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回击苏姨娘
常盖寺刚刚求苏姨娘救命,哪知道这苏姨娘见事情要败露,就要把他踹了,独善其身,他怎么可能放过苏姨娘,自己落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下场。
此刻莫晴如却对莫浩天说:“父亲,这常盖寺虽然可恨,但是他肯定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贪这么多银子,而且不止这一万两,肯定有人在背后指使他,或者有人和他监守自盗。”
这回要狠狠给苏姨娘沉重一击。
苏姨娘听了这话,背后直冒冷汗,更是恨了毒莫晴如。
好个贱人,把火引到她身上了,这下可怎么办?
莫浩天听了这话看苏姨娘的眼神,带着几分怀疑。
常盖寺在心里打定主意,只要苏姨娘敢弃卒保车,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一定把她咬出来。
老太太说:“想不到竟然有人这么大胆,敢在丞相眼皮子底下搞这么多阴谋,浩天,你也该好好治理这丞相府了,要是传到外面,相府管家都敢贪腐,会怎么看你这个丞相。”
莫浩天喝到:“狗贼,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再不说,把你打死。”
常盖寺吓得连忙说到:“是苏姨娘指使我的,我敛财所得一大半都给她了,只有一部分自己拿了。”
苏姨娘听了这话骂到:“你个恶贼,谁拿你的钱了,谁指使你了,快来人,把这恶贼拖下去,打死了喂狗。”
盖常寺见苏姨娘竟然这么狠毒,要置自己于死地,好,既然你不仁,那休怪我不义,
常盖寺便说到:“你这个毒妇,你不仅贪财,还叫我折磨欺辱大小姐,把她赶到破屋子,吃最差的,穿最差的,还要我每晚用狗吓她,要大小姐不得安生,还说要是能折磨至死,那就更好了”
接着又说到“我搜刮来的钱的钱,一半以上都给了苏姨娘,都存在了汇通钱庄,足有八万两银子。
老爷如果不信,可以派人前去查看。”常盖寺索性把他和苏姨娘的恶事全抖了出来。
众人听了哗然,果然这侯门公府,后院的肮脏事不少。
这苏姨娘平时装的贤良淑德的模样,底下心黑透了。
听了这话莫浩天气的浑身发抖:“贱妇,你还有何事瞒着我?”
便叫小厮去钱庄取来票据,一看果然是真的。
苏姨娘见此情景,爬着过来,抱着莫浩天的腿,哭着说:“老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了错事,你就原谅我这一回。”莫浩天气的一脚踢开她的手,苏姨娘摔到在地。
莫晴雪看苏姨娘被踢了一脚,连忙过来扶着苏姨娘,指着莫晴如骂到:“都是你这个贱人,是你害我娘的。”
莫老夫听了这话气的站起来说到:“逆女,苏姨娘自己做下恶事,你还辱骂亲姐,你哪里有相府小姐的一点样子,姨娘养的就是上不了台面。”
莫晴雪听了这话还要还嘴,被苏姨娘拉住,不让她再说。
莫浩天说:“好啊,你这混账东西,那你就跟你姨娘一起滚出相府。”
此时大厅里,苏姨娘和莫晴雪处在危险境地,苏姨娘的奶娘毛嬷嬷见此情景,便出来到别院,把苏姨娘的儿子,也是莫浩天唯一的儿子莫如风带来求情。
莫如风进来就扑到苏姨娘面前说:“姨娘你怎么了?”
苏姨娘说:“风儿,你父亲要把姨娘和你姐姐赶出去。”
莫如风听了便哭着说到:“父亲,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要把姨娘和姐姐赶出去,风儿不让。”
莫浩天也只是一时气话,他对苏姨娘还是有感情的,毕竟是十几年同床共枕的人,还是他唯一儿子的母亲,断不会就这样把她赶出去,可是话以说出,碍于身份面子又不好收回。
忽然看到莫晴如,便看着她。
莫晴如这边正在看苏姨娘演戏,哪知道自己父亲便流露出,要自己替苏姨娘母女求情的情绪。
是啊他自己总不能出尔反尔,打自己脸吧。
苏姨娘又是他唯一唯一儿子的娘,当然不会赶走她。
可是苏姨娘母女三番五次害她,置她于死地,今天犯了这么大的罪过自己父亲却是这样的态度,轻轻处罚,莫晴如心里一片寒凉,这所谓的父亲这亲情还真凉薄。
莫老太太此刻也看着莫晴如,让她说话。
虽然她讨厌苏姨娘,可风儿是她唯一的孙子,舍不得让他受罪。
此刻莫晴如心如寒冰,却不得不上前说到:“父亲,苏姨娘虽然犯了大错,但是在相府十几年,又是弟弟的母亲,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莫浩天顺着莫晴如的台阶下,对苏姨娘和莫晴雪说:“既然晴如替你们求情,就饶你们这一回。”
老太太又开口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治家不善,就夺你管家之权,禁足一个月。
另外晴雪口不择言,辱骂亲姐,罚在祠堂面壁思过一个月,不能出来半步,而且一个月内饭菜不能有荤腥,浩天你觉得如何?”
