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gabe2 [Day Bees Night·日与夜](2/3)
他会疼,会害怕,也会死,但是在周六复活。
除此之外,他会一些灵能魔术,是个咒术天赋非常棒的炼金师。
他和大部分列侬土着一样,有高挺的鼻梁,有白皮肤高原人发红的腮,常年种植高粱,有浓烈的汗味。
他有一对好似欧珀般,像是大海那样深邃的蓝眼睛,他喜欢讲些没品笑话。
最重要的就是,这位神使无论到了哪个地方,心里都挂念着农民和工人,总会想方设法的搞点种子,弄点机械——正如亚蒙神的天职,太阳总是带来丰收,太阳总是驱赶疾病,太阳会让生命蓬勃生长。
“真的耶!”奥莉女士捡起刀子就往伍德心口捅。
伍德:“别...”
话说得太慢了。
奥莉兴奋道:“好像流不出血来,立刻愈合啦!”
伍德:“拜托...”
又一刀下去,皮肤在开裂的同时往外挤压,把刀刃逼出肉身,紧接着好似果冻一样闭合了,肌肉互相咬在一起,然后不药而愈。
格里高利兴奋的笑道:“没错!
这就是亚蒙的神选者!
咱们要发大财了!
奥莉!
你知道嘛!
他就是天涯海角的活广告呀!”
“哇哦!”奥莉女士终于停下施刑的手,丢开餐刀欢呼起来,“好耶!
~”
伍德清醒过来,小声对店老板说:“你的店员刚刚杀了我七次,你现在还准备拿我当广告展览客人,我感觉和你沟通之前,要给自己上个野兽交流法术。”
......
......
在这微妙且弱智的故事氛围里——
——不得不说,伍德在香巴拉西大陆的工作还是有一点成效的。
至少这些来自西洋的土着没有把他当做亚蒙大神赐给凡人的奖品,没有把他扒皮拆骨当场煮了吃掉。
他们变得更加文明,能够读书认字,敢壮着胆子来到另一片更加野蛮的东大陆谋生。
“老板!
烤肉!”门口来了一位龙骑兵团的战士,举起手里的猫咪钱,“我的烤肉呢!
?”
就这样,伍德先生从老乡的手里逃走了,绕了好大一圈,回到了临时兵站,和杰森·梅根一起躺上病床。
这段故事还有许多小插曲,有许多令人哭笑不得的变故。
兵团战士费了老大的劲,才从格里高利先生手里买回来这块“神灵的血肉”——大老板收了钱还不甘心,请来东马港里最厉害的画师和摄影师,与伍德先生拍完照,画了一副素描临摹图,最后依依不舍的松开手。
奥莉女士特地在弹簧门框上做了标记,贴上标签。
[这道门框撞断了伍德·普拉克的脖子。
]
避风港处的橡木酒桶同样有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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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使在此饮酒求生,这桶酒就是天涯海角的圣酒。
]
刀叉各贴上新的价目,新的文字说明。
[刀子杀了神使七次,卖五万六千个穗花钱。
]
[叉子品过神使的屁股,卖十二万五千个穗花钱。
]
......
......
[Part2·带他们回家]
回到兵站以后,伍德恢复了一些力气,与斥候兵团做完详尽的任务记录,留下近距离观察核爆现象的音频。
两条腿恢复知觉以后,他没有休息的意思,立刻爬下床,还有其他工作在等着他呢。
第一要务是确认哭将军的安危,还有傲狠明德的身心状态。
来到兵站搭建起来的临时指挥部,伍德恰好看见正在吸氧的BOSS,以及神情萎靡的哭将军。
“普拉克...”BOSS看上去没什么好脸色,浑身酥软瘫在哭将军的膝盖上,瘫在一团柔软的鹅毛枕头上。
伍德:“我的小猫咪,您怎么敢跑来这种地方?”
BOSS:“你可以先穿上衣服再和我讲话吗?”
伍德低头一看,身上是一层凉飕飕的手术服,只有两块布条遮住肉身。
过了十来分钟,他换了一身新衣,匆匆忙忙从民居回到兵站,傲狠明德的状况已经好多了,似乎逐渐适应了这片陌生大地。
“看你这么匆忙,要再去一次魔池?”BOSS抬起爪子,要伍德扶它起来。
伍德连忙把氧气瓶和BOSS一起搂回怀里。
“不死鸟(苏绫的代号)没有陪着您?”
BOSS有气无力的应道:“东南战区需要她,确认MK-28成功起爆以后,她连夜走了——要赶回前线。”
伍德接着上个话题说:“我要去拿回自己的东西,这些邪门玩意儿得妥善处理。”
“一起吧。”BOSS执意要和伍德同行。
.......
.......
回到司耀铺子的堤坝,回到下水道排污口。
在两组兵员的保护之下,伍德抱着BOSS一脚深一脚浅的走进弗雷特·凯撒的老巢。
他们来到灵云小队驱逐夜行兽的天井,顺着天井往上爬,再往酒神教堂的方向走七百多米,就见到与鹊山遗址类似的地宫岩窟。
伍德上一回以魂威超能抱住核弹往魔池里跳,没来得及细看,这回终于有时间好好整理养子的遗物。
“魂器爸爸是你送给霍普的十六颗辉石。”BOSS满心好奇,想多了解了解这位智库幕僚:“铁胎弓也是你的教学器材,好像这位咒术法师,这位养子在构造魂器方面,特别重视你呀。”
到了育生池和改造间,就有许多凉透的腥臭血肉挂在货架上,作为使徒生物的灵媒备用。
“这麻木钢钉是什么?”BOSS看过杰森·梅根的任务记录。
四样魂器里,就有一位满脑肥肠,戴着尖刺面盔的恐怖屠夫,被死魂灵称为麻木钢钉。
“我想让霍普站起来,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站起来。”伍德说起这段往事,神色变得复杂,眼中也有了忧伤:“在他的第二十六节脊柱,还有左腿膝盖打十二颗钉子。”
“我没有万灵药,如果要治好他的畸形关节,使他像常人一样行走站立,昂首挺胸的面对生活,就必须加钢板敲钢钉。”
“我爱他...”
“我深深的爱着这个养子,他应该是我的接班人,是未来的希望...”
“他的魔术天赋很棒,咒术天赋也不赖...”
这十二颗钢钉夺走了霍普下半身肢体大部分痛觉,也使他成功站了起来,可是身体的畸形治好了,内心的畸形却无药可医。
BOSS轻轻拍打着爱卿的肩,努着身体站起来。
“我能理解这种感觉。”
这一刻,伍德·普拉克再怎样坚强,他也要流泪——
——霍普·普拉克出身贫贱,可是伍德先生从来都不相信血脉的力量。
他想过,有没有一种可能,可以使人们从基因的奴役中解放出来。
香巴拉的血泪史大多都来自于自私的基因,人们照着父母的样子活着,照着家族的期望活过一个又一个无穷尽的轮回,人吃人的恐怖轮回。
或许霍普可以打破这道枷锁,变成典范。
他的遗传病能通过二十五到三十五年的时间慢慢用药物治好。
他的残废肉身可以通过钢铁来重塑,使他真正的忘记亲生父母带给他的痛苦。
基因是自私的,可是人类能够以纯粹的利他主义进行社会活动,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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