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险调查(3/6)
“你是哪位?”对方一个男人问。
“我是昨晚约定与邢师傅今早见面的陈记者。
约定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他怎么还没来呀?
我就在南郊公园假山下等他呀。”
“你到湖南街南一胡同52号邢师傅家来吧。
有事可以在家里谈。
我们等你。
不远,从南郊公园到邢家也就半里地。”
陈雷来到湖南街南一胡同,只见胡同里都是小平房,一家一个小院。
来到52号邢家门前,只见门口有警察把守。
怎么回事?
他向守门的警察说明来意,那名警察让他进到院里。
院子里有警察在搜索。
一个精干的中年警察接待了陈雷。
“我叫张鹏,你跟邢远志师傅约定今早见面要谈什么?”
“他要跟我谈矿山事故的一些情况。
怎么,他出事了么?”陈雷回答。
“你在电话中说你是记者,可以看看你的证件么?”张鹏问。
陈雷掏出记者证给对方看。
对方看了证件后说:“邢远志师傅今天早晨被害了。”
“啊!”陈雷吃了一惊。
“他是怎么被害的?”他问。
“具体情况还在调查。”张鹏顿了一下又问:“你刚才在来的路上碰到什么行迹可疑的人了么?”
陈雷立刻想起刚才遇到的那个行迹匆匆的人。
他说:“我刚才在公园附近的路上遇到一个行迹匆匆的青年男子。”
张鹏立刻掏出一个笔记本,说:“请你谈谈这个人的外貌,衣着,有什么特征。”
陈雷详细把见到那个人的情况对警察说了。
55岁的邢远志师傅是永春煤矿第一掘进队的队长。
他唯一儿子邢河已经结婚分出去单过。
他的老伴这几天回了在山区的娘家,邢师傅一人在家。
今天早上,也就是9月7日的早晨6点10分,有人在他家的卧室里发现了他被勒死后的尸体。
尸体的发现者是邢师傅的邻居,61岁的退休矿工李成。
他从邢师傅手里借了500元钱,今天早晨是要去邢师傅家还钱,因为邢师傅每天早晨晨练,所以他一早上就过来还钱了。
李成站在门前按了几次门铃,却听不到回音。
邻居都很熟,常来常往,他就一推院门,门开了。
他走进院子就喊“老邢”,还是没人回应。
他见房门开条缝,就开门走进屋去。
一进门是厨房,厨房两侧各有一个屋。
他先走进东屋。
屋子里光线很弱,鸦雀无声。
可是,他往里瞅了瞅,没见到人影。
他又一边招呼着,一边向西屋走。
进了西屋一看,炕上铺着被褥,被子里躺着一个人,是邢远志。
他很奇怪,平日里邢远志早上都起来晨练,今天怎么现在还躺在被窝里?
走近一看,一根细绳缠在他的脖子上,绳子上还残留着几根花白的头发。
人刚死不久,身体还没有完全凉。
李成马上打电话报了警。
十几分钟后警察就赶到了邢家。
一个小时后,警察汇总了初步检查的情况。
“这是一根用三股麻线搓成的细绳,绳子勒在了喉节的下部。
勒的劲儿不小啊!
因为出现了明显的表皮剥落和皮下出血。”张鹏说。
“尸体现在脸朝上仰卧在炕上。
他身高1.75米左右,身上的肌肉紧绷绷的,身上穿着半旧的棉制内衣裤。
头发灰白色;脸上出现了被勒死者所特有的暗紫色浮肿,点点滴滴的溢血斑像雀斑一样分布在脸上。”张鹏说到这里停止了。
“若是从正面勒死的话,罪犯应该是骑在他身上的吧?”刑警林东猜测着说。
“好像是骑在身上的。”另一警察点了点头。
“好像是抵抗过吧?”林东又猜测着说。
“嗯,穿的衣服有些乱……不过,也不像有过强烈抵抗的迹象。”张鹏说。
“为什么这样说?”年轻的林东问。
“比如说这根麻绳完好无损。
还有,一般在被勒死者的尸体上能找到其本人在挣脱麻绳时所留下的抓痕,可是这次一点也没发现。”
“噢……”林东点了一下头。
张鹏又说:“虽说被害者已55岁,但是看上去体格还很健壮。
如果是骑在他身上、从正面把他勒死而又几乎没给他留下抵抗的余地的话,那么要么这类凶手动作非常敏捷,力量极大,要么就是两人关系密切,被害人没有警惕。
另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凶手不只一人。”
张鹏又说:“尸体还很新鲜,看样子刚死不久,也就是今晨5点半到6点这段时间被害的。
凶手可能乘着今晨大雾入室作案。”
林东说:“屋内的橱柜什么的没有被翻动的痕迹,看来凶手不是为了劫财而来。”
张鹏说:“邢师傅约定与记者今晨见面,反映最近发生矿难的情况。
结果没见到记者就被害了。
凶手可能是为了杀人灭口。”
市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李航说:“张鹏的分析很有道理。”他又说:“除了那根麻绳,在这里没能找到其它一件凶手留下的像样的遗失物品。
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指望找到明显的指纹,脚印大概也被早晨下的一阵雨水冲洗掉了。
不过,搜集到的其它一些微小物品,如毛发等也还是要带回去仔细鉴定。”
五
陈雷回到住处,想到警察正在查找目击证人,那个小男孩的形象浮现在脑海里,他会不会在早晨见到了可疑的人呢?
那个小男孩是去上学,他的家肯定也在邢师傅家附近。
于是陈雷搬到了南郊的南郊宾馆居住,这样便于寻找那个小男孩。
他每天早晨到公园附近那条路慢跑,想再次碰到那个小男孩。
两天后的早晨,陈雷在路上慢跑,今天好像天要转晴,树梢上空碧蓝碧蓝地泛着晨光。
不过,与前天早晨相比,今天好像凉了些。
他看到那个小男孩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走过来了。
他连忙迎了上去。
“小同学,你是去上学吧?
我有件事想问问你,可以么?”陈雷用和蔼可亲的语调说。
他又自我介绍说:“我是《社会视野》杂志社的记者。”
这小男孩看看陈雷,见他相貌堂堂,说话又温和可亲,又是个记者,便对他有了好感,他点点头,说:“你想问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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