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无谓警醒(2/2)
的确。
商人就是这样。
所谓“文艺复兴”就是他们给自己毫无廉耻行径寻找冠冕堂皇借口,所谓民主法治就是他们推翻旧有体制为少数人谋求利益的口号,而破坏民主,无视法治才是他们的根本习性。
他们从不去想:一套拿破仑法典制定起来容易,而破坏旧有信仰体系。
建设新的信仰体系不是百年千年能完成的。
破坏过程所产生的恶劣影响更会让一切建立信仰体系的努弈变成徒劳,大家会说:反昼体系就是用来破坏的,为什么要建立?
而且,前罗马的衰亡印证一个道理:绝对自由就是绝对毁灭,特别在信仰和社会体系上。
马蒂尔德仍在唠叨似是而非的君主立宪制度,刘氓心中却亮堂起来。
他终于明白自己在厌恶什么,在激励阻挠什么。
不过这亮堂只存在一瞬。
知道了结局,他又该如何避免?
能避免得了么?
新的世界不好。
旧的世界又能好到哪去?
他能做什么?
马蒂尔德兴冲冲说完自己的想法。
却现刘氓眼中透出迷乱和狂躁。
吓得差点跳起来。
屏声静气看了一会,她又现刘氓透出的气息变成悲哀、顾丧和不甘,变成一种只有在濒死猛兽眼中才能见到的气息。
这气息她在父亲身上感受过。
自己有段时间似乎也有,又不太相同。
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同。
略显相似的感觉,与生俱来的母性,她心中不知不觉生出浓浓的怜悯,想要把这个古怪,浪荡,暴虐,此时却像是苍老的大男孩搂在怀里。
不过她没来得及行动,可能是一瞬间。
刘氓恢复懒散的状态,甚至更懒散。
看着她笑一下,刘氓说:“我的小可爱,你提醒了我,主意也很不错。
可是,呵呵,可是我们是贵族。
要有自己的坚持。
对我来说,贵族。
神父,骑士,工匠,商人,农夫。
每个人都要有明确的区别,不同人的权利也要有区别。
这些区别既取决于你的家庭。
也取决于你做了什么。
这些我还没想明白,但商人别想骑在我们头上,有什么权利也是我说了算。”
对刘氓的话马蒂尔德丝毫不感到意外,更有些得意,她毕竟是贵族。
可她还是感到说半天徒劳无功,不由得沮丧起来。
看到她的样子,刘氓伸个懒腰说:“告诉你父亲,阿尔卑斯猎鹰的预备兵以后归他管,要想办法给我对付日内瓦那帮人。
我要在意大利待一阵,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
好了。
去休息吧。”
马蒂尔德明白自己进了这家伙的圈子,不知该兴奋还是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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