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天鹅、猎犬和乌龟(1/2)
江午阳光下,站在座小山在眺望,多瑙河对岸的布斯展现在眼前。
城北与山峦之间的确有一片军营,营房用原木、木板和草泥构筑,木板还白得耀眼。
又在河这边搜索一会,刘氓问道:“法兰西人怎么没有营地?
匈牙利部队呢?
西格蒙德还说了些什么?”
见刘氓表情凝重,奥尔加涅也开始感到不对,认真回忆片刻才迟疑着说:“我没见到其他部队,西格蒙德也没说别的,只是显得很焦虑,让我尽快邀请你去城堡。
小
刘氓撇着嘴苦笑一下,叹口气说:“等会再去吧,我们先去找帕特里西亚。
现在大家至少有三种打算,还要吵上几天。”
感觉刘氓充满忧虑和无奈,奥尔加涅一头雾水。
她对自己的定位一步步趋近合格的女将军,也尽力想做好,即便感到困难,经常遇到烦恼。
有时还会委屈,她只是默默忍受,努力做好。
慢慢的,她可以感到骄傲,可以感到其中的乐趣,也习惯去模仿这个男人,自己应该属于男人去思考。
她一直对这男人不可思议的想法与战术惊叹,始终摸不到他的思维脉络。
直到有一天跟炮西亚聊天,她忽然想通了,认为自己弄清了这可爱男孩的战术秘密。
其后的战斗也证实了这一点,可这次她又感到迷惑。
而且没有一点头绪。
她并不感到懊丧,反而有些兴奋和欣慰。
她压住随时会涌上嘴角的笑意,眨着眼睛问道:“亨利,有问题么?
。
刘氓哪知道眼前的小丫头一眨眼想了那么多。
现在的状况又让他感觉到珍妮被俘后那种无法掌接,无谓抗争的悲哀,只是淡了许多。
而且这种淡淡的哀凉似乎很有味道。
像一杯微涩的葡萄酒,值得慢慢体会。
他在脚边的岩石上坐下,轻轻拂去一边的雪,又摊开自己的披风,这才拉奥尔加涅坐下,笑着说:“天鹅、猎犬和乌龟一起做工,他们准备将一辆大车拉过结冰的湖面,我的小可爱,你认为结果会怎样呢?” 刘氓刚才的动作很随意,可奥尔加涅心头暖和的让鼻子酸,只想钻进他的怀里永不出来,那还能思考。
不过这可爱的问题还是吸引了她,想了一会,她仰起小脸说:“一个往天上飞,一个往前面跑,一个是慢性子,大车肯定拉不动了
刘氓哈哈笑起来,下意识想摸摸奥尔加涅的小脸,伸出手才现带着铁手套,而且两人都是一身铠甲,姿势实在怪异。
叹了口气,他看着远处说:“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
天鹅看不起猎大和乌龟,一心想飞上天,认为眨眼就能通过冰湖。
猎犬摸不清冰湖的状况,想弄清楚在试探着过去。
可天鹅实在让他讨厌,恨不得一口咬死。
乌乌呢?
他根本没想着过冰湖,或者想等春暖花开,慢慢游过去
奥尔加涅终于明白刘氓的担忧了,将脸贴在他冰凉的胸甲上,柔声说:“亨利,别太担忧了。
我们有五六万军队,如果达成一致,迅开拔到保加尔,可以取得主动权。
如果迟迟达不成一致意见,我们是防守一方,各国有更多时间来支援,也不会有大问题。”
刘氓低头愣愣看了这明媚小脸半天,开心的说:“哎呀,我的奥尔加涅原来是一个如此优秀的统帅啊。
看来我一直委屈你了。
好,以后的战役由你指挥。”
奥尔加涅一阵羞涩,又有些小得意,不过她还是嘟囔道;“谢谢你哼利,不过我永远追不上你的步伐哼利,你知道么?
