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看的。”小芳脸红了红，说：“好多人想大都大不了呢！”

吴处长在门外咳了两声，小芳便拎着几条绸带出来。

吴处长看着那些绸带，阴着脸对梅婷说：“在清远，你还是一位合格的领导干部，但是，到了市里，你放开束缚，说明你的思想变了，开始一步步迈向了腐败。”

“你怎么还不相信我？”

“我相信事实。”

“什么是事实？

就是那些举报信吗？”

“实名举报！”

梅婷说：“那些人把小孔害惨了。”

“哪些人？

你总说有黑幕，为什么说不出来？”

“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且，我也没有任何证据，但是，我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几条带子并不能说明什么。”

吴处长还是把梅婷带回市党校那个孤独的阁楼，把梅婷隔离后，严厉地批评小芳立场不坚定。

“她的狡猾你还没领教吗？

做为一位纪检干部，必须爱憎分明，虽然，还不能定她的罪，但凡是被调查的人，我们都要视其为违法违纪分子，这样才能摧毁他们的心理防线。”

然而，小芳已经憎不起来，有时候，还偷偷溜进梅婷房间说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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