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五章 直臣谏言命消殒(2/2)
而王累听完自己州牧所言,他则忙出言道:“州牧,此事绝对不可,不可啊!
试问州牧,这之前的益州牧却是何人?”
刘璋一愣,心说你王累还没太老吧,可怎么就说起这糊涂话了,还问之前的益州牧是何人,难道你不知?
你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啊,不过他却还是说道:“璋之父亲刘焉公,正是上任益州牧!”
王累闻言则说道:“是,那么州牧既然知道,却为何想要去做那目中无君无父之事?
难道州牧当真要去做那不忠不孝之人乎?”
在座的众人一听,心说,整个益州,敢如此说刘璋的,绝对超不过三个人。
但是他王累却绝对是其中之一啊,而且还是那一点儿情面都不讲的一个。
再看看在座的其他人,有几个是真正担心马超大军的。
几乎都是在那等着看热闹呢,看看王累到底还要和刘璋他说什么,好戏可是不容错过啊。
俗话说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更何况是刘璋,他可不是泥人。
所以一听王累这话,他一下就是火冒三丈了。
心说,你王累不过就是自己的一个属下罢了,居然还敢如此说你自己主公,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啊,目无尊卑,其人当诛啊!
刘璋确实是气得不行,就连自己父亲都没如此说过自己几次,但是他王累居然敢这么说自己,而且还是当着自己属下的面儿说的。
看来自己之前就是太迁就他了,所以他王累才敢如此直言犯上,目无尊卑了。
刘璋此时猛地一拍桌案,喝道:“王累,你,你,你居然刚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说,你为何要如此说,我刘璋刘季玉虽然不肖,但是却也尊敬我父,忠于君主,你因何有此一说?
你今日要是不说出来些什么,那么你便是难逃一死!”
王累一听,他是仰天狂笑,“哈哈哈!
哈哈哈哈!
刘季玉,今日你既然如此问了,那么我就回答你好了。
如果你刘季玉确实是值得我投效,那么我自然不会如此,但是事实则是不然。
而你不服我之前所说,那么我这就告诉你好了。
你如今益州牧之位,乃是主公所留下来,你继承得来的,是也不是?
那么如今你却有了投降于敌的心思,试问你刘季玉心中可还有你之父亲?
而你今益州牧之位乃是朝廷的,是大汉的,是陛下所封益州牧,试问你今要投降于马孟起,这难道不就是目无君主吗?
是也不是?
你倒是说啊!
我看你如今却是哑口无言,无以辩驳了吧!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刘璋听了王累所说之后,他确实是觉得还真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
但是他可却还没有傻到去承认这些,所以只能是大怒道:“好你个王累啊,纯粹是一派胡言,全是乱语!
说,你该当何罪?”
王累依旧是大笑,然后说道:“我王累一生是行得正,走得直,从未做过何亏心之事。
可今日看你居然要把主公辛辛苦苦所攒下的家底拱手让人,我是不得不愤慨。
但是世人却不会懂得什么,只会说我王累今日是以下犯上,目无尊卑!
也罢,今日就让我一死,以谢天下!”
说完,王累向着距离自己不远的一根柱子上撞去,结果是可想而知,王累最后是撞了个脑浆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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