我一直在思考你在以前战斗中,是如何想到那些奇妙战术的,有段时间我认为明白了,现在”
刘氓对怀里的小女人越来越喜欢了。
笑着问:“明白了?
那你说我的战术是怎样想出来的?”
奥尔加涅有些犹豫,半天才迟疑着说:“亨利,打仗时你从来没想过战术,是么?”
刘氓彻底呆住了,等奥尔加涅以为他生气了,正想道歉,他却大笑起来。
笑了半天,他猛地亲了奥尔加涅一下,轻松的说:“哎呀 我的小可爱,我的奥尔加涅,你让我怎么爱你呢?”
再亲亲她羞红的小脸,刘氓继续说:“你说的很对,我打狭时从不考虑战术问题。
只要是打仗,双方将领第一个关心的问题就是对方要干什么。
如果能想到。
事先做出安排,战斗就胜利了一大半。
我没那么聪明,想不到对方会干什么,所以就尽量让对方猜测我的想法。
可我根本就没想法,对方怎么猜测?
哈哈哈”
刘氓笑得傻,奥尔加涅神色却凝重起来。
等他笑够了,奥尔加涅认真的说:“我的亨利,看来我想错了,你的战术思想比我想象的还要伟大。
你在战斗前很少考虑战术问题,“上弄妙的战术早就在你心甲“一曰战斗开始。
你总会坷嘱懈引用敌人的弱点,或者给他们制造出弱点,当然能取得胜利。
可你不满足这一点,你很谨慎,总是想办法让自己的士兵比对方强大,让自己的将领和士兵充满信心,让对方感到害怕,”
我有这么伟大么?
战争就这么简单么?
只是瞎胡闹,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可这瞎胡闹却让咋小丫头如此敬仰,如此费心去思考学习。
奥尔加涅说的越认真,刘氓越羞愧。
不过他心中的郁结倒是消解不少。
确认贝拉并没有给法兰西人准备营地,周围也没有匈牙利大军聚集的迹象,刘氓带奥尔加涅来到布达,进城后。
他才现这里简直就是兵营。
不过主要是匈牙利贵族和骑士。
他也不多看,直奔贝拉的城堡王宫。
西格蒙德早就等急了,侍卫通报没一会,他就急颠颠的赶出来,看到刘氓才算松了口气。
不过他只是寒暄几句,什么也没说,恭敬的指引刘氓上二楼的会议室。
还没走上楼梯刘氓就听见内维尔义愤填膺的演说。
“面对强敌。
无谓不惧,难道这誓言只是用来装点仪式么?
度才是制胜的根本。
继续延误时间,如果奥斯曼的巴耶塞特得到消息,将东方的兵力调回来,我们该怎么做?
勇气不决定一切,但没有勇气”。
听着他句句在理,慷慨激昂的演说,刘氓微微一笑,扭脸问道:“西格蒙德,你们的主力部队都在喀尔巴阵山附近吧?
我们一起去不就行了,这有什么好争论的。”
西格蒙德一愣,不过很快释然,拉住刘氓,低声说:“没什么可对陛下隐瞒的,我们的膘骑兵的确在喀尔巴阵山东面,瓦拉几亚的塞维林堡附近,也打算让大家一起赶去。
可您应该也知道了,塞尔维亚人已经臣服奥斯曼。
最近他们很多贵族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安纳托利亚做奥斯曼苏丹巴塞耶特的妃子,也有不少奥斯曼官员进入塞尔维亚,我们必须弄清他们的意图”。
刘氓郁闷不已,塞尔维亚是东欧强国,紧挨着匈牙利,如果他们为了向奥斯曼示好,或者拓展势力小时布达佩斯起偷袭,如此近的距离。
的确是不好防备。
谁的意见听起来都有道理,这就是不摸情况的悲哀。
见他在思考,西格蒙德继续说:“前一段时间,巴塞耶特向我们来最后通蝶,邀请我们在明年一月前公开臣服,否则他将派大军毁灭布达城。
我们已经派人去拜占庭打探情况。
但是那里仍然被奥斯曼大军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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