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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60 两个人用同一招(3/4)

“门口也能说!”

他挑了挑眉,二话不说又将她摁回了墙上,一顿狂吻。

她被吻得神智不清时,钥匙卡就被他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将门给打开了,她只觉得浑身气血逆流啊,这男人什么阴招都使出来了,可是她就是没办法抵挡他,被他拥吻着进了寝室。

门关上后,他打横的将她抱起,双双跌入那张窄小的行军床。

当身上的衣服被撕落时,她背脊一凉,刚想开口阻止就被他凶狠的眼神堵了回去。

他低哑的嗓音突然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他吻过的地方,我也要吻,他碰过的地方,我也一样要碰。”

说话时,他额角的青筋几乎要爆了,那只握在她腰上的手,是握紧,再握紧,脸色是阴沉,再阴沉,脸色铁青的她都不敢看。

只听见“嘶”的一声,肩膀上的衣服被撕开,露出大片白皙姣好的皮肤。

她一下愣住了,下意识地反抗,他却压着她不许动弹,动作变得极为侵略性。

她不得不缴械投降。

房间里的气温升腾了起来,连空气都朦胧的暧昧了。

他的观光路线再次和某人重叠,就连关注点都一样。

“这真是胎记?”

他的眼神就像是针一样,戳得她生疼。

她羞红了脸,“别问!”

他不准她逃避,凶恶地喝道:“回答!”

他煎熬了几天,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来见她,怎能容许她敷衍。

“胎胎记,出生的时候就有了!”这种地方连她自己都不会去注意。

他满意了,抚着胎记,然后俯吻了上去。

轰的一声,她的脸一下烧到了脖子根,又羞又急,急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可是与其说急,不如说是怕,因为明知道这样不对,她却拒绝不了他。

这个吻就像盛夏的惊雷直击她灵魂深处,整个身体都僵硬了,他完全没有理会她僵硬的意思,炙热的吻依旧,更是愈肆无忌惮。

她的脸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如同溺水的鱼,呼吸变得万般艰难。

然后,昨夜某人干了什么,他就干了什么,连屁股上的牙印都没放过,变成了四个,不看着还是两个,叠在了上头。

羞耻啊!

无奈啊!

这个午觉妖娆睡得很不踏实,因为有个狗屁膏药贴着她,待到醒来时也不知道几点了,习惯性地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刚摸到,手机就响了。

她拿到跟前一看,是红叶来的短信:她要请你和小符今晚去她家吃饭,还请了我和寒熙。

吃饭?

她愣了愣,吃饭饭店就成了,何须去她家这般隆重,即便她是阮家四房,那算是高门大户,她一个平头百姓去不合适吧,她琢磨着要不要回绝。

“谁的短信?”

耳畔突然一热,她吓了一跳,慌忙将手机捂在胸口,“你作什么偷看?”

他面无表情,五官下颌弧线紧紧绷着,脸阴沉得像能滴出水来,重复道:“谁?”

这就是一副抓奸的表情。

她扶额叹道:“你的小伙伴!”

“嗯?”

“红叶!”

她觉得阮红玉的事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若知道了他肯定会插手,一旦插手,他身边的人就都知道她和他认识了,会有许多麻烦的。

他诧异道:“你什么时候和红叶那么熟了?”

若他没记错的话,两人可是很不对付的,只要一照面,她就会躲得远远的。

“昨晚!”

“你昨晚晚归就是和她在一起?”

“嗯!”

这事昨晚夜没有问,光顾着欺负她了,没那个闲工夫,今天辰问了,她就没隐瞒,光明正大的交往,怕什么,又不是会奸夫。

啊呸!

她拍了拍自己的嘴,只要和他在一起,她的脑回路就会特别不正常。

什么奸夫!



就是有,又关他什么事?

他瞅了一眼始终按压在她胸口的手机,“谈什么,这么神秘?”

“女人的事,你别管!”

