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群吸血鬼(1/2)
“生、殖器?”杨宗保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这是杨宗保在飞机上无聊尝试的一种面部的小动作,现在当然是有机会就经常用用,以便更加熟练:“那不是泌尿科的事情?”
“杨,话不能这么说啊,我是为了全世界得了阴、茎癌的患者的福利,解决他们的痛苦。”高斯诉说着自己高尚的情操。
“你家的那位没有满足你?
还是你不行?”杨宗保不怀好意的看了眼高斯的下面,他可没忘记高斯的性向。
“呃,不是,我是真的想对海、绵体做点什么。”高斯一脸的正经。
“没钱。”杨宗保不想在这个时候浪费钱。
“可是现在你看,阴、茎癌的发病率越来越高,这将成为一个新的医学项目。
你想啊,事关人类自尊,怎么可能没有钱途?”高斯极力劝说杨宗保,可是杨宗保就是不为所动。
但是就在高斯准备放弃的时候,杨宗保突然开口说:“把具体的方案明天早上放在办公桌上。”
“真的?”高斯惊喜不已,连连说:“谢谢,谢谢。”
“我想过了,你说得对,男人如果幼年没割包、皮,再加上卫生习惯不好,洗澡的时候那层皮不翻起来清洗的话是有很高的几率得阴、茎癌的。
得那种癌的结果,就只能切一段。
几乎没有哪个男人会嫌自己那里长的。
你这课题很有意义。
但是你的资金不多,一年内必须出成果。”杨宗保紧接着说。
“呃……”高斯可不能保证一年就能出结果,这种事情谁知道。
医学上经常绝望,也经常有奇迹发生。
所以也许高斯一生也没有成果,也许几天就有奇迹,谁都不敢保证。
“怎么?
不行?”杨宗保问。
“杨,这压力也太大了。”高斯为难的说。
“难道拿钱给你好玩?”杨宗保反问。
“呃,好吧。
我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高斯还想解释。
“够了。”杨宗保粗鲁的打断高斯的话:“我不关心,我只要知道结果。”
“好吧,虽然不能保证我能够完成实验目的,但是我一定能够取得和你付出金钱相等价值的东西如何?”高斯做出了让步。
杨宗保听出了高斯的话外之音:“你现在手头上有东西?”
“呃,你怎么知道?”高斯完全不觉得是自己透露的消息。
“说说吧,你出东西我出钱,大家合算是不是。
我总不能无限制的贴钱啊。”杨宗保装作很为难。
“20万米元。”高斯思考了片刻之后说。
“好。”杨宗保也很痛快:“什么东西?”
“一种皮肤的营养液。
可以保存从人身上取下来的皮肤一个星期左右,保持皮肤的活力。”高斯终于松口了。
“一个星期?”杨宗保没有问材料的价格而是问时间,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钱。
“嗯,一个星期。”高斯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我利用手术不同病人的皮肤,自己做了这个试验,没想到真成功了。
本来想找买主的,没想到今晚就被卖了。”
“我提供继续研究资金,以后获利之后我们六、四分账,你六我四。”杨宗保心里正在快速的计算这里面的油水。
“真的?”高斯实在是没想到杨宗保会这么大方,要知道任何一种药品的问世,发明者得的总是小头。
“但是有个条件。”杨宗保是有附带条件的:“就是你是和精诚医院一起合作的,双方共同拥有专利权。
你知道你的药物进入生产会需要多么大的投入吗?”
“我知道,是那家你在中国大陆开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
两家医院不都是你的吗?”高斯问。
英俊的眉头皱起来了。
“那完全是我自己的懂吗?”杨宗保反问。
“我知道了。
但是我想在米国别人会给我更好的条件。”高斯虽然满意杨宗保开出的价钱,但是还是要讲价一番。
米国就是这样,不会因为你是老板就不给你公事公办。
“我知道啊,五五。”杨宗保开始减价了。
“什么?
你什么意思?”高斯一下子没明白。
“我说五五分成了。”杨宗保眼睛注意着监视器。
“你……”
“先听我说完。”杨宗保不愿意和高斯继续扯下去,虽然葡萄糖已经吊了下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杨宗保的体力足够支撑拉锯战。
“在米国,你的新药要上市需要至少是10年。
在目前现行的药物可以用的情况下,因为有药物保护机制,你的药物的上市时间必定往后拖。
因为药监局必须保证现行药物发明者和投资商的利益。
高斯你告诉我,你有几成把握能让这种药物在20年之内摆上医院的货柜?
再说,你现在多少岁了?
42?
20年之后62?
你等得了那么久吗?”杨宗保很适合这样的谈判。
“那在中国就可以?”高斯的语气弱了不少,显然是受到了杨宗保语言的影响。
“和我的医院合作的话,两年之内,我让你的药物传遍全世界。”杨宗保保证说:“前题是你的药物确实是好。”
“好,成交。”高斯终于松口了。
“病人快醒了。”杨宗保眼尖的发现病人心电监护的变化。
“现在是不是苏醒?”麻醉师终于重新夺回了存在感。
“正常苏醒,纳洛酮就算了。”杨宗保让麻醉师少用一味药。
“好的。”麻醉师领命就去苏醒病人。
“这病人醒来之后会记得吗?”高斯问。
“难说,可能会不记得。”杨宗保撇撇嘴巴:“我给了大剂量的氯胺酮,应该会造成一定的逆行遗忘。
就是不知道这个遗忘的时间是多少,听天由命吧。”
杨宗保虽然嘴上说的轻松,但是只有他知道心里并不轻松,万一这个病人醒来之后说自己活生生的在没有被止痛的情况下,被开膛破肚。
肯定是会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的。
然后紧接着什么人、权委员会啊,都会来调查。
医院能不能开得下去还是难题。
所以杨宗保也紧张对方是不是完全的术中知晓。
病人的呼吸回过来了,气管导管里面随着病人胸廓的起伏,气雾在一隐一现,这是病人快要苏醒的迹象。
麻醉师在用吸痰管,给病人清理口腔和奇怪里的分、泌液体,以免等下拔管之后,口腔里残留的唾液返流至气管,引起呛咳和窒息就完蛋了。
本来病人的眼睛要贴上的,这样病人手术结束清醒之后才能眼睛不干燥。
但是这例病人情况特殊,必须通过观察他的眼睛来调整麻醉剂量。
所以杨宗保让麻醉师给病人往眼睛里用点生理盐水,以免醒来之后不舒服。
这个病人要伺候的舒服了,能少受点苦就少受点苦,得当成祖宗一样伺候着。
“心跳回来了。”麻醉师现在完全把杨宗保当成主心骨,事事汇报。
“拔管。”
杨宗保一声令下,麻醉师就用注射器把气管导管的气囊给放气了,然后迅速的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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