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城市的真正俱乐部有多少，有多大的资金支持？

“这种想法，也太绝望，太失落了。”陈阳有些不满地说。

何雨柱说出更加消极的观点，见到陈阳根本不认同，何雨柱也就笑了笑：“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没有任何意义？”

这种花花公子，可怎么办？

他怎么看都不像是负责的人。

“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说明他有这个目标，有这个决心，有这个毅力。”

何雨柱伸手揽着她，缓缓靠近。

“历史挺有趣的啊，你们怎么就不敢兴趣呢？”

看在梁璐现在全自动化程度很高的份上，何雨柱没有和她掰扯这种事情。

“所以，你为什么非要找我？”陈阳轻声问道，“我是不是真的怀疑对了，你找梁璐和找我都是有问题的？”

“就譬如历史上，明朝的戚继光，他对下很好，对上也很活泛，成就才更大一些……”

以陈岩石这个较真的劲头，收拾足球，只怕足球还真有可能创造出来好成绩。

说着话，牵着手，何雨柱提议陈阳开车在京州和附近转转。

“你说这种穷苦出身的学生，为什么要不遗余力地讨好每一个红老师？”

陈阳默然：“我其实，更想要问一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何雨柱停下车，找一处风景秀丽，无人靠近的地方，牵着陈阳的手坐下。

又开过一片区域，抵达月牙湖。

“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你多听一听，对伱将来高考未必没有好处。”

月牙湖的管辖权，倒是属于吕州市。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你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两人欣赏着美景。

“我的妈，救命啊！”高芳芳捂着头叫道：“我只是一个高中的孩子，怎么学校里上完课，回到家还有老师给我上课？”

何雨柱笑了笑：“很难说欣赏不欣赏吧。”

“这个祁同伟是个挺不容易的学生，他上个学期，还没有一件体面的衣服，穿的衣服都是大人穿过、剩下的衣服，勉强没有补丁。”高育良说，“这个学期，穿着打扮好了一些，也就是勉强穿上廉价新衣服。”

“我爸最近的主要目标是整顿足球场，发展汉东省的足球。”

“他每天也给高育良递东西，他也想追求高育良？”何雨柱笑着问。

吴慧芬说起来历史，就来了谈性：“但是这种结交也是有区别的，有人傲视上层人，有人瞧不起下层人，这都决定了他们的最终局限，还有最终的结局。”

两人闲聊的，其实也不能算是什么约会的话题。

何雨柱说道。

梁璐惊讶：“原来是个有野心的人？”

吴慧芬被打断了谈兴，顿时满脸不快。

对这件事，陈阳也没隐瞒的必要——海昆是泛海集团的董事，现在泛海集团对汉东省体育事业的投资支持，可以称之为无偿扶持了。

“再往前开就是林城那边……”

这一次，两人更加投入。

像是啊三国那样，不热衷不宣传，自己玩自己的，也就不会感觉非赢不可。

海昆给予这些享受，自己没办法再对他说三道四了。

何雨柱微微摇头：“不能算是野心，而是对于他来说，这是很好的方法。”

“如果能够在活着的时候，还能享受活着的滋味，那就已经是极为美好的生命意义了。”

当然了，目前这个年代，足球还真没有怎么摆烂，都是在努力踢，成绩起不来的原因非常多——首先这就不是一项接地气的“大众运动”，却又被错误地宣传为很重要的“大众爱好”。

“真的？”陈阳诧异。

梁璐翻身，看看周围奢侈舒适的一切，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

梁璐顿时哼了一声：“我还以为有英俊的大学生发现我梁璐的貌美如花、贤良淑德呢，结果他就是个马屁精啊？”

“你们说是不是？”

两人嘴唇渐渐触碰，她的身体微微僵住。

“万一太沉重，压了肚子，咱们都不用吃饭啦。”

“除非走投无路，否则他以后也不会来找我。”

“他是不是想要追求我啊？”

初吻给他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你跟梁老师……”

何雨柱的回答，再一次堪称厚颜无耻。

梁璐又对何雨柱问：“正常来说，他应该讨好你这样拥有巨大能力的人才对。”

“他想要抓住一切机会，提升自己，往上爬，结交尽可能多的人。

比如说学生会，比如说各种活动，比如说预备成员……林林总总，他都要尽可能的优秀，尽可能的人脉。”

其次，身体素质是真的跟不上，全方位的战术思想也跟不上。

“资金到位了，设施基本到位了，体育部门的掣肘也没了，你父亲最近的工作重心是什么？”

所以，陈岩石就算是认真搞，也只是可能搞出来不错的成绩，要说一下子开挂，吊打世界级水平，那是不可能的。

“真的。”

“但是他偏偏看见我牵着陈阳的手约会。”

“你想错了，我只是单纯的好色。”何雨柱坦然说道。

何雨柱对梁璐的自我判断感觉有些好笑。

陈阳忽然说道：“海老师，你这样追逐着自身的感受，真的有长久的意义吗？”

胜天半子，固然有点可悲的感觉。

“以后，不许再碰我了！”

然而，何雨柱再一次拥抱住她，扳着她的身体，又亲吻起来。

陈阳颇为气恼，再也没和他说话。

初吻的第一天，两人陷入了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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