他看她的眼神,已经不复刚才那样的充满,而是浮出了淡淡的温柔。

“是不是昨天食堂的事?”

她吸了口气,“你怎么知道?”

“妖娆”他往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这里是军校,是我的地盘,没有什么事可以瞒得过我。”

“那你昨晚怎么没问呃”

夜辰的脸色就像黑炭一样,两只眼睛也阴黑阴黑的。

“呃我是说,嗯那个”她语言组织彻底为零了。

她已经将他惹毛了,“你别瞪我啊,我只是一下子又忘了你们是两个人。”

他哼了一声,枕着自己的后脑勺躺了回去,“他不问,是因为他早就准备好了今天晚上会宰了阮红玉”

哇了个去!

她惊呆了,那个女人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啊。

“你不能让他乱来,快拦住他!”

“我怎么拦?

把自己绑起来吗,还是找个没有盖子的窨井跳下去。”

他要是能拦得住,他还能每天嚣张地来这里轻薄她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们共用一个肉身啊,他犯了法,你也得受罪。

你不是说能偶尔和他沟通吗,快劝劝他。”

她可不想明早各大电子报纸的头条新闻是未来总统阁下深夜癫狂击毙世家小姐,光想都皮抖。

“杀个人而已,有的是办法湮灭证据,你不用担心,要是出了纰漏,到了早上,我也会收拾干净。”

这,这,这,分明就是赞同啊!

听他的意思,似乎是很想亲自动手啊,但是他只有白天的十二小时,刨去工作,剩下的时间他更想和她在一起,所以就没空干了,既然晚上的夜愿意出手,那就交给他吧,省得他老缠着她。

妖娆的胸口顿时一紧,视线落到他身上,认识他这么久,一直觉得白天的他内敛,稳重,儒雅,端的是精英分子,年轻俊才的范,而晚上的他嚣张,残暴,阴暗,说好听点是魔王,不好听点是变态,宛若混黑道的老大一样,但此刻她现两人骨子里其实很像。

那种与生俱来的暗黑、血腥,以及浑身上下从每一个毛孔透里露出来的阴冷,两人都有。

她并不惊讶他会有这种气质,因为他的出身注定了他会是个政治家,而政治家和阴谋家从来都是捆绑设定的角色,没点杀伐魄力,怎么站在世界的顶端,俯瞰群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现在,这个时间,她觉得热血沸腾,她大概也明白自己在沸腾什么。

就是一个政治家,阴谋家,他势必要学会冷静,学会取舍,学会无情,学会将权利永远摆在任何事的前头,可他居然会为了她大开杀戒,难道他就不怕这会成为他政治生涯的污点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怎么收拾干净,有时候也不过是拽在人家手里,等着交换对等价值的把柄而已,这可是洗不干净的,一旦爆出来,他的政治生涯就完了,哪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她突然觉得自己成了妲己褒姒这样的祸害了,虽然她认为男人干的傻事,不能算在女人头上,但这时候她真是想不出其他比喻了。

“怎么不说话了,吓到了?”

她赶紧摇头,“不是,是觉得没必要。”

他皱眉,“我觉得有必要就行。”

看看,又没法沟通了。

那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了,赶紧拿着手机说要去上厕所,在盥洗室里给红叶了消息。

“我去。”

妖娆会去阮家,一是不想阮红玉再拿赔罪的事做文章,纠缠不休,二是做给夜辰看,意思是她和欺负自己的人已经和解了,你这个变态就不要胡来了,哪凉快哪去。

她其实并不能笃定夜辰说的要宰了阮红玉的事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是随口说说,吓吓她而已,但既然他都提了,她就觉得不能让这件事继续酵下去。

本想晚上给夜个短信,给他点甜头,他肯定会把阮红玉的事给忘了,但是他的个性很偏执,到死那天恐怕也会记着,她总不能天天来这一招吧。

所以,去阮家接受阮红玉的赔礼道歉,是最妥当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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