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半死不活的情况才的最痛苦时候啊，没有之一。

再说人体七经八脉被毁，没有人能够恢复基本就废人一个。

这是一种决心吗?

应该是一种活命的决心！

要不然何必多此一举呢？

同一秒！

老妪大口喘息着道，“方凡，这样做够了吧！”

“以后我永远成为了一个废人，再也不会报复你。”

“只想留一条命不断残喘着。”

“以后也不想再参与任何的事情，希望你能够给这次的机会。”

她知道方凡已经放自己很多次了，并且每一次都是看在神宫仙子的份上。

但是这次就不好说了，所以只好利用自残方式得到活命的机会。

只要能够活着，一切都是有机会的。

这时方凡双手直接鼓起掌来,微笑道，“真是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如果你换成是我的话，觉得会放过你吗？”

“真以为之前放过你几次，把我当成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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