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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你的丈夫會幫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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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律言也說不出口。

我怕你真的想不開,趁我不注意做一些傻事,所以找個人在你身邊盯著你,這樣我比較放心。

諸如此類的話。

沈律言對這個病狀雖然不了解,但又不是完全沒有聽說過,幾年前,他的姑姑就是因為離婚后的抑郁癥跳樓自殺了。

如果江稚有一天也出了什么意外,單是這個假設,就讓沈律言不舒服極了。

大清早,江稚還不想和他撕破臉,又產生不愉快。

誰都沒有再說話,兩人一聲不吭的下樓。

江稚吃了一個三明治就飽了,拿了一瓶牛奶就要出門。

沈律言面前的咖啡都沒怎么動,在她站起來的瞬間也站了起來,拿起外套,比她先開口:“我送你去工作室。”

江稚張嘴,客氣的話被他堵死在喉嚨里。

“走吧,順路。”

江稚跟著他,上了車。

沈律言把她送到了工作室的樓下,一時片刻也沒急著離開,坐在車里,給認識的心理醫生發去短信。

【她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

【吃的也不多。】

【沒吃藥,像是抗拒吃藥。】

【不過還會對我發脾氣,精神應該還不錯。】

心理醫生還沒上班,在家吃早飯的時候看見沈總連著發過來的幾條,他安撫著這位總裁大人:【沈總,不然改天您帶著您夫人來我這里看一看?

面對面的交談,更利于我了解她的病情。】

沈律言撥通了他的電話:“不方便,她不喜歡看醫生。”

男人說著就有點不耐:“我告訴你也是一樣的。

不過她現在不吃藥的話,真的沒關系嗎?”

醫生今天早上睡醒才看見沈總從昨天晚上起就一直在給他發消息,孜孜不倦,打探詢問。

“如果病人的狀態好轉,也是可以不用吃藥的。

畢竟藥物都有副作用,只是大小的分別。”

“嗯。”沈律言繃著沒表情的臉:“有事我再聯系你。”

掛了電話,沈律言又盯著她辦公室的樓層看了看。

太高了,很危險。

但是如果他提出讓她搬地方,她又會覺得他在干涉她的工作,只會覺得不快。

沈律言打電話給劉厭,“中環那棟辦公大廈是不是還有空下來的樓層?”

劉助理接到頂頭上司的電話,心驚膽顫的,“是的,十六樓還空著。”

沈律言皺眉:“十六樓太高了,你看看二樓能不能空出來。”

劉助理微微詫異,中環那棟大廈是旗下娛樂公司總部的辦公樓,二樓是財務部,還真的沒空閑。

片刻為難過后,他如實告知。

沈律言嗯了聲,“那就讓財務部搬到十六樓去辦公吧,風景還好。”

劉助理也不能叫苦,好端端沈總怎么忽然關心起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來?

他暫時撇下疑惑,趕緊聯系去聯系了財務部的負責人,通知他們盡快搬離辦公室。

沈律言在車里待了片刻,就去了公司。

集團總部這個月有很多會議要開,內部會議,能參加的高層少之又少,會議上的數據,都是萬分機密和真實的數據。

沈律言對這群老東西心平氣和了太久,以至于他們都快忘記了這位沈大少爺曾經雷厲風行的手段。

內部數據擺在會議桌上的時候。

其他人的臉色或多或少不太好看。

“這里面有多少是造假的,想必諸位心里有數,我給你們七天時間,吞了多少錢,拿了多少回扣,全額補足,否則后果自負。”男人坐在正中間的高位,面無表情睥睨著會議桌上的這群人,高高在上的眼神,仿佛把一切都捏在了掌心。

從容不迫,冷冷冰冰。

沈律言不愿意再多浪費時間,他站起來,一米八幾的身高就夠給人強勢的壓迫感,冰冷的視線漫不經心注視著這些人。

“我言盡于此,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

這幫人先前已經被沈律言收拾過幾次,沒人不怕沈大少爺殺伐果斷的手段,說他心狠手辣都不為過。

他們只不過是在分公司或者是分部里撈了點油水,或是把經手的項目交給自己家里的小輩,又或者偽造了財務數據。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不是天經地義嗎?

“沈總,你這兒是不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總有人不服氣,在他手里被管了這么幾年,和他們當年在董事會里呼風喚雨的地位比起來,相差甚遠,落差大了,總有怨言。

沈律言朝他望去。

男人頂著壓力繼續:“你自己不還給江家的建筑公司收拾了爛攤子,江家那個項目周轉資金沒有幾個億怕是救不下來的。”

這話什么意思,已經很明顯。

會議室里陷入了短暫的死寂。

沈律言倒還是一臉平靜,完全沒有被戳破私事的惱怒,他反而還有心情笑了笑,“那是我自己私人賬戶上的錢,和公司有什么關系嗎?”

他們喉嚨一噎。

竟被逼得無話可說。

沈律言嗤笑了一聲,他不愿意給人留面子的時候,說話非常的難聽,不帶任何臟污的字眼,犀利不已。

“你自己拿不出這么多錢,也不能狗眼看人低啊,幾個億而已,很多嗎?”

老頭子被嗆得面紅耳赤。

幾個億對別人來說是巨款,是天文數字。

他們卻清楚,對沈律言來說確實什么都不算。

“公司的股價,總因為您的私事而被影響過了好幾次。”

“股價跌了嗎?”

眾人臉色白了又青,精彩紛呈。

的確沒跌。

上市之后一直在漲。

國內的公司股價,已經沒有能比得過他的。

沈律言好像徹底喪失了耐心,也不想和他們繼續多費唇舌,“希望諸位能在我的耐心告罄之前,補足數額。”

結束之后,從會議室里出去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還以為沈律言不太管子公司的事情,誰知道他那雙眼都看得清清楚楚,就等著養肥他們,一把鐮刀直接收割。

心思真夠黑的。

他們還有苦說不出。

這樣一個人,竟然還真就愿意花幾個億用來打水漂,不求回報去幫江家收拾爛攤子。

該說不說,江家那位大小姐還是命好。

沈律言以前對江秘書,也就是他隱婚的妻子,都不見得有這么的徇私。

江稚下午接到了警方的電話,請她去配合調查江北山的案子。

外公外婆出事那年,她年紀還小,知道的不多,沒有證據無法作證。

警察給她錄了個口供,就放她回去了。

傅清婉同樣被叫到了警局里,做完口供之后她拿出了一份當年還沒有生效的保單。

“這是我父母出事那年,他勸我給我父母買的保險,巨額賠償,受保人只有我。”

騙保險,太明顯了。

傅家當年也不缺錢,江北山這一出就只是為了栽贓嫁禍給傅清婉,讓別人懷疑到她的頭上。

如果不是江稚今天也在警局,她都不知道媽媽這里還有這樣一份保單。

“江北山當年是想要我們一家的命,那個司機確實是受他指使開車撞了我的父母。”傅清婉說著又從口袋里拿出了個打火機,上面的文字已經被磨沒了,她說:“江北山當年不抽煙,這個打火機是我在他的西裝外套里發現的。”

在她父母的葬禮上。

他落在椅子上的西裝外套里有一個用過的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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