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杀伐果断，老夫佩服。”萧清风由衷感慨。

秦烈笑了笑，欣赏着前方的山峦，并没有在意身后的残垣断壁。

“你想说我无情、残暴，是吧？”秦烈好奇道。

萧清风摆手，神情郑重道：“仁慈可不适合修仙，天道无情。”

“仁慈？

我也许没有。

不过我有很多良善，度众生的良善。”

“刀剑相向便是敌人，不是吗？

再说这是战争，没有战士是无辜的。”

斩仙王、灭一族。

秦烈转身离去。

云淡风轻，仿佛从未来过。

萧清风心底充满畏惧，

这种人可以不是朋友，但绝不能做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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