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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代价(1/2)

保险起见,血狂要试苍天有没有中毒?

神识传音给血骷,血骷很不情愿的进来,血骷看不出苍天中没中毒。

先,苍天跳到头顶的石头上,那些石头有毒,无色无味,半炷香时辰后发作,药性一旦发作,不会要苍天的命,但能封住苍天的丹田,不能发力。

想到铁笼困不住铁笼,要是苍天中毒了,封住苍天的丹田,小小的铁笼就能困得苍天服服帖帖的,这计谋还是血骷想出的。

在血狂的眼神示意下,血骷用刀砍苍天。

忽然,苍天的瞳孔收缩。

血狂的眼睛眨了一下,苍天已经站在血骷面前,帝龙指着血骷。

血骷愣在那儿,灵魂好像被掏空。

血从血骷的额头冒出,血骷的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血狂反应过来,从石屋消失,到另一间石屋,启动机关,绑着晨鸽的石屋墙壁有密密麻麻的孔。

毒气从密密麻麻的孔进来。

苍天解开捆着晨鸽的绳子,背着晨鸽出去,密密麻麻的箭射苍天,血屋所有的血族人杀苍天。

本来,苍天不想大开杀戒,血族人逼得苍天没有别的选择。

背着晨鸽跳出血屋,飞奔很远,窜入树林,把晨鸽放在平地:“不要乱跑,很快,我会回来。”苍天起身走,晨鸽拉住苍天的衣袖,苍天看着晨鸽,晨鸽取下脖子上的玉佩,放到苍天手里。

苍天摸着光滑的玉佩,奔到血屋门口。

帝龙一挥,血屋顶就像瓦被揭起。

阳光照着血屋,里面的血族人怕阳光,躲在黑暗处。

苍天大步踏进,两名血族弟子胆怯的望着苍天。

苍天的眸子一沉,挥帝龙,两名弟子的脖子上有两条血痕,身子瘫软倒在地上,到死,也没发出声音。

‘轰隆,’厚石门被放下,苍天把石门打碎,里面很黑,点燃火把,一个血族人也没看见。

跑了?

还是躲了起来,准备偷袭自己?

沿着通道追,两名血族弟子,见了苍天,扔刀投降。

苍天没杀,从两名弟子身边经过,刚经过,两名弟子很快捡起地上的刀砍苍天。

两名弟子捡刀时,苍天虽然没有看见,感觉到了,没回头,帝龙砍断两名弟子的头。

看着苍天渐渐跑远的身子,血狂长出一口气,狼狈地跑出血屋,太阳很大,晒得身上的肉裂开,忍着痛,跑到大叶子遮住阳光的树下。

一百多名血族弟子见苍天追来,没再跑。

苍天只有一人,武功再高,一百多名血族弟子打不过一个苍天?

传说中的苍天很厉害,再厉害,今天也要战斗,逃,只有一条路,死路。

战斗,也许,还有生的希望。

一百多名弟子包围苍天。

这是块很大的空地。

苍天无语,甚至连神色也没有什么变化。

苍天的内心沉静如没被风吹的湖面。

这些年,无数次厮杀,有时,厌倦,厌倦了却不能收刀,这乱世,你不杀别人,就会被别人杀,没有别的选择。

早已经不像从前,厮杀中会极度兴奋,极度痛苦。

杀了如何?

没杀又如何?

不过是为了活下去。

今天,杀了别人,明天,不知谁要杀自己?

