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震惊!到处都是嫡脉接班人(求月票)(1/2)
……
“诸位,抱歉抱歉。”王守业依旧在和诸位行脚商,散修等打着招呼。
只见他满面春风,笑容非常诚恳道,“都是因为守业之过,耽搁了大家的行程,赎罪赎罪。”
“七公子,你就别客气了。”
“是啊是啊,这都是些小事儿。”
“我们又不忙,没啥好耽搁的。
倒是七公子的行程,才是要紧的。”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都是在笑呵呵地奉承着这位七公子。
显然这位七公子,在他们的心目中地位不低。
但是王守业依旧是,绕着一圈,尽可能打着招呼。
最终,他目光落到了老者和王守约身上,显然是看出来他们都不凡,眸光微微一动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笑着拱手行礼:“耽搁两位了。”
他气度不凡,一副翩翩温润君子模样,让人如沐春风,好感平整。
如今王氏强大,有人前来拜访也实属正常,王守业暗暗想道。
“无妨无妨。”老者笑着说,“七公子的身法,倒是非常不错,飘逸自然火候十足。”
“谬赞谬赞,守业的身法平平无奇,与家中诸位兄长姐姐比起来,着实差得太远。”王守业实话实说道。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
然而那老者和王守约表面没有什么变化,但内心显然是有些不信
如此年轻便有如此身法造诣,修为又那么高,不是家中灵台种子那是什么?
难不成那个落魄的平安王氏,还能挤出资源培养两个灵台接班人吗?
因此只当他是谦逊了。
与此同时。
那些熟悉王氏的行脚商的散客,散修,开始向周围不认识的人,说着一些关于王氏七公子的事迹。
七公子王守业,从小就在长宁卫的徐氏丹坊中学习炼丹之术。
如今年纪轻轻,便已是一阶炼丹师了。
而且因为七公子长得俊俏,为人谦和,风度翩翩,有种种优秀过人之处。
这让他在长宁卫中年轻一代中颇受欢迎。
好多世家的小姐已经盯上了他,时不时地就涌到了徐氏丹坊。
或假装买药或求医,竟还有拿着不少炼丹材料,指明要七公子帮忙炼丹,言明炼砸了都不用赔。
这到时让丹坊的负责人颇为头大,生意总体变好的同时,其他奉养的炼丹师却都有了意见。
为什么都要找王守业炼丹?
就王守业那毛头小子的水平,岂能比得过他们经验老道?
难不成长得俊俏,家世好,便是炼出来的丹药也香吗?
王守业年纪轻轻能成为一阶炼丹师,那是他家族太有钱了,不计成本的让他消耗药材,各种亏损不在话下。
由此水平那完全是堆出来的。
结果此种种“谣言”一出,那几个炼丹师在暗巷中,被一群世家小姐联手套了麻袋,狠狠的围殴了一顿。
诸如此类的奇闻异事还有不少。
显然,这七公子王守业在长宁卫名声不小。
此言一出。
倒是让那老者和王守约互相望了一眼,均有些奇怪。
那平安王氏竟然已落魄到,让家族嫡脉接班人,去人家丹坊中学习炼丹了吗?
通常而言。
家族的接班人很少会专门去钻研一门技艺,他们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学习了。
还需要努力修炼,争取早日冲击灵台境。
专研副业的话,会耽搁他们的修炼。
罢了罢了,无需多想,平安王氏必然有他自己的打算。
两人倒也没有着急上前和王守业认亲戚。
虽然有些震惊他的厉害,却也觉得实属正常。
毕竟王氏再落魄,培养出一个这种级别的接班人,咬咬牙还是能做到的。
尤其是那王守约,他年龄不过比王守业大两三岁,如今已经是炼气境七层巅峰了,自觉有机会在三十岁时便能冲刺灵台境。
略显骄傲的心态下,与王守业这平安王氏嫡脉接班人一比,那王守业也就有些“平平无奇”了。
恰在此时。
一艘货船正在缓缓靠岸,上面满载着熏鱼,咸鱼等物资。
那满满的一船鱼获,显然价值不菲。
那货船的头目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精瘦青年,他一见到王守业,便惊喜道:“少爷你回平安了?
