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都是书生,为什么差距这么大(1/2)
“臭小子,你找什么呢?”
燕赤霞拆了东门补西门,见廖文杰回来之后就探头探脑四处乱逛,一点没有帮忙修门的架势,忍不住出声提醒一下。
“我刚刚在湖边听女鬼弹琴,察觉到寺里有动静,以为是夏侯剑客追来了,结果这么大的妖气……”
廖文杰指着院子里的大洞:“除了妖怪,就没别的什么了,比如夏侯,或者夏侯什么的?”
“没有夏侯,只有妖怪!”
燕赤霞皱眉:“这山里的妖怪巧舌如簧,极擅狡辩,我一时找不到她的本体,不然今天就把她给灭了。”
“这么厉害!
?”
廖文杰微微皱眉,原以为树妖姥姥没有法宝傍身,不似九尾狐那般难缠,绝非燕赤霞的对手,现在看来,她还是有些手段的。
不过……
“燕大侠,听你的意思,这次又是女妖怪。
那么问题就来了,她大晚上不睡觉,找你干什么?”
廖文杰佯装不知姥姥的身份,谐谑道:“女鬼来找我,动机很明确,女妖怪来找你,难道也是为了……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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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我一把年纪,怎么会有妖怪看得上我,女鬼也是不可能的。
反倒是你,这才出去多久,就染了一身骚味,小心女妖怪主动上门拿你风流快活。”
树妖姥姥上门……
廖文杰脸色一白,不敢脑补姥姥中蛇毒,然后撩裙子的的画面,抱起衣袖吸起胭脂水粉的味道。
几口香风入鼻,他脸色稍加缓和,无视燕赤霞递过来的门板,一溜烟跑回了自己屋中。
打坐,养剑,梦中修炼。
……
一波三连,次日天明,廖文杰从屋顶上翻下,在燕赤霞的指点下?苦熬虚无缥缈的剑意。
道理他都懂,让他来编,自信能编得更玄乎,也就是什么都不懂?听什么都像玄幻故事。
让一个只会劈柴剑法的人?跳过三五十年累积,直接悟出所谓的剑意?就算有经验丰富的前辈带路,可能性也几乎为零。
燕赤霞敷衍了事,廖文杰对他一点办法没有?半晌憋出一个坏招,溜出兰若寺在山里找野狼。
因为怕跑远了被漂亮女鬼们按倒在山林深处,故而没敢走太远?让五个侦察兵探查。
结果不是很友好,燕赤霞办事不地道?附近的野狼都被他赶跑了?剩下一窝各个营养不良?勉强抓回来也不是来福的对手。
就很气。
廖文杰撇撇嘴,带上金剑朝郭北县赶去,燕赤霞不喂招没关系,郭北县里有的是江湖好汉?只要他出言不逊?立马就能邀到一群陪练。
有铁布衫护身,只有他砍人,没有人砍他,不怕练不好剑法。
是夜,廖文杰带着酒肉返回,给燕赤霞送去一份,拿着剑在房间里比划,思考今天偷师学来的剑招。
郭北县算不上富庶之地,此处的江湖中人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多为社会败类。
用剑的很少,用五虎断门刀的丑汉,倒是比比皆是。
正琢磨着,突然空气中飘来一丝鬼味,他诧异看向屋外院子方向。
很难想象,树妖姥姥都和燕赤霞掰过手腕了,聂小倩还敢主动上门送炮,真就鸟为食亡,为了一点阳气连小命都不要了?
梆梆梆!
“有人吗,屋里有人吗?”
“有,还是熟人。”
推开房门,果真是聂小倩。
某个瞬间,廖文杰都被感动了,寻思着头牌讨生活也不容易,实在不行,自己就放下架子,施舍点阳气给她。
“咦,崔公子,居然是你,真是太巧了!”
