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 愤怒的咆哮(1/2)
要说幸运,宁月当然是幸运的。
. 要不是自己所修炼的先天长春神功是直接反后天为先天,就是先天境界的那一道坎就能卡死自己。
但自己几经凶险,多少次险死还生。
正因为这些刻骨铭心的经历,才能铸就他这个仅次于千山暮雪的绝世天骄。
不知不觉,宁月来到了山顶。
山顶很小,也没有什么建筑,只有一个简陋的山洞吸引着宁月的目光。
宁月轻轻的踏入山洞,点燃了墙壁上的一盏油灯。
山洞的空间并不大,只有一个石床,还有一个一人多高的石质澡盆,除此之外,竟然没有其他一点东西。
没有锅瓦瓢盆,没有碗筷桌椅。
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之后,宁月哑然失笑。
千暮雪独身一人在雪山住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学会自己做饭……这也真难为她了。
抬头望着渐渐落下的夕阳,一阵清风袭来宁月突然感觉有了一丝寒冷。
退回到山洞之中,轻轻的擦拭了一下石床。
这么多年没有人睡,竟然还没有一点的灰尘。
宁月合衣躺在石床之上,似乎隐隐还能感受到千暮雪身上的淡淡香味,就像千暮雪就在身边一般。
草原很大,有着无数的部落。
但是,喀嚓格尔到底在什么地方?
既然叫自己过来,连个地图都不给?
种种迹象表明,是陷阱的几率越来越大。
想着想着,宁月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等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
雪山上什么都没有,但宁月也并没有什么失望。
来雪山,无非是想到暮雪曾经住过的地方看看。
看过了,也就算了。
下山要比上山快的多,至少宁月从山上滑下的时候飞快,甚至不比轻功慢。
风驰电射,宁月突然感觉到一种我心飞扬的浪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啸。
宁月的啸声,有着极强的穿透力。
声音从山腰上响起,顷刻间就传到了山脚。
刚刚起床的各部落纷纷被啸声吓了一大跳,一个个慌慌张张的跑来。
看着宁月从雪山上俯冲而下,一个个有慌忙的跪了下来虔诚的叩拜。
能从雪山上下来的,只有雪山神女。
而除了雪山神女,那就是她的神使了。
宁月马上要脱离积雪层,再从上面滑落,他的屁股可就保不住了。
高高跃起,化作一只陀螺在空中急速的旋转。
高速的旋转挂起了劲风,将整个天地的气流带动。
仿佛一个小型的龙卷风缓缓的落地。
地上的青草都在随着宁月的中心旋转。
“拜见神使……”
“拜见神使……”
宁月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有些尴尬。
似乎自己这个逼装的很失败啊。
但宁月也没有解释更没有拒绝,突然脸上挂起了一个淡淡的诡笑,“有谁告诉我去喀嚓格尔怎么走么?”
“喀嚓格尔?”
“喀嚓格尔?”
一个个疑惑的声音响起,似乎这个名字在草原上真的很罕见,之前所到过的部落似乎也不是故意不告诉自己。
宁月的眉头刚刚皱起,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宁月的思路。
“喀嚓格尔在西部呢……”顺着声音望去,竟然是昨天那个提醒自己不要攀爬雪山的老头。
“老人家,你知道喀嚓格尔?”宁月脸上大喜,连忙大步向老人走去,“喀嚓格尔在什么地方,我该怎么去?”
“是你?
你没有死?”老头抬起头,也瞬间认出了宁月,但是,显然他他对宁月还活着感到异常的意外。
没有人能爬上了雪山还可以活着回来的,不论是多么强大的勇士。
但眼前这个,似乎打破了常规。
“是啊,我没有死,也许我就是那个可以沐浴雪山神女神光的男人……”当然宁月心底想的,却是我还是她的丈夫。
“老人家,喀嚓格尔该怎么走?
它在什么地方?”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我来自西部,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随着部落来到了东方。
还记得小的时候,我们部落人人都会唱的一首歌谣,就是赞美喀嚓格尔的。
但是,喀嚓格尔到底在哪里?
我们却没人知道。
这首歌在西部流传很广,我想喀嚓格尔应该就在西方吧。”
“西方?”宁月眼神中闪烁着精芒,老何还说的真准,也许我们很快就能碰面了。
虽然没有问到准确的地址,宁月至少有了大致的方向。
其实宁月也知道,草原胡虏的分布最多的还是西方。
在东边,靠近中原。
只要大周皇朝愿意夜魔军和凤凰军直接可以长驱直入到整个东草原,住在这里,就等于住在大周的铁骑之下。
宁月离开了雪山,转道想着西南部走去。
草原很大,但对于武道高手来说却是很小。
武道高手可以在一天只能横跨九州,当然也能在一天只内横穿草原。
但宁月是在草原之上寻找喀嚓格尔,所以脚步自然不可能多快,不过一天之内路过十几个部落还是没有问题的。
一路上除了打听喀嚓格尔的下落之外,宁月还打听了老何的商队。
不得不说,老何他们的脚力还是不错的。
仅仅分别了三天,他们竟然已经到了西部。
喀嚓格尔的下落还是没有问到,但却已经开始有部落听说过了。
宁月相信随着继续的深入,终究会找到的。
又是一个灿烂的午后,宁月躺着布满芳草的斜坡上小睡一会儿。
这种惬意自由的日子,也只有在小的时候在体会过。
在桂月宫半年,日子虽然轻松舒适,但千暮雪的性子比较沉闷,而宁月又不太愿意和莹莹太多接触生怕勾起莹莹这个小妮子的心事,所以宁月在桂月宫唯一的乐趣就是调教自己的小徒弟。
但可惜,东皇小萱似乎不太买这个师傅的帐,有时候还弄得宁月很没面子。
像现在的宁月这样仿佛一匹烈马一样的自由,让他很是迷醉。
正在宁月半睡半醒之间,耳边隐隐的传来了一阵歌声。
宁月刚刚升起的睡意瞬间打消,猛然间的翻身而起。
并不是因为这个歌声多么的美妙,恰恰相反,这个歌声异常的难听,就像午夜的狼群嚎叫一般刺耳。
而让宁月在意的却是因为这个歌声歌唱的,竟然就是赞美喀嚓格尔。
宁月缓缓的站起身,爬山了西坡居高临下的眺望。
但仅仅看了一眼,宁月胸膛的怒火蹭的一下直冲脑海。
浓烈的杀意仿佛决堤的江河,在宁月的脑海中奔腾不息。
底下的是一支马队,准确的说是一群马贼,每一个马贼的战马屁股上挂满了他们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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