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入得宫来(2/3)
她口中振振有词:“我们全部都要进去!
你们谁不要命的尽管拦着!”
这一挥,吓得那些宫‘门’守卫脸‘色’惨白。
他们的眼睛里含有一种被恐怖追捕的气息,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冷汗。
李爽和沈梅站在旁边,一脸看戏的表情。
东方红对于烟香的胡闹,很是纵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段子生默默站着,倒是没有说什么。
这些守卫们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烟香如此教训他们,他明面上不说,心里的赞成的。
亏得是烟香,唤他,他不好意思这么做。
楚傲飞轻咳一声:“烟香,把尚方宝剑收起来!”
“师父……”烟香犹豫了片刻,神情暗淡,怕惹师父不高兴,只得不情愿地把尚方宝剑收起来。
尚方宝剑一收,那些宫‘门’守卫们都自觉地站起身来,让出一条道来。
段子生站在离宫‘门’最近的位置,连忙往里走去。
轮到李爽和沈梅要走进去时,守卫们又拦了起来。
烟香这暴脾气又上来了,扬了扬手中的尚方宝剑。
守卫们面面相觑,迟疑了一下,不得不放行。
轮到烟香最后一个走过宫‘门’,守卫们永远也忘不了烟香对他们那不屑的眼神。
入得皇宫来,看得出那些宫殿为青白石底座,高大的屋脊,金黄‘色’的琉璃瓦,到处是龙的图案,并装饰金壁煌煌的‘色’彩。
地上全是铺着大理石,到处是‘精’致的壁画。
步步皆景,处处如画,仿佛漫步天庭‘迷’宫之中。
古树参天,绿树成荫,昨日西风过园林,吹落黄‘花’遍地金。
坐落在树丛中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
啊,原来皇宫就是这个样子。
众人随着段子生的步伐,往宣德城而走。
宣德城前的刑场上,皇后和众人战战兢兢地跪着。
皇帝口中的那句话‘夏惜之,朕已经忍你很久了!
’犹如一个当头‘棒’喝,使得皇后震惊不已。
短暂的惊慌失措惶恐不安过后,她渐渐恢复冷静。
她在害怕什么?
她只是针对楚天阔‘私’逃天牢与‘私’闯皇宫一事,皇帝也并未追究其它。
在楚天阔犯罪这事上,她还是坚持自我的。
皇后仍是跪着,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地说:“皇上,敢问臣妾哪里说错了话?
口谕一事,并未传达大理寺,楚天阔‘私’逃大理寺天牢,触犯国法,乃是事实。”
“你……”皇帝一脸怒容,寒光刺骨地扫了皇后一眼:“口谕到底怎么回事,皇后想必心中有数。”
皇帝的话,浇得皇后浑身一震,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下一直窜到头顶。
她不太明白皇帝这话的意思。
但是,她无比肯定,这是针对她而言,皇帝在猜疑她。
不过,她确实并未听过口谕一事,也就化不安为镇定。
刘鑫小声嘀咕:“皇上,请保重龙体。”
见皇帝正怒火中烧,皇后不敢硬碰硬。
于是,全场跪着,鸦雀无声。
趁此机会,皇帝不耐烦地开口:“司空华,平身!”
“是!
皇上!”司空华心领神会,拾起掉在地上的钥匙,站起身来。
皇后处在要不要阻拦司空华打开枷锁中,摇摆不定,犹豫不决。
好在这时,宫‘门’口方向,有一大帮官员,向刑场这边而来。
听见那步伐不一的脚步声,在场的人,皆是抬起了头,望着那同一方向。
“慢着!
这枷锁不能打开。”本来,她触怒了皇帝,心里慌‘乱’无主,这下有了靠山,又是底气十足。
闻声,司空华又站在原地不动。
来的人,正是以相爷为首朝臣,都是与皇后沾亲带故的官员。
受了相爷邀请前来。
皇帝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今儿这是怎么了?
“参见皇上!”
在皇帝出神之际,那帮朝臣已经走了过来,对着皇帝行了礼。
在这等情况下,皇帝只得隐忍:“都平身吧。”
全场的人,都站起身来。
那些朝臣个个难掩惊异之‘色’,皆是不可置信地望着皇帝。
不是说皇帝病危吗?
这看着生龙活虎的样子,哪里像是病危之人?
相爷也是惊诧,面上却不动声‘色’,假惺惺打招呼:“恭喜皇上龙体康复。”
皇帝有点不悦,提高声音说道:“众卿家,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怎来得如此巧?”
相爷敏锐地听出一点不对劲,小心翼翼地回:“臣等听说,有人夜闯皇宫,被抓住。
特赶来瞧瞧。”
皇帝负手而立,皱了皱眉。
忽然,笑了,高声道:“很好!
众卿家来得正是时候,你们都睁眼瞧瞧清楚。
行刑台上那位,就是夜闯皇宫之人。”
那些朝臣们,几乎都把目光望向行刑台。
当他们看清楚披枷带锁的楚天阔时,不由大吃一惊。
真是跟皇帝长得十分相似。
就在大家惊诧不已时,皇帝继续说:“他就是楚天阔,是我的皇儿,失落民间的太子。”
一滴冷汗从相爷的额角流下。
皇后占着人多势众,很彪悍:“皇上,太子早在二十四年前,就葬身火海,面前这位,名唤楚天阔,只是与皇上有几分相像而已。
像皇上这样千古名君,怎么会生出这等逆臣贼子、他‘私’逃天牢,‘私’闯皇宫,罪不可赦。”
她的一番话,说得丝丝入扣,把楚天阔往火坑里推。
皇帝见招拆招,冷笑两声:“皇后真是贵人多忘事。
刚刚朕已经澄清了楚天阔‘私’逃天牢一事,乃是一场误会。
朕早已将口谕下达给凤南阳。
至于凤南阳为什么没把口谕带到,恐怕皇后心中有数。”
皇后错愕,面上迅速闪过一丝惶恐之‘色’。
口谕由凤南阳传达?
她瞬间明白了,难怪她从没有听说过口谕一事。
不过,她清楚,凤南阳已死,死无对证,对她构不成威胁。
只要她一口咬定,那是皇帝片面之词,皇帝也无可奈何。
皇帝一向开明,不会以权压人,没有蛮横戾气。
顿了顿,皇帝大声补充道:“至于‘私’闯皇宫,更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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