“是啊,真是太巧了。”
“公子你别误会,我路过此地,其实……”
“我懂,不用解释,外面风大,进来慢慢说。”
半个时辰过后,小倩攥紧衣领,长发散乱被赶出门,一步三回头,感慨活久见。
刚刚,她几次险些化身禽兽,都没能得偿所愿,心头越发疑惑起来,她都这样了,书生还死守最后一步,难道是身体不行?
不可能,以她的容貌身段,外加勾人的本事,就算书生不行也该行了。
回忆昨晚姥姥说过的话,她隐约猜到了什么,姥姥和老道士在下棋,她和书生就是棋子,看看究竟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
平心而论,小倩希望道高一尺,可身不由己,只能为魔高一丈而努力。
今晚不行还有明晚,她倒要看看书生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
之后一连三个晚上,小倩次次衣衫不整离开兰若寺,最后一个晚上,眼角带泪,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这晚,书生没变禽兽,她变了,然后被无情赶出了门,朦朦胧胧之间,感觉丢掉了某种很重要的东西。
姥姥对小倩的失利并没在意,她和小倩想到了一块,认为是燕赤霞故意为之,起了求胜之心,第四天晚上,让小青和小倩同行。
于是,两个人影失魂落魄离开兰若寺,山风一吹,无助的肩膀相互依靠在一起。
同为天涯沦落人,姐妹感情竟是亲近了不少。
再之后几个晚上,两女鬼屡屡碰壁,勾引书生的心思淡了,来找廖文杰的时候,带上琴瑟,从卖肉转职卖艺,一晚上有说有笑,只谈风花雪月。
……
叮叮咚咚—
兰若寺后院,琴声悠扬,歌声伴着婉转低吟的曲调,令人心驰神往。
屋中二楼,小倩抚琴低唱,廖文杰坐在床边看书,身后是为他捏肩捶背的小青。
“公子,你的书拿倒了。”
“正常,这时候哪来的心思看书,看你们就够了。”廖文杰嘿嘿一笑,摸上肩膀上小青的手,在其手背上挠了一下。
“咦,公子你好讨厌呀!”
“不会吧,我这么讨厌,难道你不喜欢?”
“一点也不喜欢。”
小青捂嘴偷笑,从旁边果盘里取来葡萄,剥去皮塞进廖文杰嘴里。
这是姥姥的贡品,她打着勾引书生的旗号,从花楼里带出来的。
“味道一般,不是很甜。”
“是吗?”
小青伸手接住廖文杰吐出的葡萄籽,又剥了一颗葡萄,红唇微张含在口中,朝其递了过去。
“嘶嘶嘶,这次甜了,还有点腻人。”
廖文杰吐掉葡萄籽,见小青眼波流转凑上前,并指成剑点在她额头,轻轻将其推开:“发乎情,止乎于礼,说好了的,最多给你摸摸手,可不能山嘴。”
“就一下嘛~”
“一下也不行,有一就有二,再之后,我就该失身于你了。”
“公子你好坏呀!”
小青握拳锤在廖文杰肩膀,一个手滑,哎呀一声倒在了他怀里。
“咦,小青姑娘,这才几天,你勾搭男人的本事又有精进,也就是我,出了名的不好女色,换别人肯定忍不住。”
抚琴的小倩望着两人,停下琴声微微摇头,几天相处下来,大致看清了廖文杰的本性。
色胚!
妥妥的色鬼一个,绝对洗不白的那种。
但和其他色鬼不同,廖文杰好色到什么程度,取决于她和小青的表现。
如果两人进门只求风流快活,只会招致一番奚落,然后扔出门,若是弹弹小曲、唱唱歌,廖文杰也只听弹琴唱歌,间或说两个笑话,逗她们开心。
乍一想,色鬼挺尊重人,再一想,这个想法就很荒诞。
要不是之前见过廖文杰的手段,她们肯定以为他是个好书生。
不过,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两女都心有猜测,寻思着廖文杰知道了她们的身份,是鬼不是人。
窗户纸没人挑破,她们继续装作丫鬟和夫人,每晚借勾引书生为由,远离花楼躲开姥姥的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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