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平母的葬礼(3/4)
也不全是因为金氏管制不住,而是她不敢露出锋芒,怕人闲言碎语,毕竟才过门一年不到。
要是太厉害了,坏了名声,不好。
“你也不要这样,这事我心里有数,怪不到你头上。
府里的那些有脸面的婆子,特别是服侍过老夫人的那些个婆子,哪里是你能够钳制得住的。
我都要留三分颜面呢”大夫人摇头很无奈的说着。
百年世家。
却有着百年世家的诟病。
“那郡主,这样做,会不会惹来非。”金氏迟疑着。
“呵呵,这你不用担心。
郡主向来是令行就止,她占着理呢。
而且还是国公爷发了话的。
再者,以她的身份,也没人敢说什么。
只会赞叹她治家有方。
就算真有。
她也不会在乎。
以她的身份,也不需要顾忌那么多的。”大夫人摇着头。
这就是身份的区别。
“这些个刁奴,真是没眼色。
简直就是在找死。
她以为是我们呢,就任着她们钳制。
得避讳。
郡主是什么人?
老太太的脸面她都不给,两个奴才竟然妄图用老夫人压制她。
真是可笑。”世子夫人冷笑着。
“这些子刁奴,就该用这样的雷霆手段惩治她们,看她们还敢不敢撒泼。”身边丫鬟伺候着,气愤地说着。
她主子帮着大夫人管着家,之前受了多少的委屈,而不是得打掉眼泪往牙里咽。
“说是这么说,可府里奴才的关系盘亘错杂,要是一个不小心也不知道得罪了哪个人,伤了哪位叔叔伯伯的脸面。
到时候求情说冷话的通通都来,要顾忌的事实在太多。
郡主是不住在这里。
有着身份在那放着,行事自然是无所顾忌。
谁不想这么无避讳地行事。
可是,难拉。”世子夫人感叹着。
旁边的丫鬟默然。
尚堂回来后。
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当场晕死了过去。
夏喜掐着他的人中。
醒来之后踉跄地之去找尚俑,看见他哥都死了一半,抱着尚俑就哭。
两兄弟在那哭得凄凄惨惨的,旁边的下人看得眼泪直掉。
夏喜也是难受的厉害。
这几年跟在尚堂身边当差,尚堂对他很好,主仆之间感情很婶。
这会心里咒骂不已,这害人的二老爷,生生把七少爷给祸害了。
本来不管中没中,有着郡主的面子,还有家境富裕,给七少爷说门好亲那是再简单不过。
这会,全没了。
连前程都堪忧。
不过好在正这时,有人在她耳朵边上给他说了一件事,让他放了会心。
“少爷,你现在要稳住。
郡主已经给你打算好了。
等你服完热孝,就给你谋一个外任的差事。
找一个地段偏远一些消息也就没那么灵通,在外面历练几年,这事也就过去了。
等到时候回来,再给你找门好亲。
所以,你可不能辜负了郡主对你的一翻苦心啊。”夏喜也是边擦着眼泪,边在旁边劝着。
这是温婉特意让交代的。
只要有了指望,心里的悲伤会散去很多。
“弟弟,哥这一辈子算完了。
可你得振作,你还有郡主帮你。
她一定会给你安排得妥妥帖帖的。
你不能就这样倒了,我们两兄弟,至少得有一个要有出息。
哥反正之前就准备做个田家翁,现在只是回到了原点而已。”听了夏喜的话,回了神,忙安慰着尚堂。
尚俑绝望的心里,也有了一些期盼。
清词不是平家女的这事很快就传了出去,很多人都说是掩耳盗铃。
好在派去的人找着了清词她娘,清词她娘现在已经是一个农家妇了。
许了她五十两银子,爽快地说出了清词的父亲是谁,是当时京城之中另外一个浪子,后来落魄成个酒鬼了。
国公府邸里派去抓清词的人,也把她抓回来了。
也没弄死她,把她暂时关押起来。
这次可不比之前了,严厉看守起来。
与此同时,与她通奸的那个家丁,终于找到了。
藏在郊外的一个破窑里。
国公府邸里贴出的那一千两银子的悬赏可不是白白悬赏的。
国公府邸里这次是打算破釜沉舟,既然名声已经臭了,干脆就把事情宣扬开来。
他们没私底下做处置,而是把两人都送到衙门里。
清词受不过酷刑,很快就招供说她确实与家丁有染。
家丁也说,是他们家小姐勾引,他一时忍受不住诱惑,而做下了这天大的错事。
从头到尾巴,没二老爷什么事情。
清词甚至还说,她很感激爹对他的维护,她愧对她爹对她的疼爱。
自此至终,没提半句对二老爷不利的话。
那个家丁的人,也没提半句二老爷与此事有关。
上了堂,判处了斩刑。
可是当天晚上,两人都死在大牢,都是自杀而死。
什么都没留下。
这事处理的干净利索,前后五天时间不到,很多人都不相信平府办事什么时候这么利索了。
很快这事就传出来了,人们这才相信,那个女子,真的不是平家女。
虽然养女跟人通奸一样是门风败坏。
但至少,脱离了残害到平家女的头上,人们说得最多一句,贱种的女儿也是下贱的,改了出身也改不了她骨子里的下贱,比之前,平家女儿的名声至少是保住了点点,没之前那么难听了。
不过京城富贵人家,那些楼子出来的女人生的女儿,就倒霉了。
基本上都被送走了。
订了亲的都退亲了。
这里面有温婉帮忙。
那个家丁躲藏地地界,就在淳王的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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