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交织的日子180(1/2)
180
关玉的母亲被软禁在黑帮依哥的别墅中。
依哥黑帮集团被军队清剿后,依哥领着几个亲信逃到了丛林中,等风波过去后,又悄悄来到芭堤雅隐姓埋名开了妓院,他现在的公开名字泰恩。
许萌萌派出保镖悄悄绑架了在别墅中干活的花工东莱,并让东莱给泰恩打电话,说他患了病,得休息几天,推荐个花工先替代他。
芭堤雅有很多外国游客,美国大兵更是成批地到这里休假,所以这里的人很多都懂英语。
许萌萌让懂英语的保镖王林冒充花工进入到泰恩的别墅中。
王林在泰恩家的宽大花园中侍弄着花草,他悄悄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发现关母被关在别墅二楼西南角的一个房间。
于是悄悄把一个纸条裹在个小手机上从窗户扔进了房间。
关母打开纸条,上面写着:
我们来救你,按手机上的短信做。
手机被设置成震动,关母把它藏在贴身衣服里。
每时每刻盼着援救的短信发来。
两天后的晚上,关母在急切盼望中收到了援救短信:
今夜十二点将来救援,请做好准备。
许萌萌派出的数名保镖在黑暗中来到关押关母的别墅。
他们都穿着黑色紧身衣,带着黑色头套。
在夜色中很难发现。
一名保镖靠近院子的铁栅栏,用麻醉-枪瞄准一只在院子中守护的狼狗,将麻醉针打在狼狗的脖子上,狼狗晃了晃就一声不响地倒下了。
另一只狼狗好像发现有异常情况,也走了过来。
保镖又发出一枪,但麻醉针没有扎在脖子上,还是扎在了肩膀上,所以狗叫了一声才晃动着倒下。
护院的一个黑帮小喽喽听到动静走过来查看,突然他被从身后抱住,嘴上被捂上了麻醉口罩,他挣扎了两下就被麻醉倒了。
又一个小喽喽感觉有动静也过来查看,也同样被麻醉倒地。
院中再无守护的人和狗了。
一名保镖迅速爬到二楼关押关母的房间,关母已经做好准备,等在那里。
保镖在关母腰间拴好一根绳子,将她顺下到地面。
他也顺着绳子爬下。
几名保镖迅速护着关母走出院子,坐上一辆守候在院外的黑色面包车。
面包车飞速开往机场。
在机场,关母看到了刚刚以同样方法被从妓院救出的女儿关玉。
母女俩激动地搂在一起。
一个小时后,她们乘上飞往中国的飞机飞回祖国。
回到祖国后,关玉立刻给赵祖亮打来电话,对他和许萌萌对她们母女的救助表示衷心感谢,说她们母女将永生不忘赵祖亮和许萌萌救命的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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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许萌萌在泰国又遇到一个可怕的事件。
许萌萌在泰国开办的第三个补药店店长,曾经救助过许萌萌的于红梅离奇失踪了。
于红梅的丈夫潘成材在曼谷的报纸登出了一则寻人启示:
寻人:于红梅,年23岁,于今年10月25日下午5时,由达理路53号乘出租车外出至今未回,遍找无踪,如有知其下落者请告知,必有重谢,绝不失言。
潘成材谨启。
住址:第十区达理路53号,或用电话通知128556556。
潘成材又向警察局报了案。
于红梅救过许萌萌父女的命,又是许萌萌的心腹。
她的失踪使许萌萌非常焦急。
她派人天天去警察局问询,可始终没有消息。
许萌萌在警察局看到了警察对相关人员的询问记录。
潘成材说:“我太太于红梅要买件高档进口大衣。
我陪她从银行取出1300元美金,她就坐出租车去商店了。
而我有事,没有陪她去买大衣。
潘成材推测说:“我想,她准是在出租车上露了钱,车夫抢去了美金,对她下了毒手。
那司机穿了一身蓝色牛仔服、脚下穿黑皮鞋,30岁左右,身材很魁梧,模样没有看清。”他最后顿足捶胸地说:“我要是用车送她去就好了,就不会发生意外了,我真后悔呀! 请你们一定把那图财害命的车夫找到,我一定重金酬谢。”
警方经多方查询,未能获得有价值的破案线索。
暂且依据潘成材的“车夫图财害命”之说,一方面撒下暗探,在全市的车夫中进行调查;另一方面,调查于红梅下落,即使她真的被害了,也要找到她的尸首。
许萌萌跟她的心腹,集团保安总监吴铁说:“我们不能只等待泰国警察的行动了。
你派人追查一下吧。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而且要查清失踪的原因。”
吴铁接受了任务,并立刻组织人马追查。
吴铁的手下先是调查出一贯好色的潘成材新近勾搭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华人姑娘史翠珊,两人打得火热,潘成材还为史翠珊买了所房子,金屋藏娇,时或去那里两人快活。
于红梅知道此情况很生气,与潘成材数次争吵。
那么,潘成材就有喜新厌旧杀害于红梅的可能。
吴铁又命令手下乘史翠姗家保姆外出买菜之机将她扣留,进行询问。
吴铁看着这个保姆,她四十多岁,衣着很清爽,人看着也很利索的样子。
起初她说她什么也不知道,不要问她。
在吴铁的威逼利诱下,她终于开口了。
保姆说:“于红梅嫁给潘成材后,起初潘成材对她宠爱有加,言听计从。
可是时间一长,潘成材又交往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叫史翠珊。
于红梅知道后很生气,几次跟潘成材争吵,她还到史翠姗的住宅打闹过,砸了门窗和家具。
潘成材为此也很生气,动手打过于红梅。
这天于红梅又到史翠姗住宅打闹。
吵得动静很大,好像还摔了东西……”
吴铁看个保姆问:“你在现场看到他们打架了么?”
保姆说:“他们关着门在屋里打闹,我们当下人的哪敢去看呀。
我躲在屋里大气都不敢出,可是从门缝里能听到传来的声音。”
“后来呢?”吴铁问。
“后来就没动静了,”
“那于红梅走了么?”
“可能吧……”
“怎么是可能?
你没看到她走?”吴铁追问。
保姆摇摇头:“没有。
也没……”
“也没什么?”吴铁又追问。
“也没听到她走的声音。”
“后来呢?”
“后来我就去做饭了,厨房里声音叮叮当当,我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
“那么于红梅到底走没走?
什么时候走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
“再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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