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王总，我还没收到呢，这起码要到凌晨去了，再等等。”

“你怎么想出这种剧情的，真的很吸引人。”

他很懒，不想有带人的压力。

林楠提醒朱娅文，别因为签约误了正事。

“回去后，我就要签公司了，上次那个广告还是让老师帮着看的合同。”

“你看看评委会名单，全是电影厂时代的‘艺术家’，再算算平均年龄，商业片在他们眼里就是离经叛道……”

他坐在电脑前，登着企鹅，手机也在边上，屏幕上是门户网站，各种新闻非常齐全。

另一边，同样是热火朝天的宣传，《可可西里》的侧重点在于人性，法律，和生命。

颁奖晚会结束，官方还想留人开个艺术研讨会，分析分析行业发展之类，但民营电影公司几乎全走了，大导演们也借口很忙，只有那些各单位挂名的导演、自己人留着。

嗯，朱娅文好像回家了，九月底他签给了王婧花。

林楠躺在床上傻笑，翻来覆去。

颜丹辰结束了采访，刚到后台就看到林楠满脸的笑容。

光线的王总打来电话，很客套。

……

林楠没看手机，选择回复企鹅，一个个都是好听的吉祥话，祝福语。

刚按电脑开机键，电话就进来了。

民营电影公司的老总们都不太有笑脸，他们要赚钱就要拍商业片，但金鸡奖显然偏爱文艺片。

“林导，当初怎么想到写这个剧本的呢？”

中影带了韩国人来找林楠，“出口肯定是好事情，我绝对支持，但版权费可能得好好谈谈。”

颜丹辰打来电话，能听到她笑得很开心，曾经的同班同学都已经声名鹊起，这次轮到她了，还是电影女主，大女主。

八号的票房真的打了三折，四百万，九号三百多万，十号三百万……

“林楠，昨天票房九百二十三万，这部电影要爆了，哈哈哈。”

“在演播室呢，才跑到后台，丹辰学姐在接受采访。”林楠声音放大了些。

“这样搞不会出问题么？”

带着朱娅文、颜丹辰和舒倡几个年轻人开始一个一个地见记者，进演播室。

出口的问题，林楠不赞成一口卖断，中影也同意由韩方公司发行，最后分账。

至于电影翻拍的版权问题，就得几个制片方一起协商，林楠作为制片人之一，又是编剧、导演，他是占大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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