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六章 第四起案件(1/2)
又是一明媚的早晨,毛利大叔带着柯南走进了楼下的波洛咖啡厅。
“欢迎光临毛利先生,好久不见!”榎本梓灿烂的打着招呼。
“是小梓啊,确实好久不见了。
和往常一样,给我一份烩面,柯南一份儿童套餐。”自从上次榎本梓的哥哥卷入时间之后,毛利大叔还是第一次来波洛。
“嗨!
海鲜烩面一份,儿童套餐一份。”
“上次你哥哥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吧?”毛利大叔问道。
“嗯,托您的福已经结束了。”榎本梓开心的点点头,哥哥洗清了嫌疑,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情了。
“结束了就好,咖啡厅里面坐着的都是目光锐利的警员让人感觉难受啊,果然那种事发生一次就够了。”原来大叔还对上次撞上埋伏监视的事情有点在意。
“这个……”听到毛利大叔的话,榎本梓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尴尬。
“叔叔,好像现在还是有好多警察哦。”柯南拉了拉大叔的袖子提醒道。
“什么?”大叔四处看了一下,果然又看到一群眼熟的警员。
“您好毛利先生。”一名坐在大叔身边的警员趁着和毛利大叔对视的时候打了个招呼。
“我记得你是……水间手下的警员吧?”毛利大叔问道。
“是的,没想到毛利先生还能记得我,鄙姓加藤。”打招呼的人正是加藤熊信。
“这件咖啡厅又怎么了吗?”毛利大叔四处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有,只是上次来埋伏监视的时候吃到的食物味道非常不错,所以我们来做回头客了而已。”加藤熊信笑嘻嘻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毛利大叔松了口气,突然坏笑起来:“既然如此,作为这里的常客,我的为你们推荐一道好吃的料理,那就是小梓小姐特制的美味三明治哦。”
“毛利先生!”站在一边的榎本梓知道自己做的三明治是什么水平,假装生气的叫到。
“不对啊?
你们现在快到上班时间了吧?
看你们的样子也不想值夜班回来的?”毛利大叔狐疑的问道。
“咳……我们是外出寻找线索的。”加藤熊信有些尴尬的说,出外勤偷懒被发现了。
“咦,那位趴着睡觉的是水间警官吗?”柯南突然又发现了他最近想的比小兰还频繁的人。
“嘘!”加藤熊信突然对柯南比划一个噤声的手势。
“怎么了?
水间小子很累吗?”毛利大叔皱眉,怎么大清早就趴在餐厅睡懒觉。
“警部他好像熬夜了,早上看到他的时候两个黑眼圈大的吓人。”加藤熊信说道。
“不就是熬个夜吗?
我们那时候为了办案经常三天两天睡不了一觉。”毛利大叔作为一个前辈表示现在的后背不行啊。
“警部前一天也是后半夜才下班的。”加藤熊信想了想说道。
“好像大前天也是。”坐在加藤熊信另一边的悠木研二说道。
“再之前好像也是吧?
解决小梓小姐的案件的那天晚上……”加藤熊信又接口说道。
“好像小梓小姐的案子之前他就看起来休息不太好诶……”两个人跟说相声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好吧,他是挺不容易的。”毛利大叔摇摇头,他之前说三天两天不睡觉也只是吹吹牛皮而已,其实很少遇到这种情况。
“父亲撞飞……看医生……”突然这个时候水间月说起了梦话。
“嗯?”毛利大叔对水间月的梦话有些在意,柯南也偷偷竖起了耳朵。
“柯南!
快走快走!”这个时候少年侦探团的其他成员跑了进来,今天柯南和他们约好一起去步美家玩。
“嘘!”柯南制止了这几个吵闹的小鬼,指了指还在睡觉的水间月,别把他吵醒了。
“妈呀!
