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绝色在哪里【粉红140+ 啊!】(1/2)
给戳中心事的阿顺心里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就听高高在上的国公爷体贴的道,“别以为我如今是主子,就不知道苦日子是怎样的。
从前逃难的时候,我可是连树皮老鼠都吃过的。
其实,那老鼠肉要是做得好,味道还很不错呢!”
阿顺给他轻快的语气逗得复又笑了,不知不觉就觉跟他亲近不少,“谁说不是呢?
国公爷您别笑话,我家那两个小子现在馋肉了还去抓老鼠来吃呢。
正是在个子的时候,不吃点肉还真不行。”
沐劭勤叹惜着点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虽说多子多孙是福气,但日后婚嫁起来也实在是笔不小的负担。”
这话真真是说到阿顺心坎里去了,“可不是么?
我就想着能不能寻个门路让他们去学点手艺,要不成天这么干耗着,可怎么是好?”
只听国公爷忽地话锋一转,“能学点手艺自然是好,可是家生子私自在外谋生也是不对的吧?”
阿顺猛地一惊,自己怎么把这样的大实话都说出来了?
吓得扑通跪下,“国公爷,小的真不是有意背主,只是,只是家里那日子……”
“好了好了,你起来吧,你说的那些我都明白。”沐劭勤忽地声音压得极低,“只是,你想不想给全家谋个好点的出路?”
阿顺一哽,抬头再看沐劭勤一眼,就见这位斯斯文文的国公爷身上忽地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
虽然让人害怕,却又无端端让人信赖。
就算没吃过猪肉。
可阿顺总算是当差这么些年,知道猪长什么样。
再一琢磨,忽地福至心灵的明白过来了,“小的是太后娘娘发送到府上的人,自然一切听国公爷吩咐!”
“真的么?”沐劭勤忽地收了浅笑,神色凝肃,“那我且问你,上回在城郊祭祀之时,卢妈妈是不是换了墓前的那几道菜?”
阿顺微一犹豫。
咬牙说了实情,“是!
那几道菜原就跟国公爷说的一模一样,后来管事的吩咐说卢妈妈那么做也是顾惜国公爷的身子,不许小的们在您跟前多嘴。”
虽是意料之中,可沐劭勤还是浑身一震,脸上表情复杂之极。
有惊有喜。
也有着审慎与警惕。
略静默一时,他才又道,“那你好生替我去办件事,要是办得好,别说是你了,你将来几个儿女的婚嫁以及日后生计也着落在我的身上。
我虽不大管事。
可自忖这点子能耐还是有的。”
阿顺激动得脸都红了,磕头如捣蒜一般。
“请国公爷吩咐!”
“那你记得,这件事务必得悄悄的办。
不能让人察觉……”
※
这还是瑞安第一次上晋王府作客。
才进门,她就被那豪奢的布置狠狠惊了一把。
晋王虽勇猛好战,却也好大喜功,故此他的居所陈设一应以富丽堂皇为主,比起相对低调的国公府来那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瑞安出生微寒,本能的对这样金碧辉煌的东西有好感。
自进了门,两只眼睛都快不够瞧了。
瞧着什么都眼热。
晋王本不是个小气之人,又兼之惦记着那个绝色,见她欢喜,便大方道,“表姑姑若是看中什么,只管拿去,不必客气。”
瑞安心中一喜,左右看看,指着厅中那个最大最漂亮的屏风道,“那能把这个送我么?”
晋王微怔,随即哑然失笑,“表姑姑切莫看这屏风描金错彩就以为它很贵重,其实这是整间屋子里最不值钱的。
不信你上前细看,这只是副刺绣,我不过喜欢那上头的图案才把它摆在这儿的,你还是另选一样吧。”
刺绣?
有这么逼真的刺绣?
近前一看,瑞安傻眼了,可不就是副刺绣么?
她原本以为贴金嵌银的地方,纯是能工巧匠一针一线拿金银线绣上去的,而那些她以为嵌了珠宝玉石的地方,只是用了高超的刺绣打法,让它显得凹凸有致,在视线上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而已。
看清之后,瑞安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只觉又羞又窘,丢脸之至,“既是王爷中意的东西,那我就不要了。”
晋王倒没嘲笑她,只吩咐下人取下多宝格上的一只错金玉香炉道,“这样东西是前朝宫中之物,倒是难得的好工好料,表姑姑拿去当个玩物也好。”
瑞安复又欢喜起来,道过了谢,还想扯些闲话,拉近下感情,晋王却不客气的讨要起好处了,“上回表姑姑所说之事,可让本王惦记了好久,不知今日能否有幸,见一见那个绝色?”
瑞安心头一松,爽快道,“自然可以。
那位是礼部员外郎欧阳锦大人家的长公子,王爷把人召来,就知我所言非虚了。”
不料晋王却是微微色变,再看瑞安一眼,微有嗔意,“怎么?
表姑姑没把人带来?”
瑞安莫名其妙,“王爷下诏,难道还怕他不来?”
晋王拂然色变,“表姑姑今日这是来消遣我的么?”
瑞安彻底懵了,她这是做错什么了?
“王爷为何发怒?
你把那位欧阳公子召来,他真的是……”
晋王怒气冲冲将她打断,连称呼都换了,“县主如有诚意,还请自己将人带来。
若是要本王去召,成何体统?
送客!”
看他拂袖要走,瑞安还试图挽回,“王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至少也得跟她说个明白呀?
可晋王却是冷哼一声,“表姑姑敢倚仗父亲做出仗势欺人之事,本王却是不敢。
如果表姑姑是奉了谁的命令来试探本王,那么不好意思,让表姑姑失望了!”
他扭头就走,把瑞安晾在那里。
又气又羞,偏生还搞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晋王府却不是给她想事情的地方,王爷都要送客了,那下人们自然也没有好颜色,顿时把瑞安“请”出晋王府,连答应给她的金玉香炉也假装忘了。
如此丢脸的给人赶出来,瑞安越想越气。
可是转念一想,她又似乎抓住了重点。
晋王是因为她没带人来才生气的吧?
那她现在就把人请过去。
是不是就能让他消气?
走出没多远,瑞安就吩咐侍卫,“快去把欧阳家的大公子带来!
他要不愿,就是绑也要给我把人绑来!”
侍卫不知就里,匆匆去寻人了。
而那头,晋王气冲冲的回了房。
越想越恼火。
他是喜欢美少年,却不是色利智昏的糊涂蛋。
当年在公孙弘身上得到的教训已经够大的了,他还怎会干那强人所难之事?
况且高显一日没有立储,他就是再冲动也不会在区区美色上误了自己大事。
而瑞安个不长眼的居然拿美色来诱惑自己,要他自己去召人来见,这不是让他落人口实?
这是当他是猪脑子。
还是给人教唆的有意为之?
无论哪一样,都让人不得不怒。
不过舅爷爷病殃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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