“就按母亲的意思办。”莫浩天说
莫浩天又看到常盖寺便对下人说:“把他拖下去打八十大板,送到衙门法办。”常盖寺听说要打八十大板,被吓得昏了过去,下人把他拖下去打起来,一时间哀嚎连连。
苏姨娘现下虽然安然无恙,但是被夺了管家之权,又被禁足,连莫晴雪也被罚跪祠堂,心里虽然更恨莫晴如,但是莫晴如现在不比从前,自己要小心对付,便忍下恨意,日后在对付她。
老太太说:“现在虽然处理了这些事,但是管家的人没有了。”
老太太试探的说:“不如让晴如来当吧。”
莫浩天听了也点头说:“母亲提议不错,从今日看晴如倒也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管家也是可以的。”
莫老太太只是想试探莫晴如,是不是也像苏姨娘一样野心勃勃,要掌家掌权压她一头,这老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莫晴如看早就看出老太太的意图,她是自己也想管家。
虽然莫晴如不想做出头鸟,但是也不想被别人捡了便宜。
便对莫浩天说:“父亲,女儿年龄还小,小事还可以办好,大事不一定能办妥。
管家之事女儿没有这才能,不如让张姨娘来管家,她性情温和,做事稳重,最是稳妥。”
这张姨娘也是莫浩天的小妾,生了一个女儿叫莫晴宣,只因莫晴宣体弱多病,张姨娘不善争宠,一年也出来不了几回,倒让人忘记这对母女的存在,选她管家对莫晴如没有坏处,而且可以避免风头太盛,带来的明枪暗箭。
这里下人来请张姨娘,早有丫环把大厅发生的事告诉她,说大小姐在丞相面前提议她当家,心下狐疑:“这大小姐倒像换了个人,也好去看看,要是当家,倒可以为自己和女儿带来好的生活。”
不一会张姨娘来到大厅给莫浩天和老太太施了礼,坐下。
莫浩天说:“今天叫你来,是因为苏姨娘暂时不便管家,大小姐提议你当家,你可愿意?”
张姨娘连忙到:“只怕妾身才疏学浅,当不起这个重任。”
莫晴如笑着说:“姨娘谦虚了,这阖府上下谁不知道姨娘行事稳重,严于律己,宽于待人。
姨娘最适合了。”说完扶起张姨娘携着她的手。
莫浩天说:“就这么定了,张姨娘就你来当家了。”
张姨娘听了心里大喜,连忙说:“谢谢老爷,谢谢大小姐。”
莫晴如又说”“姨娘虽然能干,但是相府事情也众多,不如找个人协助,我看韩晓明就不错,原来他就是负责府里采办买卖的,就选他吧。”莫浩天刚看过韩晓明,确实不错,便点头允许。
老太太心里虽不高兴,但也没法。
这边莫晴如和张姨娘出了大厅,张姨娘问:“大小姐,为何要帮我?”
莫晴如说:“只为我们在这府里都是孤苦无依”停了停又在她耳边说:“还为我们都有一个敌人苏姨娘。”
张姨娘和莫晴如四目相对,心下明了。
张姨娘说:“大小姐对我有恩我亦要报,现下已叫人重新布置打扫梅香院,请大小姐搬过去居住。”
过了一会便有人回,说已打扫好了。
莫晴如便和张姨娘走到梅香院,果然见到院里焕然一新,装饰摆置都是极好的。
张姨娘说:“我看大小姐随身,只有半夏和王妈妈服侍,自是不够。
便拨了五个端茶倒水做些精细活的丫环,五个粗使妈妈给你使唤,其中还有李妈妈,和芍药。”
“都说姨娘不管世事,我看姨娘确是有心人,我果然没有看错,谢谢姨娘了。”莫晴如笑着说。
张姨娘只是点头微笑,一时无事,便和莫晴如告辞,去厨房监管视察了。
莫晴如心道:“这张姨娘果然老练稳重,做事有效率,抛其他因素不谈,就以才能来说,管家也是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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