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飞这么想的，就这么说了。

耿直的让花梦月想哭：“冷啊，你给我暖暖吧。”

“穿好。”

马云飞伸手帮她拉紧了衣服。

花梦月直接起身：“我先睡了，你把厨房收拾一下吧。”

这么不开窍，算了，她不哄了。

……

马云飞心里有事也没想明白，第二天人还没什么精神。

花梦月有点儿后悔昨夜没哄他了。

“云哥，我们去山上一趟，今天不开门了。”

吃过早饭，花梦月就拉他。

马云飞只当她有事，就顺着去了。

冬日的山上，是枯木较多的，枯木下的野生蘑菇也多，还偶有野兔和觅食的狐狸出没。

“没有三四月里东西多，但这时候有的，三四月未必会有，来，帮我一下。”

花梦月把背篓递给马云飞，他们这次出来，两人各背着一个背篓，不过，马云飞还拎着斧子。

“你要做什么？”

马云飞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背篓，直接就把斧子放进去了，腾出一只手来。

花梦月笑道：“不用紧张，我就拔点儿冬菇。”

空出一只手来最是准备帮她，这么特意，她都要害羞了，不做点儿什么意外的事，都不好意思了……她忽然有点儿恶趣味的想着，然后往旁边一歪——

“媳妇儿！”

马云飞是真的很紧张她，就看着呢，一看她要歪倒，立刻就抓住了她的胳膊。

嘶！

失策，忘了他力气很大，这一下抓的好疼啊。

花梦月咧了咧嘴，急忙站好：“我没事，就是脚下滑了一下，嘿嘿。”

树根旁落叶较厚的地方，冬菇很好找的，再加上花梦月本就是有意来的，冬天的食材不多，还都偏干，背篓里装放一半的时候，都够吃好几顿了的。

“我采的差不多了，你要猎点儿什么吗？”

问这话时，两人正顺着山溪走。

山泉清澈凌冽，看着就沁人心脾，但越往上，树林越密越高，比山脚的矮灌山腰的木灌都要高，而且更荒芜。

“山顶很少有人来啊？”花梦月有些感慨，不应该啊，照着定律的话，山上应该没有什么是人们没达到的吧？

“山顶有猴子，比较机灵，所以人来的少。”马云飞说：“我以前打猎的时候，来过这边，据说，是一个猎户从这边下去之后就病倒了，人们说，山神在这边。”

“那不来拜拜求个庇护？”

山神啊，这种传说也是高度可信的。

“大概，是有人心虚吧。”马云飞不在意，伸手拉住她：“慢点儿，这边不好走。”

花梦月依着他的牵力，越过一个山溪上的凸石，但一过来——

别有洞天。

从水旁的蒲苇丛里落脚之后，再往前走数步，面前竟然是……石洞？

花梦月急忙回头，却是一片树林，根本看不到山溪。

她看向马云飞。

“好多年没来过了。”马云飞却呼出一口气，说着往里面走去。

花梦月没动，站在原地。

难道上山来，是他顺水推舟？

或者，若是她不提议的话，他也会找借口来的？

这怎么感觉，自己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被他耍了的那个啊。

她嘟嘴，忽然觉自己一点儿都不了解他。

两人虽然不频繁的睡过，但生活在一起，花梦月觉得自己应该很了解他了：踏实，聪明，上进，有责任心，决断能力强，但现在……这一下子，就没有踏实了。

“媳妇儿？”

马云飞疑惑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随后，他就转回来了，看花梦月还在原地，以为她的震惊过头，伸手拉她往前：“你来看了就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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