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帝星再现(1/2)
嬴政看着泪如雨下的月神,缓缓地露出了yi丝笑意。
越是没有感情的人,越是渴望和珍惜感情。
愈平淡的感情,愈是值得去回味。
而此时,月神yi颗真心下,所包含的正是yi份普通平淡的感情。
这只是yi个小女孩儿的纯正爱恋而已,yi如当初第yi世的何倩yi样。
嬴政伸出手,轻轻将月神脸上的泪痕拭去。
“她的意义不yi样,若是日后有机会,我会慢慢解释给你听的。”嬴政温柔地说道。
“哇!”月神仿佛受尽了委屈般,扑到嬴政的怀中,哇哇大哭,“你为什么要回国!
继续游历其他国家不好吗?”
嬴政轻轻抱住怀中的月神,轻声说道:“今日事了,肴东六国注定将会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只有秦国,才是我唯yi能待的地方。”
“那我也和你yi起去,我能帮你!”月神伸出自己的小脑袋,泪眼汪汪地说道。
嬴政摇摇头,带着几丝鼓励的目光看着月神,说道:“你是阴阳家的小公主,留在阴阳家,学好阴阳术才是你所应该做的。
我,在秦国等着你!”
“驾!”
“驾!”
“驾!”
yi行穿着黑色劲服的黑冰台密卫,骑着马护卫在yi辆精致的马车旁。
领头的,是带着面具的白起。
奔驰的骏马,迎着夕阳,向着西面驶去。
月神和焱妃站在道路中央,目送着他们的离去。
自始至终,那坐在车内的人儿都未曾再探出头。
“他走了,失望吗?”焱妃像抚摸猫儿yi般,轻轻摸着月神的脑袋问道。
很是奇怪的,今日的月神并没有像往日yi般,将焱妃的手拍掉。
依旧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马车,淡淡地说道:“他说,在秦国等着我。
他日后,会需要我的!”
焱妃的手微微yi顿,随后又笑着说道:“想不到,我的妹妹还真长大了,如此煽情的话都能说出来了。”
焱妃越笑越开心,最后笑到花枝乱颤。
月神淡淡地看了焱妃yi眼,也不说话,径直向着阴阳家在邺城外的秘密据点走去。
“切,没劲!”焱妃见月神没有理她,撇撇嘴,也向着阴阳家的据点走去。
深夜的邺城太守府内,主屋内点满了灯火,满屋子都堆砌着成堆成堆的竹简。
这些都是尉缭动手中的力量,以最快的度刚从大梁运过来的。
这些竹简,乃是魏国分散在各地的密卫十年来记录的各国质子的所有情报。
“大人,找到了。”yi个穿着银底红边的庭骑站起身来,将手中的yi卷竹简递给坐在堂的尉缭。
“嬴姓赵氏政,生于赵六年六月,后久居于赵国邯郸,其父乃是现今秦国公子子楚”尉缭手中拿着竹简,细细地看过每yi个字,上面几乎将嬴政从出生到两年前的所有事情。
大多都是些琐碎的事情,无非是些衣食住行。
但,就是这样的yi份报告,尉缭却是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尉缭虽然出生在魏国名门之中,但却深深地明白环境对人的历练有多么重要。
竹简上的每yi条信息都让尉缭暗暗心惊,此子自小便聪明非凡,更能吃得苦中苦。
纵观自从春秋以来,那些能称霸诸侯的,无yi不是这样的人。
竹简上的信息yi直到两年前便断了,最后只记录了嬴政拜入了yi个闹市老者的门下。
而后便是日复yi日修炼,除了买些必要的食物外,就很少离开他所居住的宅子。
“从这个时候,秦国就已经开始出手了吗?
只是,这个孩子的意义在哪里?”尉缭轻柔着自己的眉头,心中盘算着。
“大人!”忽然,堂下传来yi声略带着惊恐的声音。
尉缭睁开眯着的眼睛,盯着堂下那名同样穿着银底红边铠甲的属下,神情略微有些不悦,“怎么,有什么现吗?”
周围的庭骑也将目光都纷纷注视到这么袍泽身上,眼神中带着几丝疑惑。
同为袍泽,他们身为庭骑,很明白庭骑内的纪律是多么严格。
能让这位袍泽如此惊慌,必定有什么令人震惊的信息。
“大人,您还是亲自看看吧。”那名庭骑咽了咽口水,迈着小步子将手中的竹简递到尉缭的案前。
尉缭面带疑惑,略微盯了yi会儿那份竹简,随后才缓缓拿起竹简。
“赵王六年六月,天降霸星于赵国邯郸,后”尉缭只看了前面的两句话,豁然起身,瞪大眼睛向着yi众庭骑大吼道:“传召所有庭骑,立马追赶嬴姓赵氏政。
不惜代价,留在魏国!”
“唯!”
“唯!”
庭骑们见尉缭脸色大变,也是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竹简,应声道。
“尉将军,尉将军,你们这是要去哪里?”门口,忽然传来了公孙平常的声音。
尉缭提起放置在yi旁的佩剑,而后顺手捞起桌子上的那两份竹简,丢给刚刚进门的公孙平常,冷冷地说道:“能不能救下你自己的性命,就看你够不够快了!”
尉缭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迈出了大门。
而留在原地的公孙平常接过竹简,略微愣了yi会儿,便连忙慌慌张地打开竹简。
他虽然与尉缭不熟,但也清楚尉缭不会无的放矢。
“这这怎么可能!”看完竹简上内容的公孙平常也是大惊,但大惊之后却是大喜。
本来,负责邺城yi应事物的公孙平常将邺城搅动的混乱不堪,魏国在邺城的秘密力量基本被横扫yi空。
而且,曹莽的那愚蠢行为,也肯定会被算到他的头上。
换句话说,他已经是走投无路了,就连相国公孙翼可能都保不下他了。
毕竟,邺城这么大的事情,需要人来承担责任。
而他,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今天他来找尉缭,不过是想碰碰运气,希望尉缭能帮帮他而言。
但没想到,尉缭真的送了这么yi份大礼给他。
公孙平常握紧了手中的竹简,而后急冲冲地向着太守府的马厩走去。
“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
或许是听到了庭骑出府的声音,曹莽壮着胆子,跑出了自己的屋子。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这位“公孙先生”。
公孙平常顺声看过去,看清来人后,眼神中闪过yi丝杀意。
曹莽跑到公孙平常的马前,抱着公孙平常的大腿,肥肉乱颤,哭求道:“公公孙先生,我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曹莽说得着实可怜,几乎是声泪俱下,如丧考妣。
“哎!”公孙平常深深地叹了yi口气,而后意味深长地说道:“不满将军,在下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啊!”
“啊!”曹莽哭的更凶了,“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
我知道你足智多谋,yi定有办法的!
只要能帮我yi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听了曹莽的话,公孙平常脸上闪过yi丝笑意,随后又叹了yi口气说道:“既然这样,那好吧。
不过,在下还要向将军借yi样东西”
“给!
我给!
你要什么我都给!”曹莽还没等公孙平常说话便连忙插嘴道。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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