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三章师兄真晕(1/2)
楚天阔听到烟香嘲笑他是鼠辈,把他比作老鼠,有些啼笑皆非。
他心道:把我比作老鼠?
我可记得你最怕老鼠的。
他忍不住想要捉弄她:“烟香。
你看,那有只死老鼠。”
烟香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鼠。
一听见大师兄口中说有死老鼠,吓了一跳。
她“啊”地一声大叫,扑到大师兄的怀里。
楚天阔很满意她的反应,开怀一笑。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蓦地,烟香抬眸,看见大师兄一脸狡黠的笑,醒悟过来。
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往四周扫视了一圈。
老鼠?
哪里有死老鼠?
原来,大师兄又是逗她玩呢。
烟香红着脸,不满地小声嘟嚷:“大师兄。
你怎么那么爱捉弄我?”
一阵疾风吹来,树木野草出“沙沙”的声音,把捉弄那两字,自动过虑了。
失去内力的楚天阔,听力不再像从前那么敏锐。
烟香的那句话,被他的耳朵,听成了;‘大师兄,你怎么那么爱我?
’
他的脸一红,显出莫名的拘束。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忙扯开话题:“我们快点走吧。
赶在天黑前下山,不然,今夜就要露宿山头了。”
烟香别扭的‘哦’了一声,便一声不吭埋头往前走。
走了一小段路,烟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忍不住开口:“大师兄。
我们去哪?
回武南山吗?”
等了片刻,没有人回答。
“大师兄,你怎么不说话……”
她这才惊觉,哪里不对?
她回头一看,大师兄人呢?
她的初步反应是,大师兄又躲起来捉弄她呢。
她哼了一声,在原地站了一会,才猛然暗叹不好,忙回过头去找大师兄。
往回走了一小段,才现大师兄晕倒在草丛里,地上又有一摊血。
看着大师兄脸色苍白,嘴角边隐隐带着血迹,她顿时吓得面如死灰。
她慌得手足无措,对着空旷无人的四周,高声喊:“大师兄。
来人啊!
快来救人!
快来救救我大师兄!”
她的声音里是满满的焦灼和惊恐,还夹杂着啜泣。
四周如死般沉寂,回答她的只有回声。
任凭她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回应。
在这荒山野岭的,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大师兄。”她声声呼唤,抱着不省人事的大师兄,痛哭起来:“大师兄。
你不要有事。
你若出事了,我怎么办呢?”
“大师兄。”
可是,他却沉沉睡去了,怎么都唤不醒。
稍倾,冷汗消去,心里的恐惧跟着消退,心却一阵揪痛起来。
原来,大师兄受的掌伤那么重,他刚才嬉皮笑脸跟她开玩笑,都是勉强装出来的。
只不过是怕她担心。
她太粗心大意了。
她怎么没有看出来,大师兄是强装出来的坚强呢?
她还以为,纪正那一掌,没有伤到他的根本。
如果,她能细心照顾他,也许,他不会昏迷过去。
现在,她怎么办呢?
她迷茫起来。
暮色从远山外暗暗袭来,山色一刻儿红褐,一刻儿淡青地转换着颜色。
眼看,天就要黑了。
姐姐和沈姐姐下山去找人,恐怕没有那么快来。
况且,凭大师兄骄傲的个性,一定不愿别人看见他受伤的模样。
稍稍平复下心情,她擦了擦眼泪,眺望了下四周。
目光所及,都是无边的萧瑟和苍凉,让一颗心,更添伤悲。
刹那间,她视线落在一处洞口。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人品爆了,不远处,就有一个山洞。
她迅做出决定,扶着大师兄进山洞过一夜。
她拾了根粗大的树枝,一手扶着大师兄,一手握着树枝探路,往洞口处走。
亏得大师兄给她输了一半功力,此刻,她单手扶着比她高大许多的大师兄,竟没有觉得多吃力。
她用树枝将耷拉在洞口的巨大蛛网捅破,引得一只花斑蜘蛛,从一旁的洞穴中钻出来,张牙舞爪准备攻击她。
她不敢轻敌,对待那蜘蛛如同对待恶人一般。
挥动树枝,瞄准蜘蛛,对着蜘蛛一顿猛打,很快将蜘蛛就地正法。
洞口外树木林密,杂草丛生,在洞里生火外面看不到。
而且洞口很隐秘,不容易被现。
她用树枝拨开了洞口的杂草,把大师兄扶进山洞里。
在洞里面借着外面泄进来的光,还是可以勉强看清东西。
这个洞是天然形成的洞穴,宽敞又干净,没有动物尸骨之类的东西,地上全是沙土。
烟香拿出包袱里的衣物,在地上简单铺了下,把大师兄安置好。
她看着山洞,叹了口气。
今夜,只能在这里将就了。
趁着天还未黑,她得去外面捡些柴火回来。
比较意外的是,让她抓到了只兔子。
她生好火后,便亲自处理抓到的那只兔子。
她从包袱里拿出一把削水果的小刀,拧着眉头,满脸惊恐地给兔子开膛破肚。
终于,她有点理解纪正说的了,为了心爱的人,甘愿去做不愿做的事。
她不曾动手杀鸡杀鱼杀兔子,这些事,她从没有没有亲自动手过。
要不是大师兄晕倒了,这事也轮不到她做。
她不敢杀生,可是,在这荒郊野外,要生存,要填饱肚子,她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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