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龙姿凤骨(1/2)
“那就好。”杨宗保也就是随口问问,尽管没看到,但是江松肯定已经可以站起来了。
“你不该来的。
那孩子见到你,心里肯定又会有别的想法,不会好好的呆着……”罗杰旁若无人的指责杨宗保。
“你不该接受这个军衔。”
“……”
杨宗保一句话让罗杰无言以对。
就在罗杰想着用什么理由辩驳杨宗保的时候,他再次开口了:“你到底是为了江松还是你自己?
怕江松见到我想离开,你身上的这身军服就得被扒下来?”
“你……你别把人想的那么龌蹉好不好。
我是为了照顾江松……”罗杰终于恢复了语言。
“照顾江松不假,可是你也夹杂了个人的**。
依附了某人而已。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也是见到不久以后的可能性吧?”杨宗保完全无视罗杰为自己辩解的言论:“机关算尽,但也要看天意。
强求是不行的……”
杨宗保说完走在了前面。
罗杰落在了后面,虽然想反驳,想要说自己是被迫的,投靠别人也是为了让江松过上好日子,想要帮助江松报仇,可是张了张嘴嘴巴,放弃了。
在明白人的面前,什么掩饰都是白费。
“虚伪。”
好像罗杰此刻的心里纠结还不够一样,杨凤凰走过罗杰身边的时候不忘补上一脚。
“你……”罗杰怒不可遏,怒瞪杨凤凰。
可是却发现对方目空一切的表情让他觉得他就是只蟑螂一样。
“你别装了,在我们老板面前,什么都隐瞒不了。”日鬼也笑笑跟了上去。
“我会死为了江松好。”罗杰握紧了拳头,死都不承认自己的私心。
杨宗保的步子不紧不慢,周围衣冠楚楚的人类,却行色匆匆,似乎想要快点爬上去。
“他们为什么这么赶啊?”如果是日鬼自己走,估计也会快速通过,可是因为不能超过杨宗保,所以就对周围快速通过的人不满起来。
“周围风景不错。”杨宗保一步一个台阶,不紧不慢。
每九个台阶就会出现一个稍稍宽一点的台阶便于休息。
这是设计者考虑的周到。
周围远处群山如黛秀美非常,确实是个很适合死后长眠的地方:“国人讲究风水,所以很会挑地方。
这里前方就是黑河,依山傍水,就是现在常说的顺水聚气的地方。
凡是能安葬在这里的人后代大部分能够生活富足,但是有那么一两个不长眼的,把自家老人安葬在看似风水宝地,可是实际上却是犯了禁忌……”杨宗保顺手一指。
“老板,你还懂这个?”日鬼顺着杨宗保的手指看过去,发现了一块规模很大,盘踞在一个山顶的墓地:“那个不好?”
“不好……不好……”
杨宗保一路上去,时不时的评点一番。
杨凤凰在杨宗保的身边陪着,微笑的听着杨宗保解说。
她知道这是杨宗保发泄的一种方式。
“哼,黄毛小儿也敢评点金穴?”
没想到有人这么耳尖,把杨宗保所说全部都听了过去。
“你……”
“日鬼。”杨宗保阻止快要暴走的日鬼:“我们是参加葬礼,不要添乱。”
“还知道自己是参加葬礼啊,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这里的风水用得着你评点吗?”对方得理不饶人。
杨宗保笑笑,带着愤愤不平的日鬼走了。
“毫无礼貌,现在的年轻人啊……”
“龙大师,消消气。”
“哼,我们走。”
龙大师很快就超过了杨宗保:“年轻人,不要不懂装懂。”
“老板,那人真挨揍。”日鬼见别人看不起杨宗保就不爽。
“算了……”杨宗保真不在乎。
大多数人脚步飞快,但是还是有和杨宗保一样,不紧不慢的人。
几乎同时,有人和杨宗保的脚步同步了。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每一次脚步落地都和旁边人一致。
不约而同的杨宗保和自己步调一致的人同时停下了脚步,对视起来。
相视一笑,对方对杨宗保点了点头。
杨宗保礼貌的回点了一下。
本来就没剩下几节台阶,两人同时迈上了山顶。
“叶剑涛……”
“杨宗保……”
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老板娘,什么情况?”日鬼被杨凤凰拉住,没有搀和进去。
“……”杨凤凰翻了个白眼,没有回答。
日鬼摸摸鼻子,无趣的自己郁闷去了。
杨宗保和叶剑涛没有进一步交流,而是一前一后进了灵堂。
“谁啊?”日鬼问。
“叶剑涛。”回答日鬼的是杨凤凰。
“你认识?”杨宗保意外的侧目。
“嗯,下一届有能力出任主席人选的最弱的一个候选人。”相比较杨宗保,杨凤凰对政局关心还是比较多:“很有能力魄力的一个人,就是背景不够深,落了下乘。”
“哦?”杨宗保有些感兴趣了。
“嗯,参军入伍,花了36年到他今天的地位。
现年52岁,年纪也合适,就是……”杨凤凰可惜的说。
“走吧。”杨宗保走向了灵堂。
“哥。”江松见到杨宗保,就从轮椅上吃力的站了起来。
“还好吧?”杨宗保非常形式上的问候。
“还好……”江松突然鼻子一酸,就要掉眼泪。
“把眼泪收回去。
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杨宗保不愿意看到孩子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
“是……”江松顺从的把眼泪憋回去了:“进去吧。”
杨宗保让江松坐回了轮椅,自己推车他的轮椅进去。
“来的人不少。”杨宗保有些调侃。
“嗯,都是岳江的面子。”江松虽然年纪小小但是有些事情看得很明白,他那样的家庭,本就早熟:“这些人都是来站队的。”
“你懂?”杨宗保轻哼了一声。
“还用说吧。
罗叔把我接到他家之后,上门的人就多了。
我爷爷以前的徒弟大部分都过来了。
为的还不是明年的选举。”江松不屑:“我就是块招牌,这点还是懂的。”
“难为你了。”杨宗保叹息到。
“不为难,只是觉得爷爷一个月才发丧,为的就是他们的龌蹉的目的。
爷爷死后的葬礼都不能随着自己……”江松再次哽咽了:“不过他们以为爷爷什么都没给我留,那就大错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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