的光亮,寻着光亮看过去,就见有‘人’将道观正殿两侧的蜡烛点亮了一根。
而点亮蜡烛的,是一个一身道袍的老道。
此时,他拿着一根蜡烛,将两排的蜡烛一一点燃:“我这清净惯了,老楚净是给我瞎找事。”
说着,他转过身来,白发白眉白须,一派仙风道骨。
林雨桐左右看看:“您哄我玩呢,您这里肯定不是个清净地方。”
老道的胡子动了动,不清楚这是不是叫翘胡子,就见他看过来:“女娃娃,你污蔑小道。”
林雨桐就笑,动动鼻子:“您这里藏了好吃的。”
“胡说!”老道拒不承认。
“可我闻见了。”林雨桐指了指新源街的方向:“我闻见是卢家的炭烤鸡的味道……这个味儿,香!”
老道摸摸胡子,嘿嘿笑笑:“同道中人呀。”他飒然往蒲团上一坐,从桌案下摸出一个油纸包来。
将油纸包打开,里面是一只鸡骨架。
他长长一叹:“现在这人啊,越来越不会过日子了。
你说吃鸡就吃鸡,吃鸭就吃鸭,你好好的吃呀。
非要把鸡肉鸭肉给片下来,这骨头架子怎么办,上面还这么多肉呢,说扔就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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