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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告白卌四次(1/2)

虽然某人很厌恶异地恋,    最终还是不可避免地异地恋了口

原因嘛,    是皆川夏暂时,还不怎么想去东京落户。

一直在申城住得好好的,    突然又要背井离乡地去东京,    这跟几个长辈提起,    总得有理由呀。

可是,理由如果是这样的——

因为我男朋友家在那,所以我要和他私奔了。

小舅舅会是什么反应,    想想就很窒息。

所以,    她家男朋友,就有点辛苦。

某人经常是白天在东京上班,    晚上回申城陪她一起吃晚饭,    跟普通的上班族差不多。

只不过别人坐地铁乘车,    而他,    打飞的。

而且他的飞的,比普通的飞机,还快了点。

她是怎么知道这个的呢?

他们才确认关系没几天那会儿,某天早晨,这个人打电话问她,    早餐想吃什么。

她当时在看基友发来的美食文存稿,    饥肠辘辘的,    满脑子都是叉烧包,    虾饺,    烧麦,    于是无比诚实地回了句:粤式早茶。

好。

男人轻应一声,顿了顿,说,起来穿衣服,带你去。

唔,不要,皆川夏瞄了眼电话,六点多一点而已。

她卷着真丝薄被,一边翻滚着,边抗议道:困死了,要睡回笼觉。

乖,别赖床。

男人声音低低的,耐心地诱哄着她,你不想吃正宗的,嗯?

想想晶莹剔透又弹牙的鲜香虾饺。

想想皮绵软陷香又多汁的叉烧包。

某人在男朋友好听又诱人的嗓音里妥协了——

哧溜。

电话那头先是一顿,然后男人低柔朗润的笑声,透过听筒,轻轻地传过来。

呜,好丢人。

擦擦嘴,重来重来。

她单手捂着脸,生无可恋地坐起来,在男盆友怪好听的嘲笑声中,冷酷地说:那行吧,你安排吧。

然后就被安排地明明白白。

先是和赤司一起坐车到了申城机场,就在她陷入原来机场里,还有这人吃得惯的店?

这种疑惑中时,通道。

直到登上低调奢华的私人飞机,她才意识到——

通道算啥。

赤司家族早就在广袤的天空中,航道。

平时从申城到粤城,两个半小时的航程,跟她飞东京差不多吧,结果他们那天不到一个小时就平安落地了。

当皆川夏双脚踏上粤城的土地,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

这人为什么突然拉着她来这里?

该不会他恰好出差吧?

那她这算不算是为了点可耻的口腹之欲,被狡猾的男朋友,骗着一起出差了口

她兀自想得出神,忽然被人打断了。

细嫩地掌心,被略微粗粝的指尖,轻轻地挠了挠,痒得她想笑,不由嗔怪地瞪了作怪的男人一眼:你干嘛?

男人低着头,幽深的凤眼微微垂着,淡声问:你在想什么?

你今天不会正好是来粤城出差的吧?

还真是出差呀?

她眼皮耷下来,有点怨念了。

赤司征十郎轻轻笑出声。

想陪我出差,以后去哪都带着你。

男人弯着薄唇,眉眼间俱是笑意,不过这次,单纯是想带你吃早饭而已。

然后皆川夏也过了几天早餐在波村,午餐是正宗法餐,下午香榭大街shyipping,晚餐后在康桥散步的奢侈日子。

然鹅没两天,她就哭着向男朋友表示,这样的好日子,实在太让人有点吃不消><

彼时,他们在回程的飞机上,男人面前摆着台笔记本,戴着副护目镜,在处理工作上的事。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键盘,大脑高速运转,还有精力分神听着小姑娘哭唧唧。

她声音又软又黏,教科书级别的撒娇,让男人不自觉地翘起唇角,放低嗓音,柔声问她:嗯?

怎么了?

我的读者老爷们造返了。

皆川夏趴在键盘上,对着面前空白的yird文档,忧伤地说,我不能跟你满世界浪了,我的编辑也发来死神的召唤┭┮﹏┭┮

赤司征十郎偏头,看着她揪着自己及腰的长发,疯狂蹂躏糟蹋,感觉非常想笑:你现在就可以码字。

皆川夏可气愤了,愤愤地回过头:我得了一种病。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仁漆黑,不是那么得黑白分明,眼底泛着荡漾的水光,细细的卧蚕延伸到眼尾,晕染出一点薄薄的粉色,她每次被欺负得狠了,就喜欢用这种眼神勾着他。

嗯?

男人嗓音微沉,抬起手,长指压在领口,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的领扣。

他这一身浅灰色的高定衬衫,明明之前她看着,还觉得显身材又很性冷淡的高级帅。

结果现在他,他这么慢慢地解开扣子,镜片后那双眼睛低敛,深幽幽地望着她,微微笑着。

完全不冷淡了,突然很

很衣冠禽兽的感觉。

就是,皆川夏伸手在脸旁轻微扇了扇,感觉耳尖都在发烫,就那种‘在你身边就卡文’的病,呜哇,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写什么。

赤司征十郎闻言,轻笑一声,意有所指:在我身边,大脑一片空白?

被催更的恐惧支配着的南风大大狂点头:是啊是啊。

我是得负点责任。

男人若有所思,然后手臂一伸,将身前的两台电脑,统统阖上,提议道,撒糖吧。

皆川夏眼睛一亮,坐直了身体。

撒糖?

可行可行。

果然资深读者,都是码字工的预备役啊。

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资深土豪粉:要怎么撒糖?

像这样,骨节分明的长指一勾,眼镜沿着挺拔的鼻梁滑下来,男人摘下护目镜,随手一搁。

俯身下来,略一低头,便擒住她丰润的唇。

又又来。

不带这么卑鄙的。

他的唇炽热又柔软,含着她的唇瓣,重重地一吮,她哪哪都是软的,最后剩下的那点理智,促使她偏了偏脑袋,妄图躲过他的侵袭,含糊又软绵地抗议:不行啊,有人

娇颤的尾音,全被突然闯入的舌尖,顶回肚子里。

她感觉自己好像一颗巧克力,被他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地甜着,一点点,一滴滴,在滚烫的舌尖下融化,浑身都变得好烫,好软,变得好不像自己。

良久,被他放开,小姑娘满面桃红,靠着男人的胸膛,细细地喘着气:空乘出来会看到的好不好?

她眼底是微濛的水雾,嘴唇微微的肿,一看就知道被怎样疼爱过,凝脂般的脸蛋,像被刷上一层薄薄的红霞,耳尖都透着羞色。

看得男人意动,低下头,卑鄙地偷袭她的小耳朵,嗓音微微哑着:他们不会乱走动的。

别,好痒,她轻呼,侧了侧头,郁闷道,万一呢?

不会有万一的。

挺立的鼻子蹭了蹭她嫩白的耳垂,薄削的唇微一张,轻轻地晗住。

男人的抗议声,含糊又沙哑:学习的时候,那么不专心,是因为在想着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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