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刚刚那样的噪音环境下，直播间的观众其实都没太听清这些鬼魂的哀求。

有的还以为他们只不过是在放什么狠话。

只有许凡，将那些声音听的清清楚楚。

那种情绪上的传递，让他的内心仿佛被狠狠抓了一下似得。

让他不仅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句话。

“上天给了我一颗怜悯之心，却没有给我解救众生的能力，明明自己过的不尽人意，却又看不得这世间疾苦。”

一边低声呢喃着，许凡一边将香烟放到了嘴里，然后掏出火机，点燃，吸气。

轻风吹拂，卷走一缕青烟。

用了好一会儿时间，许凡才慢慢平复了情绪。

他低头瞥了一眼空气炸锅，心里不禁好奇。

九叔在第一次收鬼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会不会也像现在的自己，这么多愁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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