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崇无奈叹气：“对方说不知道，因为他们在场的人二十多个，一时查不出来是谁。

合同只是买下我这部漫画的版权的相关规定，倒没关乎我的个人隐私。”

“那可不行！”薛扬瞪眼道：“他们说不知道就不知道？

你怎么那么好打发？

查不到是谁？

怎么可能？

现场肯定有监控，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一听就知道他们在敷衍你！”

程焕然附和点头：“对，不能让他们一句不知道就给打发了。

你的编辑呢？

你们公司的领导呢？

你就算不出面，也得让他们为你出头。”

“他们——”程焕崇气极了，大声：“不说他们还好，我都快被他们气死了！

他们说也许可以趁机炒一炒我的名气，指不定能有爆炸式的宣传效果！

还说什么我如果自带超大流量，以后压根不用愁作品的出路，连广告费都能省下一大笔！”

“这——忒不像话！”薛扬气呼呼：“一开口就知道是资本的恶心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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