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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六章、 输赢(2/3)

齐鹜飞端起酒杯,和梁明手中杯子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笑道:“什么话都在这酒里了!”

梁明似乎有一丝犹豫,但见齐鹜飞干了杯中酒,又不甘落了下风,便也一饮而尽,说:“齐站长是英雄豪杰,我梁明何德何能,今天这酒喝的我有点心虚呀!”

齐鹜飞说:“我哪里算什么英雄豪杰,不过就是个临时工,运气比较好,侥幸立了点功,就这么一路升上来了。

哪比得上梁文书,科班出身,稳扎稳打。

现在只是欠了点运气,哪天运气一来,自然就平步青云了。”

“侥幸?”梁明嘿嘿笑道,“麒麟山深入蛇穴,引蛇出洞;虹谷县第一个发现魔孚,便与之大战;潜龙湾联合龙族,剿灭海妖,和龙宫太子称兄道弟,弥合龙族与地仙界关系;大闹四安里,三剑杀赵春,万魔阵中挺身而出刺杀九爷;护送龙宫太子回西海,起蛟泽遇伏,大战群魔,剑斩蝠妖……这么多事情,一次是侥幸,两次是运气,三次四次,那就是绝对实力的体现了。

所以我才说齐站长是英雄豪杰,而且是百年不出的大英雄大豪杰!”

齐鹜飞说:“梁文书过奖了。

你要是这么奉承我,这顿酒我可就没脸喝了!”

春月连忙帮他二人酒杯中斟满酒,笑着说:“什么有脸没脸的,一顿酒而已,还英雄豪杰呢!

难道不是英雄豪杰,就不能来我这里喝酒了?”

说着自己也倒了一杯,“来,我敬二位一杯!”

齐鹜飞和梁明对视一眼,哈哈一笑,也端起酒杯,把酒干了。

齐鹜飞说:“其实我那些成就啊真的是有点运气,所以说次次九死一生,惊险无比,但在我心里却还比不上和梁兄一起喝的几顿酒。

每次和梁兄喝酒,我都会如临大敌,总担心会输给你。”

梁明笑道:“那你不是没输过吗?”

齐鹜飞说:“怎么没输过?

你请我吃的第一顿饭,那份阴阳三合套餐的味道我可是至今记得。”

春月好奇道:“什么阴阳三合套餐?

听着很高档啊,梁文书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过?”

梁明嘿嘿笑着。

齐鹜飞说:“就是两个琪祥阁的肉夹馍。”

春月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

梁明说:“那两个肉夹馍还不是我付的钱!

怎么能说你输了呢?”

齐鹜飞说:“但你别忘了你原本是要请我吃大餐的。

虽然是你付的钱,可实际上给你省了不少钱,按照省钱就是赚钱的道理,你是赚了的。

而我本该吃到大餐,却没吃到大餐,岂不是亏了?

你不知道当时给我造成了极大的精神损害,说来你该赔我精神损失费。”

梁明便又端起酒杯,说:“这么说那我是该向您赔罪,我敬你一杯!”

齐鹜飞也把酒喝了,说:“你这么有诚意的赔罪,我当然要接受。

不过这一杯酒可不能算,今天是我请你喝酒,你拿我请你喝的酒来给我赔罪,这道理上说不通嘛!”

梁明说:“那就改天,我再请你好好吃一顿。”

齐鹜飞说:“不会又是两个肉夹馍吧?”

“那当然不会。”梁明说,“这不是还有老板娘在吗,最起码得三个肉夹馍!”

三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春月说:“你们两个呀,比抠门,别说这纳兰城,就是放眼整个西牛贺州,都没人比得过你们。

要是在修行界举行一场抠门比赛,你二人绝对是冠亚军。”

齐鹜飞说:“那谁是冠军,谁是亚军呢?”

春月嗔道:“这你还要争一争?”

梁明说:“那自然是要的。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抠门没有第三。

反正就我们俩,分个高低又何妨?”

春月说:“那就我给你们做个裁判如何?

你们比一比。

不过先说好了,今天这顿酒谁出钱,别到时候你们俩一个醉了一个跑了,我问谁要钱去?”

梁明哈哈笑道:“今天是齐站长请我喝酒,当然是齐站长出钱。

再说今天也是齐站长升官的大喜日子,这出钱的事我也不好意思跟他抢啊!”

齐鹜飞说:“无妨无妨,你要跟我抢我就让给你。

你刚才拿我请你喝的酒来给我赔罪就已经很不地道了,要说这顿酒你请我,我也是接受的。”

梁明说:“不不不,这个风头我不能抢。

你现在是站长,我就是一个小小的文书。

文书和站长抢风头,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混?”

齐鹜飞说:“那就不抢风头,咱们今天就来个比赛,看谁能白喝上这顿酒。

谁要是最后白喝了这顿酒,让对方付了钱,就算赢家。

老板娘给我们做个裁判,如何?”

春月笑道:“这倒是有意思!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比赛,比那些打打杀杀的可有意思多了。”

齐鹜飞说:“那是当然。

你看今年还要搞什么宗门大会,听说还要去狮驼岭,那多危险!

多没意思!

我这个比赛要是能变成宗门大会上的正式项目,那该多好?”

春月扑哧一声笑出来:“你以为别的宗门弟子都和你们一样那么抠门啊!”

齐鹜飞哈哈一笑,说:“所以我才说我和梁兄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今天非要论出个输赢来不可!

梁兄,你以为如何呀?”

梁明显然摸不清齐鹜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之色,问道:“那怎么个比赛法呢?”

齐鹜飞说:“很简单,咱们今天就坐在这,不许出这个门,不许上厕所,不许和外界联系,只能在这喝酒吃菜吹牛,谁能先说服对方把钱付了,谁就算赢。”

“那要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呢?”

“那就一直坐下去,一直说下去,一直喝下去。

越坐时间越久,时间越久吃得越多,吃得越多最后结账要花的钱也就越多。

反正谁先熬不住了,就认输付钱走人。”

“那要是熬的住,岂不是要熬到天荒地老?”

“那就当是一场修行了。”

梁明眼珠转了两圈,看向春月。

正好齐鹜飞也看向春月。

春月不明所以,看着他们说:“你们看我干嘛?

是你们俩比试,我只是个裁判。

你们就是喝死在这儿也与我无关。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真要是喝死在这了,胜负怎么算?

钱谁给?”

齐鹜飞说:“那就加一条规则,谁也不许喝醉。

喝醉的那个,也算输。”

梁明说:“齐站长,我知道岭西镇现在一片空白,你上任是不是没活干?

但我可不行,我这城隍司里边儿还一大堆事儿呢!

你这个比赛对我来说不公平。

一个不公平的赛事,我有权不参加吧。”

齐鹜飞说:“你这是逃避呀!

知道比不过我,又不想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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