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人群之中，青玄脸色煞白，毫无血色。

“怎么会？

怎么可能？”

他拳头紧握，身体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两人倾泻出来的气息，让他都感觉到了窒息，就像是面对两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一样。

这才多久？

几亿年的时间而已，对他们这样的生灵而言，不过弹指即逝。

但就是在这样短暂的时间中，叶子川和李长夜居然发生了这样的蜕变，变得这么强了。

叶子川还好说，那个李长夜又是怎么回事？

当初混战的时候，李长夜只有在旁边观战掠阵的资格，都不敢参战。

而现在，对方的气息已经不比叶子川差了。

尤其是那股意志，仿佛要击碎诸天，轰灭眼前的一切阻挡。

霸天绝地，战无退路！

嫉妒，仇恨，不甘……各种情绪涌上心头，让青玄的脸色变得扭曲起来，指甲都刺进了掌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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