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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肥章求保底!(2/3)

不过隔天,聂婆子就收到了李桑柔的回信。

回信里,李桑柔赞赏了聂婆子的敏锐和敢想敢做。

在放订金预订的好主意上,又提了几条,一是订阅可以分两种,一种就是聂婆子主意,放五十个钱的订金,每天再拿钱去买朝报,哪一天没去买,订金没收,这订约,就结束了。

另一种,以三个月为期,收先齐三个月的朝报钱,三个月内,每天朝报一到,立刻送到各家,不用各家再到铺子里买或者拿。

除此,李桑柔还告诉聂婆子,往订报的各家派送朝报这事儿,她已经交待给邹旺,让他找当地的义学,看看有没有穷人家读书识字的子弟,愿意跑跑腿,挣一份送报钱。

让她和邹旺交接商量,做好这中间的细务。

进奏院邸抄上的内容,一份份移到朝报上,朝报的订阅量一天一个新高,到进奏院报的雕板,紧赶慢赶送进淮阳府时,新闻朝报的销量,已经暴涨到原来的十余倍了。

在林家印坊的大力帮助下,董家印坊承受住了暴增的印量,最早开始派送新闻朝报的汝阴府和淮阳府,以极快的速度找到义学,找了十来个穷家学生,已经开始派送朝报了。

……………………

到春闱开龙门隔天,李桑柔拎着包酸梅肉,晃进工部,找潘定邦闲扯。

潘定邦好些天没见李桑柔了,见她进来,立刻眉开眼笑,指着她手里拎着的桑皮纸包,“你又拿了什么?

我这里也有好吃的,葡萄干,沙金红杏干!”

“你二哥到家了?”李桑柔看着潘定邦捧出食盒,掂了一粒沙金红杏干,咬了一口,嗯,果然好吃。

潘定邦的二哥潘定山提举茶马司,驻守太原,两任期满,春节前,就诏召返京,另行任用,看来,这是到家了。

“前天下午到的,咦,你怎么知道我二哥到家了?”潘定邦一脸希奇。

“你说这是沙金红杏干,这个只有太原那边有吧?

这葡萄干也是清源县的?

真不错。

早就听说好吃,是真好吃。

可建乐城买不到,太原府的老陈醋也不错。”李桑柔一边说话,一边自己倒茶。

“怪不得我三哥说你聪明!

见微知著!”潘定邦冲李桑柔竖着大拇指,“带了好些老陈醋,你要不要?”

“有多余的,就给我几瓶。”李桑柔很不客气。

“瞧你这话说的,还多余!

你想要,多不多都得分几瓶给你。”潘定邦乐了。

“你好多年没见你二哥了吧?

前儿听谁说的来着,你挺小的时候,你二哥就外任了?”李桑柔倒了茶,坐在潘定邦对面,吃着喝着说闲话。

“你瞧你这记性!

还能有谁,我跟你说的!

我二哥一连两任提举茶马司,足足十年。

我二嫂还好,我二哥瞧着可老了不少,我阿娘一看到我二哥,话没说出来,就哭起来,说我二哥老了。

我二哥说他那是因为经常在外头跑马,晒得黑,其实不是老了,就是晒黑了。

唉,都十年了,能不老么!

二哥走的时候,我才跟这桌子这么高,唉,二哥是老了。”

潘定邦十分感慨。

“你二哥能在家呆几天哪?

下一任还是外任?”李桑柔咬着杏干,问道。

“二哥下一任就在建乐城,应该是六部哪里吧,或是别的什么地方,大理寺什么的。

本来,二哥回来,三哥要外任的,可三哥不是接了……”潘定邦欠身向李桑柔,压着声音,“你这边的活儿么,瞧我三哥那样子,好像还挺要紧。

你说你这儿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我看他是不想外任,外边多苦!

我二哥可是又黑又老,建乐城多好,你说是吧。

阿爹最听三哥的话,现在,看他们商量下来那意思,二哥在建乐城,三哥好像也不外任了,唉!”潘定邦拍着桌子,一声长叹。

“你二哥也爱管着你?”李桑柔上身靠进椅背里,一脸同情的看着潘定邦。

“我生下来那年,大嫂嫁进来,我从小是大嫂抱大的,大嫂最疼我。

可没两年,大嫂跟着大哥外任,二哥就接手管我,唉!”潘定邦又是一声长叹。

“那可管了好些年!

你二哥凶不凶?”李桑柔这回是真有点儿同情潘定邦了。

他那位二哥,那官声,可是出了名的勇猛敢为,敢急追上百里,亲手砍杀偷马贼的。

肯定不是个温婉性子。

“凶得很!

唉!”潘定邦靠近过去,又是一声长叹。

“算了算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没办法的事儿,多说除了烦心,没别的用。

对了,听说那什么楼上,昨天热闹了一夜,你去没去?

说是,那个,又香又艳呢!”李桑柔嘿嘿笑着,转了话题。

“你都知道又香又艳,我哪敢去!”潘定邦横了李桑柔一眼。

这是明知故问!

照她的话说,扎刀子!

“那你三哥去没去?

你二哥呢?

听说才子云集啊!”李桑柔一只脚翘在长案上,晃来晃去。

“他俩都去了。”

“哟~~”李桑柔拖着长音,一声哟,哟的又香又艳。

“嘿!”潘定邦趴在桌子上,一脸八卦,“你别哟,他俩去是去了,就是去晃了一趟,可没敢多留,更没敢又香又艳!”

“啊?

为什么?

噢!

对了,你说过,你们一家门都怕媳妇,这话是真的?”李桑柔放下脚,也趴在桌子上,一脸的不敢相信。

“瞧你这话,我什么时候瞎说过?

我这个人从来不乱说话!”潘定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脸傲然。

“那你二哥三哥怎么怕媳妇?

也像你这样,成天这耳朵……”李桑柔欠身过去,看潘定邦的耳朵。

“哪能像我这样!

我跟你说,阿甜吃亏就吃亏在性子太暴,爱动手!

要说厉害,那得是我三嫂最厉害!

我三嫂这个人,长的比我三哥好,字儿写得比我三哥好,学问比我三哥好。”

潘定邦说着,咯的笑出了声,一边笑一边愉快的拍着桌子,“我三哥挺惨,哪哪儿都不如我三嫂。

我三嫂这学问,还不像我二嫂,诗词音韵什么的,我三嫂最会写策论,厉害得很!

我三嫂跟我三哥相亲那会儿,让我三哥写篇策论给她看看。

我三哥觉得自己是大才子,了不得!

可一篇策论送过去,被我三嫂批的一无是处不说,连这门亲事,也被我三嫂拒了。

我三哥就急眼了,挖空心思写了一夜,我二哥帮着他一起写。

我二哥的学问其实比我三哥好,二哥这个同进士,照我阿爹的话说:时也命也,非学问高低。

他俩吧,写了整整一夜,又请我二嫂润了一遍色,我二嫂文采特别好,我二哥三哥都比不了。

这一回,再送过去,我三嫂算是勉强点了头。”

“哇噢!”李桑柔听的拍着桌子惊叹。

“我三哥可怕三嫂了。

有一回,那时候三嫂刚嫁进来没几年,第三年吧好像,我们兄弟,还有堂兄弟,一群人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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