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状子(怪章节,不喜勿入)(2/2)
祖母病,外人亦言吾乃不忠孝仁义之人。
吾得恶名,亦悲苦。
此经事多日宁,不亦父入私拘。
外祖欲入父罪,斩之。
吾苦苦哀之,曰:乃为亲父,若不得,枉为子女乎。
日日哀求,外祖怜吾孝心,遂应。
然,父之后妇私放贷十万金,毁民数家,夺命数条。
外祖怒,定其罪。
汝亦日日求之,每每遭斥。
然外祖终怜吾至孝,放之。
吾愧于死之民数,花费数金做法,盼吾之罪少之。
吾知父仕无望,允一诺,有吾一日,父当衣食无忧。
然,父后娶妇之女亦烦怒骂吾不孝,不接其入郡府。
郡府乃外祖亲赐,一片慈心,乃吾安生之所,吾怎应?
汝已送屋三所,何以骂之?
然,父在旁,默之。
吾一月费数百金,得此名,心苦。
然其乃亲父,又奈何。
外祖逝,吾悲甚,病数月。
亲父无往,仆无踪影。
舅怜吾,亲顾,汝甚感之,叹息曰:奈何舅非亲父。
舅为帝,末遭乱,父牵其内。
吾因舅病数月,归至期闻父入监,求舅放之,舅怜吾一片至孝心,允。
病塌一年余之,父未探之,一语未闻,吾心甚寒。
自怜苦,每半夜醒,对月悲,何以乃为亲父。
汝从兄处得知,父用汝养其金,卖汝所敬物,日夜积攒为其后妇子女置聘妆。
汝甚为愕然,转而哭之。
同为亲子,何分如此之大。
然,乃为亲父,吾奈何。
一日,宫中受惊,病数月,父恍若闻,吾已心死,自笑。
病愈归,闻父来,大喜,开正门迎之。
未一语,竟非探吾病,乃为其女求情。
吾忍心中苦,询之。
始知伤风化之事,与有妇之奸,孕之。
要吾往族求放之。
汝乃未嫁女之身,要汝为尔等不雅之人求情,甚为笑之。
若求之,当何处世。
吾未解,吾自小未得父之事,凄苦数载。
得外祖与舅怜惜,方衣食无忧。
自吾入父家十载,对父甚为恭。
父在朝,每费千金。
自父在家,汝每月亦供数百金。
每得好物或外祖及舅赐贵重之物无不送往用之。
勿论外人无不道吾乃至孝之人,吾自审亦无愧天地之间。
奈何,对汝如此。
吾亦再无可忍。
想起昔日长者所言:此为亲父,实乃仇人乎?
吾已不可再忍,求与父绝,出父族。
吾已不可再忍,即为不孝之人,不能立于天地间,吾亦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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