是水间警官!”结果他们看到水间月之后反应有些太大,惨叫一声之后转身就跑,元太特别义气的一把抓住柯南然后就和大家一起往外跑,等到柯南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过马路了。
‘我还……没吃饭啊。
’被元太拖着走的柯南残念中。
“这帮小鬼,真是的。”毛利大叔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皱眉听水间月的梦话,刚才的两个词让他有点在意。
“哭……包牌惩罚……听牌……心慌……”水间月没有让他失望,还在持续说着梦话。
“啪!”突然,毛利大叔一巴掌拍在水间月的桌子上。
“啊!
什么!”水间月一下子被吓醒了,抬头看见毛利大叔怒火冲冲的脸,甚至比松本管理官还有恐怖一分。
“有事吗?
毛利先生?”因为波洛就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所以水间月对于看到毛利大叔并没有奇怪,不如说他会出现在这里就是想观察一下柯南接下来会不会还遇到什么事情。
“我说你小子,昨天晚上是不是通宵打麻将啦!”毛利大叔怒吼道,口水喷了水间月一脸。
“麻……麻将?”水间月迷茫的睁着一双黑圆圈,昨天晚上他被美和子拉出去不停的走街串巷,就为了找到三个被害人每个周六为什么出门,或者说三个人出门的目的地。
“对啊!
你昨天晚上熬夜打麻将了吧!
说梦话还说着什么庄家跳胡、一向听吧?
还有包牌、听牌!
你是不是做梦都在打麻将?”
“父亲撞飞?
看医生?”水间月茫然的重复道。
日语中父亲和庄家音近,跳胡和撞飞音近,一向听也和看医生差不多,导致水间月和毛利大叔两个人说着不同的话但是谁也没有注意到。
“对啊!
不是我说你啊,最近已经摊上很棘手的案件了不是吗?
昨天晚上那个人好像并不是你们要找的犯人,我记得昨天晚上管理官说过这个案子追诉期快要过去了吧?
你怎么还敢浪费精力去打麻将?
你这是玩物丧志你知道吗?”某个麻友遍布天下的大叔毫不吝惜口水的喷了水间月一脸。
“慢……慢着!”水间月打断毛利大叔的话:“您刚才说的那些都麻将术语?”
“诶?
你不知道?”毛利大叔愣住了,是他误会了水间月还是水间月在为自己开脱找的理由?
“那包牌惩罚和听牌是什么意思?”水间月双眼放光的问道。
毛利大叔看水间月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好为人师的解释道:“包牌惩罚就是还没轮到你听牌的时候你胡牌,就要赔给另外三家……”
“麻将是不是有东西南北的区分!”不等毛利大叔解释完,水间月又问道:“方向是不是顺时针的?”
“牌有东西南北四中牌,如果是有顺序的话指的应该是第一轮由坐在东边的人坐庄,出牌顺序是顺时针的,然后赢的……”
“爱哭鬼在麻将里有什么特别含义?”
“爱哭鬼?
应该是指经常听哭牌的人吧?
你知道哭……”
“谢啦!”没等毛利大叔说完,水间月就站了起来,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愣着干什么?
准备出发了!”水间月突然又跑了回来,对着还在发傻的警员们叫到。
三个死者都打麻将!
多亏了毛利大叔,不然他们想要知道这些麻将术语可能要等到他们退休了之后开始打麻将才行,还得到时候能想的起来这起案子的这些细节才行,而那个时候这个案子的追诉期早就过了。
显而易见,三个被害人在生前每周六晚上出门就是聚在一起打麻将,而凶手就是坐在麻将桌上北方的那个人!
回到警车上,水间月掏出了地图打开,凭着记忆把三个人的住处标注出来。
接下来只要找到位置大致处于三个人住处中间的麻将馆……水间月愣住了,地图上没有标注麻将馆啊!
咖啡厅里面,毛利大叔咂摸明白味了,原来自己无意之间给水间月提供了破案的重要情报啊。
“不行,得找机会管那小子讨人情。”毛利大叔嘿嘿笑着,自言自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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