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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6.重归来路(24)三合一(3/5)

闻天方正愣神呢,就听见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彤玉身边的丫头。

林雨桐听到说话了:幸好还没走,大姑娘叫准备的东西世子还没带呢

又说了什么,车马走远了,林雨桐也听不见了。

回去的时候蕴哥儿还没醒,睡的呼呼的。

幼娘陪着一边睡,许是天慢慢热了,人容易困。

奶嬷嬷就笑:阿弥陀佛,再没有比咱家的哥儿更省心的了。

只要有大人陪着,那真是不哭不闹,吃了喝了睡了,一点都不要人操心。

林雨桐见孩子没醒,家里又有贺喜来的人。

又忙着接待。

四爷回来也没说贾瑕什么,以他的资质一次性就考中了秀才,已经是难得了。

说起来,贾瑕也不算小了。

四爷就问他的意思:要是觉得时机合适,我就打人去说,咱们今年把你的婚事给办了。

成了亲,也就是成家了。

成家之后,跟你媳妇去书院那边给你们置办的庄子宅院住。

潜心的跟你岳父读几年书之后再下场秋闱也不迟。

之前买的三进的院子是你的,书院那边的一百亩的庄子和宅院也给你。

另外在通州有一座山头,两间铺子,金陵那边有五百亩水田。

这些产业不需要怎么照管,只吃租子,一年也有三两千两银子的入账。

这些可成?

贾瑕惶恐不安:已经是太多了。

家里原来有什么底子他都知道,这些产业说起来都是哥哥嫂子赚回来的。

如今能分三分之一出来,已经是极好的了。

就是祖上的产业,长子也是拿大头的。

况且,他也听嫂子念叨了,给幼娘的陪嫁不会少,估摸也占了三分之一。

等于是哥哥把大半的家业拿出来分给弟弟妹妹了。

这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于是,林雨桐又忙着准备小叔子的婚事。

等到天热的很了,麦子都熟了。

庄子上拉了新粮食叫林雨桐尝鲜的时候,余家那边的婚事就已经到了跟前了。

不知道什么缘由,余鉴就是没有回信过来。

邵华真能气死:真就这样把人嫁出去?

那边连嫁衣都没准备呢。

你过去说嫁衣的事了?

林雨桐问她。

邵华脸色瞬间就不好了:那就是个听不懂人话的。

一味的胡搅蛮缠。

林雨桐就明白了,她过去提醒人家原本是好意,结果给撅回来了。

这有些事面上还要过的去的。

她一直也没见这几个孩子,这次倒是少不得要去弹压一二。

可见这余梅很不是一盏省油的灯,邵华本也不是软弱的人,竟是都压不住她。

说实话,许是见的美人多了,这白氏生的两个姑娘,实在不算是什么美人。

余梅的颧骨有些高,眼窝子深,眉形不好吧,因此这姑娘直接剃掉了眉毛,另外画两道眉,只是这眉毛跟脸型不搭,瞧着违和也就罢了,关键是怎么看都觉得脸上带着煞气。

反倒是余柳,不知道是是不是因为性格的缘故,低眉顺眼的,倒是还有几分样子。

这姐妹俩也是第一次见林雨桐,打眼一看,就觉得比人家身边的丫头还粗笨。

这就是先头那个贱人生的闺女?

之前这些贾家的婆子都说,这位最像宫里的娘娘,一脸的福气就不说了,偏还满身的威仪。

她们只当那是奉承话,如今再瞧,竟是一进来就叫人觉得不能放肆。

两人对着林雨桐见礼,林雨桐也没为难她们。

只是瞧着余梅的装扮,皱了皱眉。

其实画成什么样的妆,这个也没什么要紧。

出嫁的时候找个靠谱的丫头给画一画也就是了。

可偏这余梅的穿戴,怎么瞧都不像是正经人家姑娘穿的。

也是天热,里面一件翠绿的肚兜子,外面罩着一件鹅黄褂子,褂子是斜领子,没从脖子根下面盖住,反倒是露出一片胸脯子,连里面的肚兜都瞧得见。

大白天的,下面又穿着大红的裤儿,散着裤腿,行动间露出脚脖子。

绣花鞋偏又是浅口的,脚面也这么露在外面。

说真的,再没见过谁家的姑娘白日里在家是这么一副穿戴的。

就连余柳也不遑多让,也不知道是谁教给她们的。

林雨桐没心思教导她们这些,只问余梅:嫁衣可得了?

余梅双眉一挑,那眉毛画的不在眉骨上,这眉毛挑的,怎么瞧怎么别扭。

她却浑然不觉,只道:从没听说过出嫁的姑娘自己准备嫁衣的。

哦!

林雨桐也没抬眼:准备没准备的,与我也没什么相干。

来就是告诉姑娘一声,不管你准备没准备,这花轿总是要上的,有嫁衣的是娘子,没嫁衣的,你是什么,那得孙家说了算。

你余梅怒瞪着一双眼睛:你们打量着送我去做小。

不怕丢人就只管去!

你爹你娘都不管你做不做小,我是你的谁,管你是做大还是做小,赶紧送出这门子,省的浪费我家的米粮不这么着,你还指着什么呢?

面子?

我跟我哥哥能长这么大,要什么都只顾着面子,还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所以,我奉劝你,少惹麻烦。

利索的嫁了,给我们省心了,你便省心了。

林雨桐说着就起身,扶着丫头的手要往出走。

那余梅马上道:我不信!

你要真不在乎,何苦来我们这地方?

我说我就是看看小娘养的都是些什么德行,怕是你也不信。

林雨桐脚下不停,那你就自以为是的等着,看看你狠,还是我狠。

余梅看着这人真就这么走了,抄起桌上的茶碗就给摔了。

这人可比邵华狠多了,来了没一句好话,偏叫人不敢不听。

余柳就道:大姐,赶紧拿出银子叫置办吧。

她可不像是说笑话的。

余梅跺着脚的道:算她狠!

善姐靠在门边,闲闲的扒拉着自己的指甲:珩大奶奶是一等一的贵人,不说老太太太太疼她,就是宫里的太妃皇后,都常叫进宫里去说话。

早告诉你们了,乖乖听话,人家看在余家大爷和珩大奶奶的份上,许是多看重你们两分。

非是眼皮子浅的要折腾,不是我说,我们府里那粗使的丫头瞧着都比二位齐整些。

这要是得靠的娘家人再没有,你当人家好歹是京里的官老爷,又何苦看上两位这般夜叉似的人物。

余梅袖子撸起来就要打人,余柳好歹给拦住了:姐姐横竖要嫁了,何苦跟她计较。

嫁过去做了奶奶,自有做奶奶的气派,那时再来找这个丫头说话,那也是姐姐的能为,如今很不必为这个拌嘴。

到底是另外拿了银钱,在外面的成衣铺子现买了嫁衣。

就这么着的,被塞进了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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