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5(2/5)
殷怀的背努力停直,气势也拿捏了出来,握拳虚咳了一声:“不必大惊小怪,朕回来了。”
平喜又一骨碌跪在了地上,“呜呜呜陛是你出了什么事奴才长再多脑袋也不够砍啊。”
“重苍呢?”
“啊?”平喜泪眼婆娑,抬起脸色茫然,像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过问一个奴才。
旁边的柳泽应道:“回陛,个侍卫没什么大碍,已经上了药止了血,应该不用多久就能醒过来。”
殷怀又问:“群刺客有没有抓到活口?”
柳泽摇,轻声道:“没有,仅存的几个活口也已经自尽而亡。”
“朕知道了。”
柳泽又是微微一,“无论如何,陛平安无事就好。”
平喜听到这里仔细瞅了瞅殷怀,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像是有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和平时不一样。
听到这殷怀转了柳泽一眼,见他面上挂着浅浅的意,目光沉静的凝视着自己。
这番说的倒不像是在弄虚作假,如果刺客是柳泽派来的,么只有....
“太后呢?”殷怀朝着跪在地上的平喜问道:“她老人一定吓坏了吧,朕去给她报声平安。”
说完殷怀就径直朝前走去。
柳泽却没动,站在原地静静的着他的背影。
平喜在一旁着,视线不经意扫过柳泽的脸时,不怔了怔,愣住片刻。
可等他稳住心神,再去仔细端详柳泽神情时,却什么都没发现,仿佛刚才一瞬间只是自己的错觉。
柳泽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淡淡的朝他扫了扫。
吓得平喜立刻收回视线,他赶紧跟上前面殷怀的步子,心里忍不住暗自嘀咕。
怪了,难道是他刚才眼花了,也是,柳相怎么会露出样的神情。
了山后殷怀却告知太后听闻自己遇刺,一时间忧惧交加,竟然晕倒了。
人通传后,殷怀便掀帐篷门帘,径直走了进去。
只见殷太后躺在榻上,额上敷着汗巾,面上没什么血色,似是没什么精神,一见到殷怀后,便两眼放光,挣扎着爬起来。
“我的儿,我的怀儿,快过来让哀。”
“你快把我这把老骨吓死了知不知道。”殷太后揪着殷怀的袖子,面色哀戚。
殷怀任着他上摸着,一直都没口,殷太后也觉得不对劲,柳眉微蹙。
“怀儿,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柳泽在是狼子野心,平日里对朕不敬也就罢了,今日竟然敢对朕出手。”
殷太后眸色一闪:“怀儿,可不能乱说,你的意思是.....”
殷怀冷哼了一声:“不是他能有谁,他如今在朝中只手遮天,群老子对他马首是瞻,风都快把朕这个皇帝盖了去。”
殷太后心中微微一动。
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又听殷怀改了口:“不对,御史个臭嘴巴也像,恨不得天天参朕一本。”
“哦,对了,方阁老也有嫌疑,朕逼死了他的儿,他说不定就对朕怀恨在心。”
殷太后额角一抽,觉得有疼,率先断了他的,“....依照怀儿的意思,该如何是好?”
殷怀露出苦恼的神情,“朕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母后你说该怎么办。”
殷太后拍了拍他的手:“母后说,就彻查此事,到底是谁躲在暗中想谋害与你。”
“好,此事吩咐谁去办?”
“若怀儿信的过我,便交母后处理,你说如何?”
“是自然,儿臣不信母后能信谁?”
母子俩又其乐融融的说了会,然后殷怀才掀帘出去。
他刚踏出帐篷,殷太后的脸色便蓦地一沉,问旁边的人。
“处理干净了么?”
“回太后娘娘,一个没留。”
殷太后这才缓缓闭上眼,“他是蠢了,不过蠢有蠢的好处,你说是吗?”
旁边的人不敢答。
殷太后又睁眼,“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母子,如果不是他始不受掌控,我也不想走这步棋。”
“.......”
“哎,先皇曾经说过人各有命,也许这就是他的命。”
她说完又闭上眼,始念着纸上佛经。
另一边殷怀一走出帐篷,便立刻皱起了眉,刚才他试探了一番,如果他猜得没错,应当是殷太后动的手。
可是为什么她会突然这么做?
毕竟乍起来他俩是同一战线的。
百思不得其解,殷怀只得按心中疑惑,因为重苍受了伤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他准备亲自去过问。
毕竟他在拼死保护自己这方面,确让他有出乎意料。
重苍伤得很重,原本的伤刚七零八落好了,又添了新伤口,殷怀站在床前着虚弱的他,心中有几感慨。
“伤势如何?
可有性命之忧?”
太医颤颤巍巍道:“有几处伤势较重,不过好在他身体比常人健壮,恢复起来快一,想必没有性命之忧。”
兴许是听到了殷怀的声音,床上之人眼皮子竟然动了动,过了片刻,又挣扎着缓缓睁眼,努力的朝着他的方向望过来。
殷怀决定拿出贴心上司的模样,拍了拍他的手,宽慰道:“你好好养伤,你救驾有功,朕一定会好好赏你。”
重苍却死死的盯着他,因为刚醒来,声音略微有嘶哑,“....你有没有受伤。”
殷怀一怔,没想到他这样了在惦念着自己,于是心中一暖。
“没有,你把自己照好了就行。”
重苍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瞧,像是在仔细的确认他有没有说谎。
“你这次救了朕,想什么赏赐可以尽管说。”
闻言重苍神情微动,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凝视着殷怀,眼神里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意味。
殷怀以为他是不好意思,“等你想到什么再尽管给朕提。”
重苍垂眼,沉声道:“.....是。”
殷怀又说了几句体己,这才又掀帘子走人。
回了宫后殷太后便雷厉风行的处理刺客一事,听说查出了不少蜘丝马迹,桩桩件件都恰好和柳泽扯上么关系,不过没有对外宣布,据殷太后说是因为兹事体大。
殷怀没有什么心思去过问,反正所谓的线索也是别人做好了摆在他面前的。
过了好日子,殷怀才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不过是乌龙而已,自己又不喜欢男人,殷誉北也不喜欢男人,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羞的。
这样想着殷怀也就释然了。
他这几日有其他在意的事,他听说莫侍郎最近非常愁,一连几日上朝都愁容满面。
于是就忍不住关怀了他几句,老子又立刻强撑容说臣无碍,什么谢皇上关怀之类的,一番说的他牙疼。
了朝后殷怀便知道了事情原委,平喜不知为何对这长里短的八卦可以说如数珍。
原来莫侍郎的儿子最近老往禅寺跑,急的莫大人是怒火攻心,生怕一刻自己儿子就顶着噌光瓦亮的秃来告诉自己出。
为此他做足了心理建设,终于等到了他儿子和他摊牌的一天。
好消息是他经常去庙里不是破红尘出,
坏消息是他是在红尘里了好几个滚上了别人庙里的和尚,天天守着别人庙里等着别人。
殷怀心中感慨,果然虎父无犬子,这莫侍郎和他儿子不愧是亲生的。
途径宫道时,他坐在轿辇之上,又见了太后宫里的嬷嬷释无机住的方向出来,于是叫住了她。
“这是往哪里去?”
嬷嬷脸色有尴尬,“太后她老人让我来找国师,想求几本静心经书着。”
“这样啊,找到了吗?”
“国师大人他不在。”
殷怀心中一动,“既然这样,我便帮你问问,反正国师的住所离这近,我找到他就提上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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