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路了了 字云雨(1/2)
“观其言,察其色,闻起声,视其行,再而推其心。
了了啊,你这揣人的功夫,不要老是用在你太白先生的身上啊。”;
东昌岩的岩洞中,太宾先生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路了了伸出手,好玩似的接住滴落的水滴:“太宾先生你言行专注,古井不波,一心著书立说。
师母专心医道,心地单纯善良。
你们两人有什么揣摩的。”
说完四下左右看了看,确定李白不在左右。
这才神神秘秘的说道:“太白先生就不一样了,你别看他年级不小,却心如赤子,豪放不羁。
不过他也曾随先生学习这纵横之术,想要进京施展抱负,没想铩羽而归。
这前车之鉴,后者之师,他的过往经历,我的好好挖挖,还得在深入了解才行。”
太宾老头愕然,半晌说不出话来。
“将你太白师父揣摩个通透又如何,你总不能抓住他一人不放吧。
这世间之人形形色色,终究是有所不同。
再说了,这天下时势瞬息万变,神鬼莫测,最难把握。
你一直呆在山里,如何审时度势,一揣天下。”;
老头儿将路了了叫来循循善诱的目的,终于暴露出来了。
路了了一脸怪异的望着老者:“师父!
前两天太白先生找我谈话,话里那意思我还不明白么?
希望我陪同他那宝贝儿子一起游历。
今天你这意思也是想赶我下山了么?
,我可好多东西还没能学透呢。”
赵蕤慈祥一笑,眼神里透出一丝不舍,摇摇头:“闭门造车,总归难成大器啊。”
“我不要成什么大器,就想陪着师父师母,才不下山。”路了了一甩头,任性起来。
“雏鸟在怀,终究有高飞的一天。
你先别急,仔细听我说。”赵蕤摆摆手,止住了路了了。
路了了看见师父脸色变得严肃,赶紧奉过一杯茶去,然后正襟危坐,老老实实的听起来。
“我鬼谷一门,最为出色的四位先辈。
苏秦张仪,孙膑庞涓。
一纵一横,一正一奇。
相辅相成,无往不利。
鬼谷一派学说,也被称为纵横家。
奈何造化弄人,这四位先贤,下山却互为对立。
后来门人也随之被分为两派,争斗不休。
想我鬼谷一派学说,通天彻地,凌驾百家,后来却逐渐没落,难见杰出之士显于世间。
汉末乱世,水镜先生豪言:“卧龙风雏,得一安天下。”发出纵横复出的宣告,欲重振纵横一家赫赫威名。
一正一奇,卧龙凤雏,同心协力辅佐皇叔玄德。
却不料凤雏陨落落凤坡。
卧龙呕心泣血,也不能力挽狂澜,终究功败垂成。
暗地里,惹来不少嘲笑。
后来商定,我纵横一派们人。
如果入世,必须一在朝一隐世。
避内斗保传承。”;
赵蕤说到这里,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
路了了听得连连皱眉,试探着问了一句:“这天宝盛世,朝中有我纵横一家门人么?”
赵蕤不动声色:“用你自己的心眼去观察,去揣摩。”
路了了在山中熟读经史,更通晓了许多秘闻,自然知道如今纵横一脉,被称为乱世之辈,不受待见。
只是懵懂的点了点头。
“你师母吩咐你空了,去她那里一趟。
你此番下山,为师对你也没有什么特别叮嘱,这机心与道心,自己把握吧。”赵蕤挥挥手,示意路了了离去。
突然被告知就要下山,路了了的心有些乱。
时而兴奋时而茫然,总是难安。
走近师母的居所,全然没发现一位衣衫靓丽的美丽少女对自己频频挥手。
“哇!
哇哇。”唐小七张牙舞爪的对着路了了大叫起来。
路了了不为所动,淡然的看了她一眼,嘴里酸酸的说道:“你倒是会讨我师母欢心,不但将她年轻时候的衣物与你,居然还送了首饰。”
唐小七得意的一转身:“好看吧!
我还以为你中邪了呢。
大娘看我每天勤劳的帮她清理药田菜地,这才送与我的。
要说会讨人欢心,一百个人加起来都没你路了了嘴甜。
这可是大娘说的,还叫我小心你呢。”
路了了憋憋嘴:“谁会没事招惹你这小狐狸精,一边呆着去吧。”
唐小七恼怒的对路了了做了一个鬼脸,不再搭理他。
进屋对着那位一头白发,却没有多少皱纹的慈祥老妇行了一礼:“不知师母唤了了过来何事?
这两天我本来就打算过来给菜地浇水来着。”
老妇笑了笑:“小七这丫头懂事有礼又勤快,这几天都是她在帮忙,倒不需要你特地过来。
你刚刚遇见她,可有什么发现?”
不得不说这小狐狸精换上新衣后,更美丽更诱人了。
不过路了了却不会如此回答,皱着眉头:“身上味道没以前那么浓烈,但离得近了,依稀还能闻到。
师母,这毒有那么厉害么?”
老妇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一脸郑重的模样:“这狐毒侵入了血液,哪里是那么好清除的。
我看看了了你在解毒一道上很有天赋,一些特别的见解脸老妇人我都大为惊叹。
这丫头身上的余毒,就交给你来处理了。”
在五毒教呆了一年多时间自己当然对毒有不同的理解,哪里是有什么特别的天赋。
路了了也不解释,只是连忙推辞着:“师母难道不知道么?
师父他们打算让我近日就下山入世。
这丫头身上的余毒,我怕是没什么时间去清理。”
老妇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叫小七那丫头一路跟着你就是了,哪里会没什么时间。”
路了了可不想着来历不明的少女跟在自己身边,不知道哪天火山爆发,自己不是遭受无妄之灾么。
急忙摆摆手:
“师母!
这可不行。
这男女有别,可不那么方便。”;
老妇脸色一整,语气森严:“怎么!
老身的话你不愿意听了?
这大唐,风气何时那么保守了。”
路了了无言,黯然离去。
几日后,岩洞里,路了了跪在安然坐在面前的几位长辈面前,脸色十分难看。
任谁接受了这三位长辈的临别礼赠,脸色都不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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