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发现(4/7)
而至于这些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他们怎么会知道罗姐?
怎么会知道她的……能力?
“只要你能老老实实的把这个保险箱打开,我就放你们走。”说着那人便叫人把一个黑色的金属保险箱放在她的面前。
并叫人解开了她的手链。
由于长时间扣着铁链,她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了血痕。
她轻轻的拍了拍在旁边衣衫褴褛的罗姐,她惊醒后,吓得疯狂地喊叫,不住颤抖。
“罗姐,是我,安晴。”安晴看着她的样子非常心疼。
“安……安晴吗?”罗姐紧紧的抱住安晴的身体,泪水不止。
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对……对不起……”。
安晴感应到了那些痛苦的片段。
大量的致幻剂被几个人强行灌入罗姐的口中,鞭笞,刀割,针扎,夹趾。
这些人简直就是恶魔,她痛苦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而这却让他们露出兴奋的笑。
这根本不能用“人”来形容。
她轻轻的安抚着罗姐,抱着她。
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安晴看到了她最想要的心愿,那就是成为一位合格的母亲,对于她来说,这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因为自卑,因为没有能力,受人施舍。
而此刻,竟还被逼出了她本应保密的事情。
她很痛苦,她真的不想要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当安晴感到她的不对劲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啊!
!
!”罗姐痛苦的叫喊着,从安晴的怀里挣脱出来,猛的起身冲向前面的钢化玻璃。
“咣当”一声,她头破血流,身子倒在地上,血慢慢的侵染着整个地面,侵染着安晴的心。
这些人没有了操纵的傀儡后,顿时显得六神无主,因为此刻的安晴随时都能够离开这里。
但是她现在的想法已经变了,冥冥之中有个声音似乎在告诉她去解开这个箱子。
如果说一切都是已经安排好了的顺序,那为什么不去打破,毕竟按部就班的人生早已不是一种选择。
她把手放在箱子正侧的凹印里,“咔嚓”一声,箱子外侧的挡板打开了,随即露出一个圆孔。
那些人眼睛一亮,赶紧走进了看,但是在他们的角度,根本看不到这个圆孔。
圆孔的大小,似乎只有一只纤细的才手能够伸进去。
正当那群人想要进来的时候,安晴已经毫不犹豫的把手伸了进去。
在里面摸索了半天,似乎什么都没有。
正当安晴要把手抽出来的时候,突然不知道被什么咬了一下,她感到不对劲,但是当把手拿出来的时候,却看不到任何伤口。
这群人过来后现什么都没有,里里外外检查了半天,拿探测器进去也现里面是个空箱子。
安晴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一言不。
“该死的!
里面到底有什么?
你爷爷藏了什么东西?”这个领头终于忍不住了,揪住安晴的衣领问。
“爷爷?”安晴眼神又变得迷茫,瞬间像失了魂一样,没有一丝反抗,任由他晃扯自己的衣领。
记得在奶奶那里待的时候,奶奶也只字不提关于爷爷的事。
童年里依稀的片段,回忆起来模糊的昏黄,爷爷亲手做的捕蝶网,她嬉笑的在前面跑着,爷爷在后面跟随着。
还有他对安晴无限的包容,从来都是慈祥的笑,耐心与关怀……
而这,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突然之间,所有人爱他的人都消失了……
“你知道我爷爷?”安晴冷冷的问。
“我他妈管他的死活!
让我杀了,再不老实交代我连你也杀!
究竟里面是什么东西!”他使劲一推,安晴后背狠狠的撞在墙上。
安晴的老叔在他身后,一言不的看着。
“对了,许老板,你看,我帮了你这么多忙。
那她身上的那笔钱能不能给我分点?”他在后面谄媚的说到。
“钱?
你这个畜生还想要钱?
这钱当然是我的!
一分没有你的!”他重重的拍了拍老叔的脸。
安晴直了直身子,拍打掉身上的灰尘,一字一句的说:“你认为你现在还有什么威胁我的资本吗?”
那人直接拿枪抵着老叔的脑门说:“你难道就不管他的死活?
他可是照顾你多少年的人。”安晴的老叔吓得叫了出来,连连求情。
安晴听他说完后忍不住狂笑了起来,而这,似乎像是一种解脱的嘲笑。
伴随着她的叹息声,瞬时间,安晴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啪——”原本在地上放着的保险箱,一下子飞砸向那个姓许的男人。
顿时血光四溅,周遭同谋都染上一身血红。
特别是站在他旁边的老叔,满脸被溅上血迹,“吓得”昏了过去,而其他人也落荒而逃。
安晴自然知道灵魂状态下借物及人是对自己非常危险的行为,通过那本书上她了解到了更多关于这方面的知识。
灵魂状态下借物及人所耗费的是魂力的限度,而这对于一般的魂以及各种异变者来说,是无法再生的,若是魂力限度窄的话,这无疑不是自毁行为。
但对于她这个特别的存在来说,魂力的限度是可再生的。
安晴心里很清楚,即使,不是这样她也必须这样做。
作为异者的她,是能够在灵魂状态下看到人类,而这让借物及人能够挥更大的效果。
安晴以为自己也会一并消失,因为她从来没有耗费过如此强力的魂力。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她只是被迫显形而已,暂时无法进入灵魂状态。
安晴晃了晃脑袋,感觉头有些晕,她刚想把罗姐带走,忽然之间天昏地暗,四肢无力,安晴倒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安晴再醒来的时候,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
而这又是哪?
安晴从床上坐起来,四处张望。
“这是警局的医疗室。”一位女警官轻轻的推门进来,随手又把门关上。
“整件事情已经基本调查清楚了,另一位女受害者已经死亡。
他们这些人是企图夺取你奶奶留给你的遗产的,是吗?”
“是的。”安晴平静的说。
目前来讲,这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再者,多说无益,毕竟现在有些事连安晴自己都搞不清楚。
“在场四个人,你是唯一的幸存者。
另外,我们已经开展搜捕工作,追查他的同伙。”女警官记录边说。
“哦。”另外两个人都死了?
?
怎么可能,明明老叔只是昏过去了而已,她也没有看见老叔的灵魂离开身体。
“在你昏迷之前,你知道生什么事情了吗?”女警官盯着她的眼睛定定的说。
“我……我不知道。”说着,安晴便失落的用双手捂住面颊,哽咽抽泣。
虽然那个人罪大恶极,但是安晴并没有决定别人生死的权利,这反而是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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