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天外有天,第一次遇见莫莫(2/3)
我不解问:“为什么”
卓玛:“汉人中有一句话叫功夫不到全是谜。
一切事情,你没有到了那个层次。
我说了,你也理解不了。
另外,毕竟我也没有到那个层次。
我只是一个靠着修转世法不停修持自身的灵魂,我一世又一世,刚刚修了几百年,我的力量有限,了解的有限。”
“所以,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
卓玛盯着我说:“你看到的这个修行世界,你所了解的,不及真实的,十分之一。”
卓玛这时喝了口水说:“如果没有现代的传播手段,有了电视,报纸,互联网络。
我们根本不可能知道一个真正的有钱人,一个隐世的富人,他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我们也不知道一些权力巅峰者,他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即便是有了,我们了解的一切也全都是一些记录,一些图片,影像,文字的记录。”
“这是为什么原因很简单,没有达到那个高度,眼睛是看不到那些东西的。”
“就好像很多汉人,他们见到我,只注意到我手上戴的这个蜜腊珠子很漂亮。
问这个珠子,我卖不卖。
在他们眼中,我身上只有一个珠子是有价钱的。
他们看不出来,我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的事,我同样也会知道未来的一些事。
我还会知道,一个人应该学习什么,拒绝什么,吃什么,不吃什么。
因为那样,会给他带来金钱无法计算的好运气。”
“可是他看不到那些,那些我身上存在的,比这串珠子要贵重的东西,他们根本看不到。
他们看到的,只有珠子。”
“修行也是一样的。”
卓玛盯着我说:“当你有了道家的一些修行,你会以为,这是结了这个丹,那个丹,可事实上,修行的方法,在这世上有数以千万种之多。
你没有看到,仅仅是你不了解。”
我听到这话,朝卓玛点头之余,我问她:“我只想知道,刚才那人说的齐先生,他们困在了哪里”
卓玛坚定:“除非,你有打开这道空气的能力,否则,你永远到不了那个地方。”
卓玛的一句话,一下子就给我打击到了冰点。
我以为自已霸道,厉害了。
可事实远非我想像的那么简单,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我能感受那个人说的一切。
因为,在他说出齐前辈,六姑娘,疯喇嘛被困在一个什么地方后,我就试着用自已的全部感知联系前辈。
可是,没有回音。
同样,很久以来,我都没有跟前辈联系过了。
具体应该是我到内蒙之前,那段时间,记得跟前辈还联络过一次。
可那之后,我就再没有联系过他了。
他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所以,我现在感知不到齐前辈,感知不到他存在于这个世界。
同理,也正是这个原因,让我明白,为何当我证通了人元丹后,曾经藏在金刚果的两个小动物会从我的头顶出现。
答案很简单。
齐前辈放出了它们,它们曾经距离我很近,近到只有一层空气那么远。
但又距离我很远,远到,传来一念都需要三十年的时间。
真正修行人,他们恪守的是什么规矩,为什么没有敢露面
齐前辈一行为何会被困在那里我怎样才能过去那个地方
我会死吗
真的如那人所说,我和叶凝用拉轰的身手露过之后,很快就要死掉,这是真的吗
可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因缘呐,因缘
我和叶凝死过一次,齐前辈,六姑娘,疯喇嘛,又让我们活了一次。
现在,他们有难了。
因缘又一次降到了我和叶凝的头上。
就是这样。
他们可能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或许他们也可能知道有这么一天。
所以,一切都是因缘而行。
我和叶凝受了帮,最终,我们想要安身退出这个江湖,就得把给齐前辈,六姑娘,疯喇嘛救出来。
否则的话,我们永远离不开这个江湖的同时,我们随时都有可能会死。
难怪很多道门中人,佛门高人,见到一些事情,会说不是见死不救,不是怎样,怎样。
有些时候,我真的是不理解。
可现在我理解了。
有些救,是我们在还一个因缘,而有些救,是我们在布因缘。
还了,也就罢了。
布下来,则对方一定是要还的。
红尘俗世可能会借助一些财物,等等不同的方式,于不知觉中,将这因缘了却。
可放在高术世界。
付出的,极可能是性命。
豆记低号。
思忖至此摆在我面前的路就是这样,我要么不去管齐前辈三人
算了,修到我这一地步,我也是看清楚了,不管不行。
不管,往下没个修。
一息之道能冥万物,物亡而道何在
我心中忽地想起了马道长说的这句话。
没错,失了这些因缘的话,因缘亡了,道又何在呢
这本就是,修行
想通了这一切,我心忽地坦然了,末了对空长舒一口气说:“来,收尸官,咱俩先把这人的尸体给埋了再说。”
马玉荣回了一个好。
我们二人这就一起动手,借了他身上的一个小铁锹,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挖了一个坑,将这人埋到了里面。
处理完了之后,我们继续赶路。
三天后,我们走到了毗邻雅鲁藏布江流域的一片小树林中。
刚刚走进小树林没几步,唰
伴随一寒气出来,我身体一个激灵,转瞬间,我本能一拉卓玛,身体一转的同时,一抹冷光,一旋之间,喀嚓,斩断了一颗碗口粗的松树后。
又唰换了一个角度,倒旋着飞到了一个人的手中。
那人藏在一棵树的后面,他一扬手,那件旋着出来的东西,就落回到了他的手上。
我闪过几步,在那人收起东西前,看了一眼那玩意儿。
一个弯月形状,好像澳大利亚土著用的飞来去器的那么一个东西。
有所区别的就是,这东西是金属做成的,另外,它的内外两侧都做出了倒角形状的刃锋。
来人收了东西,一抱臂,转过身,朝我咧嘴一笑说:“嗨,你好。”
对方是一个看上去比我小的年轻人,瞧模样儿,大概二十出头,他身上穿了一件很破的冲锋衣,后背背的一个军绿色的大大户外包儿。
他头发很短,面部的皮肤很粗,下巴上长了一层的胡须。
他打量着我一笑说:“你好,我叫莫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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