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马彪子的近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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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严格论起来,阮师父真的是我第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师父。
因为,他传了我一套完整的马步体系。
这么多年下来,我深有感触的就是。
假如没有阮师父传我的马步功。
后面的一切。
可能都跟我无缘了。
可能我在初见周师父的时候,就得让铁蛋叔一腿给踢飞。
又或许在夹皮沟的矿山,我根本提不起跟那些地痞们打的勇气。
总之,我成就的基础,就是这套马步功。
没有它,可以说就没有现在的关仁!
今天,我又重看到了阮师父,眼圈瞬间就红了。
这么多年过去。
阮师父没怎么变。
还是那个外表豪迈,内心细腻的岭南汉子。
估亩巨才。
他推门从屋里走出来,见到我一下子就愣住。
“你是?”他有点不太敢认我了。
我控制不住叫了一声:“阮师父,是我呀,阿仁!”“阿仁。
哦……阿仁,哎呀,阿仁呐!”阮师父非常激动。
一连叫了好几声,又紧走两步跑到近处,上下认真打量我。
“阿仁,真是阿仁,长这么大了,都要认不出你了。”我看着阮师父急急跑来的样子。
我泪了。
真的是泪了。
我一下子就想起当年,我那么个不懂事的小孩儿。
跟着阮师父,马彪子身后到处的跑。
又让他们试拳惊到,害两位师父替我担心不说,阮师父还把他走遍全中国才学全的马步功夫毫无保留地教给了我。
那种感情,从心底深处一下子就全涌出来了。
我抹了泪对阮师父说:“师父,这么多年,你过的好吗?”阮师父眼圈也有泛红:“好,好,好哇,好!
来阿仁,我好好看看你。
这,这长的真好。”七爷在旁边看到这一幕,他笑呵呵地说:“哈哈!
真好哇,真好!
行啦,我这老头儿,不打扰你们了。
你们在这儿说会儿,我进屋跟那小子唠唠去。”说了话,七爷笑着转身就回屋了。
我和阮师父走到放葫芦的桌案边,我拿个椅子让阮师父坐。
阮师父推却。
我硬让他坐。
坐下后,我看阮师父,打量着他。
真的是没变,但好像瘦一点了,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沧桑的味道。
我说:“阮师父,这么些年,你过的怎么样啊?”阮师父笑了:“我好哇,好,阿仁啊,你呢,你怎么样?
我听老七说,京城出了个青年高手,不会是你吧。”我笑了。
于是,我把这些年的经历,跟阮师父讲了一遍。
末了我说:“师父,阿仁没给你丢脸,这些年,你的马步功我学的很好。
那是宝贵的基本功,可以说没您的马步功,就没有阿仁的今天。”阮师父是心细的人。
他情感很多,听了我的话,他拿手擦了擦眼角,可泪还是出来了。
我急忙掏纸巾递给了他。
阮师父接过,擦了擦泪说:“没想到,真的没有想到。
阿仁你后来能遇到这样的明师,又能学到这样一身厉害的本领。
我高兴,太高兴,太高兴了。”稍许。
等我们两个情感细腻的人情绪都平稳了。
阮师父跟我说了他的一些背景,外加这些年都干了什么。
原来,阮师父在广东那边是包荔枝果园的果农。
前几年,赚了些钱后,他又跟人合作去马来西亚往内地引进水果。
再后来,又投资了一个橡胶园,做了一段时间橡胶生意后,他又跟人合伙投资了一条船跑国际海运。
总之,生意做的很大,同时拳也没有耽搁。
另外,阮师父经常北上到京城来。
七爷这儿是他的一个点儿。
因为,他跟七爷,还有南方的一些老兄弟都是生死之交,当年曾经一起干过不少的事儿。
七爷这人好就好在不说闲话。
很多事他都知道,但七爷会选时机说。
比如我吧,他早猜出来,阮师父可能教过我,并且,他也不止一次听阮师父提起过马彪子这人。
但七爷从不对外说,包括对我也不说。
其实很多时候我特佩服七爷。
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高人。
因为他知道的比谁都多,可他从不说闲话,不背后议论人,不摆弄是非。
但同样,生意一样没落下,七爷的钱,听说是海海的,很多,很多。
不过他自已花的少,好像捐的挺多,这个是听说的了,没见过不敢确认。
我和阮师父互相讲了一下大概。
我又问阮师父上京城来干什么,他说这次来是要跟人合伙投资做一个水果连锁卖场的生意。
然后,顺便到七爷这里来看看黄师父。
我听到这儿,心中一动,便对阮师父说:“黄师父徒弟……”阮师父突然一愣,随之他好像想起什么般:“阿仁,那件事是你做的。”我点了下头。
阮师父摇头,末了一声长叹。
“阿仁,我其实不太想你这样。
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学做正当生意,那样更好。
你要是想做的话,我来教你。
比方我现在这个水果卖场,我掏钱租铺子,你来干,进货你不用拿钱,你卖就行,赚到钱了,我们再分帐。”我听了感动之余,我对阮师父说:“生意是要做的,不过现在,我有几件急事必须马上做。
还有,阮师父这几年你见过马彪子吗?”阮师父一听,他笑了下说:“那个疯子啊,见过,见过,我还帮过他呢。”接下来阮师父跟我讲,前几年马彪子去广东找他了。
跟他借了五十万后,跑到尼泊尔那边,通过尼泊尔进入印度,倒卖印度境内檀香紫檀,再运回福建仙游来卖。
一个月功夫,他还了阮师父的五十万。
后来听说他自已干了一年多,好像差点混成一个‘木霸’。
总之,很厉害。
但最后,阮师父说马彪子在缅甸赌上玉了,然后在一块料子上折了大跟斗,好像是几百万嗖的一下就没了。
那会儿阮师父还见过马彪子,说是他赌玉刚输了钱,要去福建把几笔红木料子的款收一收,拿到钱就找个地方养老去。
但那次后,过了一个多月,马彪子用一个公用电话打给阮师父,说他跟一个老道去云南和缅甸交界的一个地方守山去了。
他说这辈子就不回来了。
至于他走的时候,有没有钱,那就不知道了。
后来马彪子曾经寄给阮师父一个大关公,是用檀香紫檀雕的,料子很纯,很正,非常的漂亮。
阮师父最后一次跟马彪子通电话的时候,距今算起来,将近有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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