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跟‘心炼’有关？”周凯有些明白了，龙彦杰绝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到‘飞鱼’的。

“嗯！

确实跟‘心炼’有关，他是第二个因为‘心炼’而发疯的，也是到目前为止的最后一个。

在他出事之后，中国的wg协会发了一个内部通知，让大家都停下来，不准再进行‘心炼’的训练了，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国内很少有人知道‘心炼’的原因。”龙彦杰的话语显得有些沉重，能感觉到他一定和‘飞鱼’的关系不一般。

“发疯？

‘心炼’能让人发疯？”周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准确说是精神分裂。”龙彦杰补充道。

周凯愣了一会儿，忽然，他的脸一下就白了，他看着龙彦杰有些哆嗦地问道：“你．．．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也有可能精神分裂？”

看到周凯那张小白脸，龙彦杰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你不是那么胆小吧？

你放心！

就算你想精神分裂，也要等你突破第二层才行，现在，嘿嘿！

你还不够格啊！”

听到龙彦杰这样说，周凯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正想说话。

忽然，阳台的隔音门被推开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

走啦！”狄虎站在门口大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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