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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五小串店,惊闻长白秘事(2/3)

"

我暗自琢磨,这师,看来挺麻烦。

但要是不拜呢,我估计,自个儿去找。

还真不容易找着。

行,拜吧!

于是,我点头了。

点头更大的目地,是想让老三快点好。

说不出什么,就是不能让他再受这折磨了。

祝老师欣然。

领我回屋儿。

在一屋子里的旧物件中间,找了宣纸,正儿八经地,用毛笔,给我写了一个地址。

我接过,看清楚上面写的,这个胡同,那个胡同,左转,又直走,又拐的。

心说,这人住的,怎么这么复杂呢?

当下,谢过了祝老师。

临别时,祝老师又特意告诉我。

拳,是越闲,越出功夫。

这个闲,是心闲。

但体呢,要与其相反。

休要累,心要闲。

他让我好好琢磨下这个理儿。

我听好了,牢牢记在心里,这就拿上地址,辞别祝老师,坐公交,搭地铁,一辗转回到了学校。

大学生活,其实也挺忙的。

这不,开学,军训完事儿。

然后,就上课了。

我上了平生,第一次的大课,几百号的学生,坐在一个大大的阶梯教室里,听着老师,给我们讲课。

那种感觉,那种浓厚的学术氛围,让我内心深处兴奋不已。

也是那时,让我体会到了,练拳的真正好处。

练拳不是让人怕咱们,而是为了让自已,更加用心地去体会这个世界,体会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

一周的学习结束。

周日一天没课,我周六晚上,就跟老三食堂打饭的时候,把这事儿说了。

我的意思是,你这个东西,就是胆子的事儿。

我呢,能找个师父,帮你调一调。

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一起去。

老三那会儿挺苦闷。

也算是急病乱投医吧,就这么信我了。

周日大清早,我俩起来,到学校门口对付了一份包子,小米粥。

然后按照地址吩咐,开始坐车倒上了。

京城太大了。

费了两个小时光阴呐,我才算拐到了地址说的那个胡同。

然后,我和老三在胡同里,来回地去认那个门牌号。

认来认去。

就让我们给找着了。

但找着,归找着,这人究竟是不是我要拜的那个师呢?

因为,我觉得,他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教拳的师父啊。

他......

他修鞋的呀,他是修鞋的师傅啊!

这地方,属于出了环的城边儿了。

我所处的小胡同的一扇门前,有个不大点的小门脸儿。

门脸外头,支了一把破旧的太阳伞。

门脸的前边呢,立了一个牌子,写明,修鞋,修拉锁,修雨伞,回收旧物等几个字。

伞下边,坐了一个老头儿。

老头儿头发花白,身体很瘦不说,他是个残疾人。

两条腿,打从腰下边,齐唰唰的没了!

老头儿就坐在一个,好像是自个儿动手做的简易轮椅上。

面前,摆了个木头案子,身上穿着破旧的白半袖,手上戴了一对沾了污渍的手套,正拿了锤子,在那儿专心的砸鞋底呢。

老三要说话,我示意不说,因为,我让老头儿砸鞋底的动作,给吸引住了。

很快,那个频率,嗒嗒嗒......

好像密集的小雨的似的,眨眼功夫,敲了不知道多少下,最后,砰!

一下定住。

完事儿。

咦,这手艺,看着就让人感觉舒服啊。

我想了想,瞅眼老三,让他把我买来的两兜子水果先藏身后。

然后小心过去了。

"老师傅。

您怎么称呼啊。

"

我小心问了一句。

"姓周,怎么地,修个鞋还要查户口吗?

"周师父头不抬眼不睁地问。

我笑:"不,不是。

我们不是修鞋,我们......"

我想了想,然后硬头皮说:"我要拜师,学拳。

"

我知道,这些师父脾气都大。

尤其周师父这样儿,我一说学拳,他可能得骂我,损我,给我撵走。

各种可能,我都考虑了。

但结果呢......

"学拳?

我那牌子,有半月没挂了,你怎么才来!

"

周师父白了我一眼说。

我啊......

心说,这怎么还挂牌收徒?

正要问呢。

周师父说:"知道,到这儿学拳的规矩吗?

"

我脑子里一转,忙说:"不太清楚,就是知道您教,所以,我......"

周师父:"这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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