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天摇头，声音沙哑：“陛下见谅，老身这辈子从未杀过任何一个生灵，老身难得遇到一个同道，怎么忍心……”

江南叹了口气，道：“婆婆，你的心肠太善良了，你不杀他，他便会杀你。

你这次放过他，将来他还会向你我出手。”

鬼婆天迟疑道：“应该不会吧？

老身放过他，让他知道在神算之上我比他厉害，而且饶他一命，他应该会知难而退。”

江南静静道：“若是他不知难而退，再次来杀你呢？”

鬼婆天犹豫不决，江南叹息道：“若是他再出手，还是我来解决他吧。

婆婆，这次你寻到自己的出身之后，还是回三界罢。

你太善良了，仙界……”

江南摇了摇头：“不适合你，留在仙界你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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