谁会杀死自己。

“血族阵法。”血冰冰厉喝。

一百多名血族弟子布置可防可攻的血族阵法,围着苍天转。

苍天手中的帝龙颤抖,一丝杀气刺破空气。

苍天的眸子阴沉。

一百多名血族弟子同时攻来。

苍天手中的帝龙一转,刀气震得血族弟子倒下一片。

身体化为残影,又倒下许多血族弟子。

残影成苍天,站在地上,身上有很多血族弟子的血。

还是那么平静,周围有许多血族弟子的尸体,这些弟子远远不是自己的对手,可是他们要杀自己,活在这世界本没有对错,只有胜负,胜者生,负者死。

血冰冰捂着肚子看着苍天,眼神那么恐惧。

苍天记得,他就是引自己到这里的人。

血冰冰的肚子被苍天的帝龙划破时,血冰冰一点感觉也没有,一会儿,血冰冰才感觉肚子很疼,一看,肚子上的伤口很大,血源源不断从肚子里流出,那一刻,血冰冰的灵魂被抽空,大脑比白纸还白。

血冰冰靠在石壁,缓缓坐下,血冰冰还年轻,二十岁不到。

血冰冰的眼神渐渐失去光泽,帝龙上的血被帝龙吸干。

尸体中没有血狂,一直没有看见血狂。

苍天找血狂,巨大的石头里有很多屋,找了几炷香时辰也没找到。

苍天从血屋出来,阳光刺眼,眯了眯眼找晨鸽。

到晨鸽先呆的地方,没有血鸽。

地上有血,晨鸽的血。

晨鸽不会不告而别,只有一种可能,晨鸽被人带走了,晨鸽浑身是伤,普通人都能伤害她,她毫无还手之力。

苍天想到一个人,血狂。

带走晨鸽的极有可能是血狂,血狂怎么知道晨鸽在这里?

血族人的嗅觉灵敏,百里外的血腥味都能闻到。

要是晨鸽真的被血狂带走,晨鸽凶多吉少,发狂的血狂会杀了晨鸽。

苍天用神识搜索,五里外的地方有东西移动。

苍天御剑飞行,视线扩大,树林里奔跑的是血狂。

他要带晨鸽去哪里?

不管那么多了,苍天脚下使力落在血狂前面。

血狂停了,舔了舔嘴唇,两指掐着晨鸽的脖子:“你要是想让她活命就乖乖给我滚。”血狂的眼珠子瞪得很大说。

“放了晨鸽。”苍天没有表情。

在苍天心里,血狂已经是死人。

只要被自己找到,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见苍天没动,血狂的牙齿变长对准晨鸽的脖子咬去。

苍天踢飞石子,打在血狂的牙齿,血狂的长牙被打断,疼得用手捂着嘴巴。

晨鸽趁机狠狠踢血狂的下阴,血狂的脸扭曲得不像人样。

晨鸽空中踢,穿着白鞋的脚尖踢在血狂的下巴,‘嚓咔,’血狂清楚的听见下巴的骨头被踢脱臼的声音。

血狂顾不得牙齿、下阴、下巴的疼痛,现在,最要紧的是逃命。

眼珠子四下转着。

苍天知道血狂要做什么?

血狂转身跑,苍天已经到血狂面前。

苍天不出手,晨鸽出手就够了,血狂伤晨鸽那么深,晨鸽对血狂恨之入骨,让她发泄。

晨鸽抽出鞭子打血狂,晨鸽不是血狂的对手,血狂抓住晨鸽的鞭子,晨鸽妩媚笑着,转几个圈到血狂面前。

血狂看得呆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在晨鸽的笑容下不缴械投降的,特别是妩媚的笑。

苍天双手抱臂,淡淡笑着,不得不承认,要是晨鸽对自己这样笑,自己也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在快触到血狂的瞬间,晨鸽以最快的速度掏出身上的匕首,插进血狂的大腿。

大腿的疼痛让血狂完全清醒,双掌打晨鸽,晨鸽已经到血狂身后,对着血狂的头又是一刀,血狂听见刀划破空气的声音,低头躲过晨鸽这致命的一击。

晨鸽又到血狂前面,妩媚笑着,甚至对着血狂勾了勾手指,抛了个媚眼,这回,晨鸽笑得再妩媚,血狂也不上当,被她妩媚的笑容迷住,会丢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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