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热泉海子上一抹惊艳的刀光(2/3)
这隐伤,我没法治,这才专程跑省里,把你连夜给接来了。
"
"哼!
傻彪子,你师父说,你有伤可以找我。
你接我的时候,你是说,你要跟人交手,打生死拳。
怕伤了,不好医。
我这才一路跟过来的。
可到了这儿,怎么着,不是你,是这小伙子?
这人,是你徒弟,还是旁的什么人?
"
马彪子脸一红,末了一咬牙,一翻眼珠子:"程瞎子!
别他妈弄这些没用的,就这人!
经脉有隐伤了,你治还是不治!
"
"哟哟哟!
还发起狠来了,我说你们八极门的人,怎么性子都这么冲呢,一个个跟发狂的老莽牛似的,两句话不对,就瞪眼珠子使狠。
啧啧!
不是没说不治嘛。
得了,得了。
过来,过来吧,小伙子,你躺这炕上,让我摸摸你。
"
我一听,立马打个激灵。
这老玩意儿,他想干啥,他干啥要摸我。
马彪子这时说话:"那啥,关仁,你躺上边吧。
这程瞎子,可是个人物。
他这双手,搁省里头,那是有钱人,当官的,排着队,让他摸呢。
摸一个小时,至少是两百块钱!
"
我听了,还是稍不懂。
马彪子又说:"按摩,推拿,知道了吧。
"
我噢了一声,这就上炕,躺着了。
程瞎子这时候过来,伸出了他手。
我眯眼打量。
他那双手,保养的真好啊,粉白,粉白的,不见一丝儿的茧子。
程瞎子拿手,先在我头上,印堂处,用大拇指,按了一下,又打了个旋儿。
接着,他手突然轻轻一颤。
就这一下子,我感觉好像有股劲钻进我脑子里似的。
但那劲儿,很柔,很轻,嗖的一下进去,转眼伴随程瞎子松开手,那劲儿,又没了。
"神魂不错,尤其是生魂儿,明显做过,但做的妙,高哇。
堪比正一那些老牛鼻子。
"
程瞎子念叨完。
又轻轻摸了下我耳朵。
"哟,这......"
然后,又摸到头顶,接着,又把手,按在我脖子处,手腕,脚腕处。
按过,他说话了。
"手少阴心,足厥阴肝,都让这孩子生出来的一股子真火给烧了一下。
短的呢,十来年,可能都没啥事儿。
但怕的是,三十七八!
三十七八对这孩子来说,是个小关隘,到时候,这两处隐伤,可能就得发。
"
"这孩子,武人身子,文人的脑子。
厉害,也算是大人才。
这隐伤,到了三十七八,可能先是引发肝疾,到时候肝阳上亢,容易得高血压的病。
高血压过后,于心,伤的最大。
君火失调,相火过重。
那会儿,正值中年,也是劳累之时。
搞不好。
"
"要么是大病一场,要么可能就此,阴阳两界喽。
"
"不过,这孩子生魂做过,所以,我推,死是死不了,但大病一场,可能难免。
"
"这么着吧,彪子啊,你去找个老公鸡,起码得两年往上的,这个你看鸡爪子上边的骨头,这个你会认吧。
"
马彪子说:"会认。
"
程瞎子:"老公鸡一只,拔毛,弄干净,然后,再扔里几根野山参的须子。
慢慢的用那个炭火给我炖,正好,我医完这孩子,我得吃。
"
马彪子朝程瞎子抱了下拳:"有劳程师父了。
"
程瞎子摇了摇头:"弄那么客气干嘛,快去,快去。
"
马彪子,闪身,安排东西去了。
程瞎子坐在床头,伸手又摸了摸我的手,在中指,无名指,指根儿那儿,各自掐了几下,然后他说:"没打过手撸子吧。
"
啊......
我一愣,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我说:"没,没打过。
"
程瞎子:"没打过最好,那玩意儿,别碰,伤你,伤的是暗处,不是明处。
人这一辈子,好几十年呢。
你伤了,年轻时候,中年,都看不大出来。
到了晚年,病就找上来喽。
"
"可别逞那一时痛快,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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