这大过年的竟也没有回来。
海爷知道了你回来,一定会很高兴。”
“原来是狗蛋大哥。”王守业远远地喊道,“我父亲最近身体怎么样?
倒是好久没见他了。”王狗蛋是王氏旁系,自小跟着他父亲混。
“海爷可精神了。”王狗蛋笑哈哈地说着,“最近两个月,盯上了一头入侵咱们家水域的三阶水生凶兽,说是要给少爷抓来补补身体。”
王守业不禁莞而一笑:“父亲最爱捕鱼了,这爱好恐怕丢不下了。”如今他父亲王定海,已经是负责所有的捕鱼船队,早就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了。
两人边说着话,渡船便缓缓驶出了码头,渐渐地驶向了江中央。
此番对话,让那王守约不由皱眉。
父亲捕鱼?
莫非平安王氏已落魄到如此程度?
堂堂嫡脉家主,还要下河捕鱼不成?
而且还盯上三阶水生凶兽!
这大话吹得未免有点过了。
三阶水生凶兽是何等厉害,比起同级别的陆生凶兽更为难缠,一个弄不好,便是个船毁人亡的局面。
谁都知道,哪怕是两三个灵台老祖,也不敢对三阶水生凶兽随意出手。
王守约心中思量不已,心中不免对平安王氏小瞧了几分。
此后无话。
渡船一路穿江而过,终于抵达了平安镇的定蒲渡口。
“咦?”
这平安王氏的渡口,显然和长宁官渡远不一样。
不,确切的说,那是天壤之别。
长宁官渡破落而残旧,很符合王守约对乡下渡口的想象。
但是这定蒲渡口,却俨然超出了他的眼界。
到处都是高大的木质建筑物,既整齐而干净,且看上去有些宏伟壮观。
守候渡船人,下船的人都是井井有条,泾渭分明,不再像长宁官渡那边乱哄哄一通乱挤。
如此井然有序的模样,哪怕是在陇左郡内都十分罕见,哪里还有半点乡下的气质?
老者和王守约都是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三爷爷,你以前来过吧?”王守约低声问道。
“二十几年前来过一次。”老者也是一脸纳闷。
二十几年前,这定蒲渡口还是那么的荒凉,怎么一转眼功夫就变得如此繁华起来?
就像是一个繁华的小城镇一般。
他们摸不清状况,边的人群逐渐下船,并弄明白了进平安镇还要登记。
听着一些人你言我一句,真让他们感觉这不是进平安镇,严格的好似进郡守府一般。
正在此时,拿有王氏子弟身份令牌的王守业,率先出了安检口。
只见一位更为年轻的劲装小伙子,早已经守在了安检口,一见到王守业,他便上前兴奋地行礼道:“七叔,早前接到你的信,我老早便在此守候了。
你怎会来的如此之晚,莫非又被那些仰慕你的小姐们缠住了?”
那小伙子年仅十六七岁的模样,长得十分高大健壮,浑身都是腱子肉,壮的就像是一只小牛犊子般。
“宗盛,你这小子是越长越壮了,连胆子都肥硕了许多,都敢跟七叔开起玩笑来了。”王守业笑着捶了他一下,“二哥托我带给你的一些培元丹,通通给你没收掉。”
这小子叫王宗盛,乃是平安鱼档以及整个渔业销售的负责人——王守义的长子。
他母族和王守业一样,都是来自金沙徐氏,而两人年龄差距也不大,从小关系就挺好。
“七叔,我错了。”王宗盛急忙虚头哈脑地求饶道,“我全仗着父亲的这些补贴早点冲刺炼气境七层,好追上七叔呢,千万别给我没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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