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待花开(43)三合一(3/5)
四爷也不戳破,“回头点些艾香。”
艾香飘起,就证明天真的是热了。
家里有孩子的话,夏天真的是不怎么舒服。
开空调感觉很没谱,你放在二十六度,怕孩子睡着了会热。
放到二十七,觉得还不保险,然后调整到二十八,你会觉得真挺热的。
可大人热,孩子热吗?
于是,孩子在老太太那屋睡觉的时间反倒是多了起来。
老太太说,“我觉得凉了,孩子就凉。
我觉得热了,孩子就热。
跟我睡,孩子蹬被子了都不碍事,不着凉。”
这就成了白天跟老太太那屋睡,晚上了,跟林妈那屋睡。
这不是高考跟前了吗?
林雨桐的工作重点倾向于高三年级,她在家也变的很忙碌。
因此,当妈的就不想叫闺女熬着呢,再说了,孩子大点了,夜里不用给吃奶了。
奶粉就行了的!
林爸要上班,晚上在给孩子预备的房间睡,省的半夜打搅。
林雨桐是孩子睡前喂一次奶,夜里就不管了。
而且,这么大的孩子,夜奶可以慢慢的少了。
像是早早的睡了,十二点多给吃一次,这就能撑到四点左右老太太起的时候。
老太太起来先给孩子冲奶,孩子半梦半醒的吃了,这就能乖乖睡到天亮。
林妈是从夜里十二点多睡下去,到早上六点醒来。
以她这个年龄来说,就是没孩子,她夜里睡这几个小时也就够了。
反正是尽量不打搅要上班的人。
四爷和桐桐终于能单独住一屋了,可是啥也做不了。
啥也不能碰,孩子的粮食口袋呢,俩孩子一起来就要找奶吃的。
但确实是能睡的更安心了,也能好好的休息了。
而林雨桐呢,白天抓紧时间,把重点班的考卷和平行班的考卷彻底的分开了。
相当于工作量翻倍。
一个在于难点的突破,一个在于基础的巩固。
所以,今年的考生一进考场,数学卷子一发下来,从前往后一看题,心中都很窃喜。
林雨桐是稍微迟点就拿到了考题,然后在家答卷之后发给高三组的组长,然后就扔过手了。
别的她也管不了,但数学成绩绝对不会低。
之前对林雨桐这种休产假的方式不满的人,也慢慢学会闭嘴了。
对方的工作量有多大,能做效率和工作成果在这里摆着呢,谁有这能耐,估计常年不坐班学校也没人放屁。
林雨桐接到了好几个学校的电话,意思是,只要过去,价格随便开。
这个事郑老师没瞒着老同事,跟老周说,“我们校长又去找小林了,年薪开到了五十万。”
这也不是秘密!
学校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然后老周就单找林雨桐,“职称一级一级往上评,你也别干看着。
资料赶紧整理出来,也递交一份。”
今年至少给个二级职称吧!
回去说这个事,小姑就说,“我在县城教书十多年,也没上二级。
就是到了年龄了,给了三级……有些退休了,都还只是个二级。”
四爷也是去年才从助教变成讲师的。
林雨桐把满地爬的孩子拎到垫子上去,这才道:“现在这职称上去之后,不愿意站讲台的人多了,这都没法说。”
反正不管怎么着吧,付出总有回报。
这边说着话,那边林砚哇的一嗓子哭起来了。
这俩孩子正在长牙,都可聪明了,要是难受了从不咬自己,可着另一个咬。
逮住手就咬手,逮住脚丫就是脚丫。
一会子就哭了!
林砚哭了,林墨的嘴一瘪一瘪的,大有你敢训斥我一句,我就哭给你看。
给的磨牙棒也不用,就可着对方咬。
林妈过去先抱林砚,“姥姥看看,哥哥咬我们哪儿了?”
林雨桐也以为咬的重了,结果凑过去一看,孩子指的脚丫上连个口水都没沾,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检查了一遍,没见痕迹呀。
行吧!
就这样吧。
把两人分开,姥姥坐中间,谁也别咬谁。
可谁知道藤藤从外面回来,一回来就先逗孩子,“林墨——林墨——我要吃掉你的脚丫子……”
林墨哇的一声就哭,可还不等人反应过来呢,他就指林砚,又哇了一声,然后指了指脚丫子。
林雨桐后知后觉的发现,林墨在告状,说林砚欺负他了。
之前他还没咬到林砚呢,林砚哇哇就哭。
这会子姨姨也没真咬他,他就哭,还指林砚又指脚丫的,原来是这个意思。
而且,这都过了多大功夫了,他还记着呢。
林雨桐就笑:“没咬弟弟呀?
好的,妈妈知道了。”
把老太太乐的,“看我们多聪明的。”不叫林妈拦着俩孩子,“放一起,咬不坏,不磕磕碰碰的,感情都深不了,就一起玩吧。
我们把袜袜穿上,就咬不到。”
是!
袜子是给穿上了,结果两人爬着还相互追,袜子全给揪掉了,揪掉就扔。
本来家里是啥样子的都忘了,到处是孩子的玩具,怎么收拾都收拾不完。
一会子这里一只小袜子,那里一个小兜兜,后面得专门跟个人收拾。
然后多宝阁的下面也不能放摆件了,两人爬过去坐在架子下面,拿着木雕就上嘴。
这玩意出去拍卖几十万的东西,你俩在上面糊口水。
今天四爷在家,专门买了个电动剃刀,给俩孩子剃头。
林妈的意思是,去理发馆吧,人家理的那个发型,现在这小孩,头顶理出各种的造型,多可爱呀!
林雨桐不叫去,这么大点孩子这不是难为人家吗?
哭嚎起来没完。
就在家剃吧,剃成光葫芦挺好的。
一个头剃的,半天啥也干不成。
这个剃前面不等剃后面,摁不住了,动的不行。
那个剃了左边,右边还没剃呢,哼哼着不行。
顶着半拉子脑袋睡觉,睡起来继续。
多了俩孩子,忙一大家子,啥也干不成了。
而最近呢,自家那个婆婆没再来。
打从四爷过完生日之后,再没来过。
林雨桐估摸着,是那天怪没脸的,她不好意思来了。
金思甜那边的作坊弄好了,专做豆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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